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穿越幸福农家媳妇),接着再看更方便。
今年的猪肉又是供不应求,哪怕是瘦多肥少的野猪肉也非常抢手,甚至有富裕的人家就爱这一口野味,因此野猪肉的价格竟然升到九毛钱一斤,单以余家野猪肉的重量来说,余庆国应该卖得二百零九块五毛钱,不包括排骨、猪头和可以吃的猪下水等。
余庆妍那位卖布料的同事公公、婆婆和丈夫都是工人,家里不缺钱不缺布,唯独缺肉缺油水,余庆国先给余庆妍送肉,她正好拜托余庆妍匀点肉给自己,因为余庆妍家从娘家带来不少肉,挂满了阳台。见到余庆国来给余庆妍送肉,又要去食品收购站卖肉,那么两大筐的肉挂在自行车后座两边,她激动不已,立刻恳请余庆妍帮忙。
于是,余庆国割了三十斤肉送她,猪头、排骨和猪下水她也要了。
为了不背上私下交易和投机倒把的罪名儿,向来谨慎的余庆国分文不取,她笑纳后再三道谢,回家再回来就给余庆妍带来自己家里节余的两块小碎花棉布和几斤羊毛线。
余庆国卖完肉回家,余庆妍就把布料和毛线塞给了余庆国,说送弟媳妇做衣裳。
其实国家允许以物易物,别的白玉娴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农民可以去供销社用鸡蛋换取油盐酱醋,也可以去粮管所用粮食换粮票。
她猜测,余庆国他们如此谨慎的原因可能是私人交易,这是国家不允许的。
少了几十块钱的收入,白玉娴并没有很在意,布料可比钱难得,她留下一百块和两块五毛的零头,八十块让余庆国孝敬祖母三十,孝敬公婆五十。余家远近数十个孩子,大年初一光是散出去的压岁钱对于祖母和公婆来说就是不小的压力。
那几斤羊毛线有红色,也有青色,她打算给余父余母和余奶奶各织一件毛衣,目测羊毛线的数量应该够,若是不够的话,到时候就买一斤半斤添上。
公婆和善,祖母又那么疼爱余庆国,白玉娴心甘情愿孝敬他们。
余庆国特别庆幸自己娶了这么一位贤惠媳妇,忍不住夸了又夸,夸得白玉娴都不好意思了,推他去收拾那一堆野鸡野兔子,余母打算除了现吃的,其余做成风腊肉或者腌肉。
除此之外,还得炸果子、炸丸子、炒花生、蒸馒头,一忙活就是好几天。
有了充足的肉,余家没人亏待自己,所以这几日玉娴没有叔伯兄嫂来请吃饭的时候,家里晌午的主菜不是炒野猪肉,就是炖野鸡、红烧野兔子,要么是笋干炖野鸭,白玉娴原身在娘家一年吃的肉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在余家这几日吃的,足见口福。
雪已经不下了,可是气温低,风又大,不见阳光,各处的积雪总是不化,白玉娴和余庆国觉得几天内是等不到天晴路好走的时候了,就挑了一个日子回白集大队下年礼,主要送白玉娴的祖父母和父母、叔伯,一共送六样,鸡鱼肉蛋果糖,每样六件,取自“六六大顺”之意,无非是送的礼那边回一半,没什么说头。
送完节礼,就到年根底下了。
城里的工人过年放不放假,白玉娴不太清楚,但是到了腊月二十六,余庆安还没回来,好不容易腊月二十七那天回来了,却是让父母去王家拜访。
白玉娴正在公婆家厨房帮忙炸最后的年货,全部都听在耳朵里。
马上就要过年了,余父和余母当然不愿意迎着大风大雪地出远门,耐不住余庆安一个劲地催促,说王家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和他们会面,余父也想早点解决余庆安的终身大事,就定下第二天去,当天去当天回。
见父母同意会面,余庆安当天就回城了,说要告诉王家,让他们做好准备,临走前又说道:“妈,咱家腊肉腊肠那么多,我带一点回去吃!”不等余母答应,他就取下三条腊肉和十几节香肠、两只风干的野鸡挂在自行车的车把上,一溜烟似的出了门。
生怕招人嫉妒,余母就在屋檐下挂了四条腊肉和二十几节香肠、两只风干的野鸡和两只风干的野鸭,其余的风腊肉成品、半成品和咸肉都收在长子家的东偏房,有人来串门时就锁着门,无人来时风腊肉就白天黑夜地通风。
余庆安这一拿就拿走了父母放在明面上一多半的肉,丝毫不去想靠剩下那点肉父母该如何过年,因此余母气得在灶台前抹眼泪,油锅里的果子差点炸老了。
余庆安毕竟是余父余母的亲儿子,作为儿媳妇,白玉娴无法指责他的不对,一时不知从何开口,忙对烧火的余庆国使个眼色,余庆国清了清嗓子,道:“妈,你快把炸果捞出来,别炸老了,大姐夫和他家几个外甥最爱吃米面的炸果,可别叫他们过年来吃不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