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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逃不出去的。”她看见自己成影于空,身心仿佛回到当时,那袭红衣长裙如火般燃烧着心痛。
“我本就不打算逃!只是想让你看清楚,神族是如何出尔反尔的!”他利齿刺破她肌肤刻入肩骨……
但愿我会记得你——无名!
……
过往如昔,记忆如入春之幼苗,在她脑里疯长。肩头齿印微疼,她终于想起那是无名留下的印迹。难道师父之前那掌,有意解开她的——恐惧如夜幕侵袭而下,不容她逃避。此时已无关生死,而是承重的负累,该如何选择?
“轻羽?”无名忽然缓步入屋,唤醒沉思的她。
她茫然回望,细声应答:“我是落烟,不是轻羽。”
“名字无关重要。”他坐到床榻前,凝视她轻声问,“可有回忆起一些事?”
“没有。”她不知为何要说谎,而这谎言如此苍白无力。
“别骗我。”他眼眸深处是无尽期望和等待。
“呵呵。你希望我想起什么?”她冷笑着反问。
“没关系,回来就好,这些以后可慢慢回想。”他轻拂她脸颊上细发,顺手理到耳背。
她记得他这个习惯性动作——千年前,曾让她心动至死。
“不要碰我!”她推开他,努力平静道,“我无法给你什么。我心在神族,这妖魔之地不是我该留之所。我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救九心弦。”
“呵呵!”他冷笑两声,“这天地将要逆转,你察觉不到?”
“无论如何倒转,恒天在哪里,我在哪里。”她狠心应答。
他们之间总有一个要放弃,而此时她希望放弃的是——无名。
“哼!恒天,你可知当年在无名之城,他如何承诺又是如何做的?”他怒意微显。
“我不需要也不想知当年之事!”她打断他,一字一句道,“我已是恒天的。无名,即便这乾坤倒转,你我都不可能回到过去!”
他双手紧握成拳,面色沉冷默然无声。
“无名,放了我。我不愿伤你,可我们的美好都成追忆,如今我对你毫无感觉。”肺腑之言,无需遮掩。她凝望着他毫无血色的面容,即便心跟着寒冷,也要面对。
良久,他才挤出几个字:“我不在乎。我们可重新开始。只怪我那日伤得太重,才让你有机会回到天界。”他试图拥她入怀里。
“太迟了!无名,五百年前当我决定嫁恒天时,就已经太迟了——”她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漠然道,“恒天耗两百年救我,之后他为此沉睡两百年。而他保留着我所有的记忆。答应嫁他之时,我清醒无比,他未曾逼过我……”
“当时你重伤,很多事不知。”他黯然,“这神族,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高尚。他们只保护他们觉得要保护的生灵,屠杀其他生灵时,和妖魔毫无区别。”
“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可笑之至?望狐山,悠怜洞,可没有神逼你——”
那沉年旧事,此刻在她脑中如此清晰:算算也是八百多年前,她在仙羽山醒来,恒天却因救她而沉睡在神君殿不知生死。她好时百年,终于在望狐山悠怜洞找到无名,而他却抱着小狐妖在秀恩爱。当时她心如刀割,泪湿衣襟,那是怎样一种不可磨灭的绝望之痛?
记起越多,心越彷徨伤越真。无论当初理由为何,她宁愿相信是他逼自己放弃。
“既然百年前你逼我放弃,此时为何又来扰我生活?”她神色暗伤。
他突然揽她入怀,强行吻住她的红唇,并毫不费力封住她神力。她奋力反抗却是无威之力,他深陷其中无法停歇。可最终,她还是逼他不得不放开。
“可有感觉?”他望着她,冷笑着轻擦嘴边血丝,沉声问。
她笑得更冷:“无名,我们已不是同类。看,我是神,已流不出那些腥味血迹。”她顺手擦掉自己嘴边——他的血。
那残留嘴边的魔血是苦的,她的心是痛的——为他,更为他们的曾经。
“你本来就是我的!无论是人还是神!”他低吼着再次疯狂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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