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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的力量‘噗’的一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独孤落雁不禁‘咦’了一声,只得将绸带撤回,一道乌光闪过,化作流霞,当真不愧似水流云之名,杨纤灵也借着这难得良机,跑到了两人的身边。“哼,我原以为最难对付的是李浩然,没想到竟然是你,你竟然能找到截气之处,将我的内息从似水流年上截断,好眼力”,刚说完这句话忽然一道白色的影子窜到独孤落雁的身上,小蛇不断地发出嘶嘶之声,白色的鳞甲多出了好几道新的伤口,声音又低沉了许多,显得很是难受,“小白,你怎么了”,少女见小蛇受了重伤,心疼的不禁眼眶一红,赶忙将小蛇放到袖筒里。
少女轻轻地向外一纵,孟猜见此知道独孤落雁已生退意,现在的形势,自己一方处在劣势,再留无益,先行退去更为有利,两人都是机警之辈,权衡之下没有丝毫犹豫就向外纵去,“你们记住,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片刻之间就没了踪影,现在敌情未明,云别尘和李浩然也没心思去追击,毕竟对方的力量并未损折多少,冒然去追,恐有不测,两个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浓浓的忧虑。
“哦啊”,杨纤灵不由哼了一声,云别尘赶忙上前扶住,“师姐,你怎么了”,“都怪那个女人,不过幸好没有大碍”,云别尘兀自不放心,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杨纤灵却是只有几道皮肉伤,所幸伤口都不深,云别尘赶忙拿出伤药涂在杨纤灵的伤口上,突然发现杨纤灵的胸前的衣襟上也有血迹,刚想伸手,猛地想到这个举动极是不妥,又硬生生的止住了,举手僵在那里,又赶忙将手缩了回来,这时扬纤灵见云别尘神情古怪,不由有些奇怪:“你怎么了”,云别尘略一指杨纤灵:“师姐,你这儿受伤了,我不太方便”,说着不由一阵脸红,杨纤灵顺着云别尘的手一看,才明白云别尘为何这般忸怩,不由俏脸一阵飞红,轻轻啐了一口,就自己拿着药跑到房间里去了。
“师弟,今日多亏了你和星眸了,若是没有你们,只怕咱们都不能幸免,对了师弟,你是怎么看出那妖女的绸带的破绽的”,云别尘不由挠了挠头,这只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真要说出却是不明白,其实云别尘习练感星诀功力渐深,对气机的感应也越来越强,以往云别尘倾尽全力也只能稍稍看明白气机的强弱,更为精深的就只是混沌一片,但刚刚云别尘心急之下,冥冥中对周遭的气机有所感应,少女的功力又浅才让云别尘侥幸猜出,但也是一阵头晕,现在才刚刚平静下来,这么被李浩然一问,心中也是大起疑窦,“师兄,其实这也只是我的一种感觉,刚刚形势危急,我情急之下发现在那似水流云之上六尺之处气机最弱,当时也只能赌一赌运气了”。
李浩然叹了口气,“今夜当真凶
险万状,若是师妹出了什么事,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师父”,云别尘也深吸了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师兄,现在咱们没事就是最大的幸运了,但这些人却敢在这通元岛上袭击我们,就证明他们有恃无恐,而且咱们与这几人交手甚久,却不曾有密卫的人来接应,大师兄曾经告诉过我们,自从凌元会武,灵虚剑派到了咱们通元岛上之后,咱们住在一起就是为了安全着想,密卫已经在周围守卫,这里与通元殿和长老们的居所都是极近,但过去这么半天,却不曾有人来,你不觉得奇怪吗?”李浩然也是极聪明的人,听了马上道:“难道是敌人大举来犯?”云别尘摇摇头:“现在咱们要弄明白两件事,第一,通元岛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二来要赶快与师傅汇合,这样咱们才是安全的”,李浩然虽是聪明,但骤逢大变也有些不知所措,但一听云别尘的话极有调理,说的都是当前最正确的做法,不由暗自点头,这位师弟沉着冷静,无论是有多险恶的事总能从容应对,不有点了点头。
这时扬纤灵已经上好了伤药,走了出来,星眸正趴在扬纤灵的怀里,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这小家伙刚刚与独孤落雁的白蛇相争占了绝对的上风,但也不禁有些疲累,这才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师姐”,扬纤灵看云别尘望着星眸,于是道:“放心,那个女人的小蛇才伤不了星眸的一根汗毛呢”,云别尘听了不由松了口气,这时李浩然摸了摸星眸的小脑袋:“今天晚上若是没有星眸,咱们就凶险了,这几人都是俊杰之才,武艺都不弱,又有四个人,今夜大师兄又不在”,云别尘和杨纤灵也明白,都不由暗自咬牙,“咱们要赶紧和爹爹汇合才好,这些人都摸到家门口了,恐怕灵虚剑派的人也已经作起乱来,单单是一个叶修就很不好对付,更别说还有其他的高手,而且咱们在这难保灵虚剑派的其他人不会来”,李浩然不禁很是欣慰,杨纤灵也看的分明,“但是咱们到哪里去找爹爹呢”,李浩然道:“咱们去通元殿,这里不但是师傅最有可能去的地方,而且还有大长老和殿值长老坐镇,现在无疑是最安全的地方,咱们决不能乱跑乱转,一旦落入敌人之手,只怕就连死都是奢侈的事了”,杨纤灵听得一阵哆嗦,当下于是几人不在耽搁赶忙带好兵刃,就往通元殿赶去。
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但当走近通元殿殿外时忽然感到三股绝强的力量相撞,残余的气劲打在周围的大树上,新嫩的树枝被震得残枝断叶无数,这时忽然有一个沉沉的的声音道:“通元剑派的大长老果然了得,竟能破了老夫三秋掌法,厉害很厉害,哈哈哈”,大殿中传来黑袍老者的声音:“你们两个老怪物竟然敢来通元岛撒野,欺我剑派无人吗?”这时又响起一个儒雅的声音:“通元剑派的确了得,但却是逆贼之属,若是你能从善如流向朝廷投诚,我二人必然保的通元岛上下平安”,“我若是
不答应呢?”那个阴测测的声音道:“那通元剑派怕是要绝了几百年的传承了”,那人的声音刚刚想起,忽然有一道呼啸之声传来几道巨大的气流吹拂的周围飞石狂沙舞个不停,过了一会才止息。“你又何必动怒呢?我和青龙虽然奈何不得你,但你也奈何不得我们两人,现在连灵虚剑派都归顺了朝廷,你们通元剑派又何必吝啬自尊呢?有句话说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阁下是有道之士,要明白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过去朝廷与通元剑派有小小的误会,那又如何,现在吾皇以囊括四海之胸襟,包容你们,也要把握机会”,但无论那人如何劝说,大长老始终一言不发。
这时云别尘等人并未立刻现身,发现大长老正在和两个高手交手,不禁大感惊讶,知道此时情况危急,大长老绝分不出心来照顾他们,于是借着周围花木的掩映,藏在大殿的东侧,本来众人都以为敌人是灵虚剑派的人,哪知竟然有朝廷的人参与,要知道朝廷的力量可不是一家一派所能抗衡的,几人都不禁感到心中一沉。
几人偷偷地向着三人望去,只见地上已经倒着十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大殿外的地上多了无数的血迹,地上的石板也被打的残破之极,大长老身上隐隐有一股漆黑如墨的气劲分散在身子周围,手中的黑色长剑在月光下闪着微微的晶芒,似有巨龙横亘于剑上,黑袍老者的身前站着两个黑衣人,一个鹰鼻狮口,一脸阴鸷之象,手中握着一把黑黝黝的飞爪,飞爪上满是暗红色的血迹,显得狰狞异常,另一人则是优雅了许多,这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显得普普通通,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轮子,轮子上带着一条粗大的锁链,这两人的气势隐隐与黑袍老者相抗竟是丝毫不落下风。
那个阴测测的声音道:“好多年没碰到你这样的对手了,我们两人和你打反倒折损了这许多手下,这些人过去有的是江洋大盗,有的是杀手,有的浪荡江湖的豪客,今日能死在你的剑下,消磨一下你的力气,倒也是死的其所”,黑袍老者重重的哼了一声:“这些人本就该死,但他们也是你的手下”,“哈哈哈”,那个老者笑道:“你也说了,他们也是死得其所了,既是死得其所,又有什么好可惜的”,黑袍长老叹道:“青龙、朱雀,这些人都是为你们而死的,你们非但没有丝毫可惜,反倒是希望他们死?”“他们本就该死,就算是你不杀,事情结束后他们也得死”,“杀人灭口?”这人到没有丝毫掩饰,“不错,因为灭了通元剑派的只是灵虚剑派,灵虚剑派趁着凌元会武之时设下圈套,将通元剑派的人一网打尽,这与朝廷并无丝毫关系”,黑袍老者并未说话,只是骂了一声:“卑鄙”,那人笑道:“渊阁的青龙卑鄙了几十年了,你是今天才知道吗?”,正笑着忽然那人眉头一皱,“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