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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气血虚亏,这一个月内都必须卧床好好调理,七日之内会有出血的症状,伴随着下腹坠痛,这属于正常现象,只需及时更换床被衣物便好,娘娘大可不必惊慌。只是……”
张太医给柯清怡把完脉后,放下她的手腕,语气犹豫起来,吞吞吐吐的。
柯清怡因为身体虚弱,整个人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只是什么?”
“只是娘娘多年才得一孕,本就是不易受孕的体质,现下又小产,伤了元气,只怕以后……”
红烛在一旁听得来急了,跳出来道:“什么只怕以后?张大人,你是被人收买了罢,怎么说些这种假话!小心皇上知道后要了你的脑袋!”
“红烛。”柯清怡瞪了她一眼,责备道,“没规没距的,有你这么跟张大人说话的么。”
“可是娘娘……”红烛见柯清怡警告的眼神,只好闭上了嘴。
张太医低头道:“娘娘,这事儿也不是说死了的,只要娘娘您把身体调理好,万事都是有可能的。”
柯清怡平静道:“你不必多说了,本宫心里有数,皇上那边,你如实汇了去吧。”
张太医讶然于柯清怡的淡定,但他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行了个礼道:“那臣就告退了,娘娘记得按时服药,注意休息。”
柯清怡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她真的不是在演戏,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让她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
宋怀颜啊宋怀颜,看到我经历着你承受过的痛苦,你是不是在我身体里看着偷着乐呢?
柯清怡自然是明白红烛为何着急,张太医又为何惊诧。
以现在的局势来看,宋怀颜要是没有孩子的话,今后在后宫中的日子可要难熬了。
宋怀颜出身官宦家庭,是礼部尚书家的独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门门不差,是当初名动京城的才女,大家闺秀的典范,求亲者更是踏破了门槛。
当时还是三皇子的赵晟伦对宋怀颜一见钟情,放言“此生非礼部宋家小姐不娶”,被先皇知道了,指婚成全,二人得以共结连理,一时被传为宫中佳话。
十六岁出嫁,十九岁为后,赵晟伦独宠于她,互许白头,后宫三千佳丽与冷宫无异。
母仪天下,独领后宫,天子长眷,风光无限。
宋怀颜曾经一度认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能与心爱的男子相濡以沫,不知惹红了多少人的眼。
她差点都要忘了,人心易变,更何况是坐拥江山美人的天子。
宋怀颜今年二十三岁了,已经嫁给赵晟伦七年了。
在实行一夫一妻制度的现代社会尚有“七年之痒”的说法,更不要说七年时光在实行一夫多妻制度的社会里对于男人而言是多么长的一个爱情保质期了。
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当今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只是他想要的,迟迟没有出现而已。
然而,半年前,赵晟伦微服私访,带回了叶绮遥。
叶绮遥不像宋怀颜出身名门,她只是平民之女,父母双亡,被行医的爷爷带大,在村镇出诊的时候偶遇扮成旅客的赵晟伦。为了不招非议,赵晟伦为她改了出身,立为楚妃,几乎全身心地扑在了她身上。
赵晟伦的心已经不在宋怀颜的身上了。
“此生非礼部宋家小姐不娶”的话语历经七年岁月的冲刷,早已是苍白而单薄,一戳就破,但宋怀颜还固执地将这句作废的誓言藏在心间,犹如世间至宝。
那是值得她一世珍惜铭记的美好。
柯清怡迷迷糊糊地靠在床上又睡了半个时辰,醒过来时,她半睁着眼睛干着嗓子唤道:“水……水……”
身边立马有人为她端了温水来,冰凉的瓷杯贴着她发干的嘴唇,小心地倾斜着,柯清怡一口气把杯中的水喝了个干净。
“颜儿,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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