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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姨娘一见安禾走来便道:“夫人以为叫了帮手我就会怕了你吗?我为书家开枝散叶功不可没,你能奈我何?”
孙氏则是垂眉顺眼站在一旁。
安禾径直走过孙氏跟前行了礼:“大嫂安好。”
又低声牵着孙氏的手,道:“您别怕,随我来罢。”
说罢拉着孙氏坐在上座,自己则坐在孙氏右下侧座,婢女见状立即奉上两杯茶来。
孙氏苦着脸望了两眼安禾,又望了两眼方姨娘,不知该当如何。
方姨娘则仰着脸趾高气扬的模样。
安禾倒是从容,不急不慌的喝了口茶才笑着说道:“我是家中最小的,本不该掺和兄长院里的私事。但内院吵嚷终归不好,还惹得下人看了笑话,你说是吧,方二嫂嫂?”
方姨娘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不该来不也来了吗!”
安禾轻笑两声,道:“二嫂嫂原是父亲指过来的,又得兄长看重,这地位自然是与别的妾室不同的。”
安禾顿了顿,见孙氏不语便道:“且方二嫂嫂素来都是最讲理的,那便说说发生了何事,往后妹妹终究要嫁出去的,也让我学学这管家之道。”
方姨娘一听立马换了笑颜,扭着腰走近了,在安禾左侧便入了座,道:“妹妹倒是个公允的,我虽是出身低贱,却也为你们书家生儿育女着实辛苦。近日夫人得了一匹稀罕料子,教唆下人藏着掖着的做了两身孩子的衣裳,竟都留给了她的芮儿,到底是这些孩子的嫡母,我院里连一截儿布料星子都未曾得到,天下哪有这样偏心的嫡母?”
安禾听着喝了口茶,待方姨娘说完安禾也放下了茶杯,道:“这就是大嫂的不对了。”
方姨娘一听更是得意,一脸瞧热闹的眼神望着孙氏。
孙氏则是一直垂着眼帘默声不语。
安禾微微勾起唇角道:“大嫂这样粗心,连院里有几个孩子都给忘了,想必是孩子甚少请安的缘故。”
方姨娘听着话苗不对,笑容也逐渐变浅,孙氏则抬起眼帘望着安禾。
安禾继续说道:“方二嫂嫂既然觉着教养三个孩子甚是辛苦,即是如此,那不如晚些时候我就跟兄长说说,把孩子都放在大嫂膝下将养,如此一来,想必大嫂日日见着这些孩子便不会厚此薄彼了。方二嫂嫂也能省去些辛苦。”
方姨娘听罢满脸的不高兴道:“妹妹也言重了,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怎就的要给外人将养,外人再周到哪里比得上亲娘。”
安禾正等着方姨娘说这番话,便笑了笑,道:“兄长也非母亲亲生,方二嫂嫂这样说是要打兄长的脸面还是责怪母亲偏心,暗指母亲对兄长照顾不周呢?”
方姨娘再得宠也出身低贱不敢冒犯当家主母,故而难掩慌乱面色,道:“我自然是不敢议论太太的。”
顿了顿,又提高了嗓音道:“到底是闺阁待嫁,哪里懂内院之事,我劝你还是回房刺刺绣练练字,这里我自然会处理妥帖!”
孙氏道:“你处理妥帖?我竟不知公爹把掌家之权已然放在了方姨娘手里。”
方姨娘脸色愈发难看,语气也愈发重了,道:“你们也不用一个个的作践我!我可是为书家开枝散叶!你入府可比我还早两年,可为书家做了什么?”
无子是孙氏的心病,听了这话只得闭了嘴。
安禾见大嫂吃了瘪便道:“何人又曾作践了你?为了一身衣裳闹得这样难堪可不是作践了自己?”
方姨娘怒道:“书安禾,你别忘了我是你嫂嫂,可得对我尊重些!”
安禾冷笑两声道:“座上的才是我兄长三书六聘娶回来的嫂嫂,别说已然生养了芮儿,就算她膝下无儿无女,二嫂嫂也该端着敬着。”
方姨娘素来蛮横,自然是不愿在众多下人面前丢了颜面便“噌”地起了身,指着安禾怒道:“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规矩,胆敢对长嫂指手画脚!”
安禾也起了身道:“方二嫂嫂怕是忘了座上的才是我的长嫂,再说了二嫂嫂不也没经过大嫂点头便入了座,妹妹不知这又是哪里学来的规矩呢?”
方姨娘听罢面红耳赤,便道:“我今日定要以嫂嫂的身份管教管教你这出言不逊的东西!”说罢便扬起手就要扇下,安禾抬起手一把抓住了方姨娘的巴掌,孙氏惊捂了嘴。
安禾道:“我见你为书家延续香火才敬你两分叫你一声“二嫂嫂”,如今父亲、兄长尚在就敢对我动手了吗?”
孙氏见巴掌没有落在脸上便拍了拍胸脯,定了神起身把安禾护在身后,道:“你平时对我吆五喝六倒也罢了,如今你长本事了,连书家人都敢打了?待公爹和夫君回来,我定要禀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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