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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三江听到范秋横说到了“锦盒”二字,不觉有些意外,心道:原本以为这范秋横只在林子里埋伏了一些弓箭手,没想到,他居然还带着锦盒,也不知这范秋横究竟在玩什么诡计!”范秋横见聂三江面有疑色,不由笑道:“聂总捕头,你尽管放心好了,既然聂总捕头已经答应将宝剑赠于范某,范某就绝不会加害聂总捕头。 ”话音一落,便见一名身背弓箭的黑衣人双手抱着一只狭长的锦盒缓缓走了过来。聂三江见状,心下不解,便伸出手指微微指向那锦盒,开口问道:“范掌门,这是何意啊?”范秋横微微一笑,随即便朝那黑衣人命令道:“把盒子打开!”那黑衣人依言打开了锦盒。聂三江定睛望去,只见锦盒里面所放的乃是一把长剑,其模样很像是春秋战国时期诸**士所用的佩剑。只听得范秋横说道:“聂总捕头,你绝不会空手而归,只要你能够将手中宝剑交于范某,那这锦盒里的宝剑便是聂总捕头的宝贝了。”
“哦?”聂三江微觉意外,随即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座就上前好好瞧瞧!”
于是,聂三江便走上前去,取出那宝剑,拔出剑刃,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很快,便听得聂三江开口说道:“这把宝剑乃是用上等青铜所铸,其剑身的形状与柳叶极为相似,这样的宝剑在汉朝以前经常使用。汉朝以后就没多少人再用了。因此,这把剑也算得上是一件上古兵器了。范掌门,不知此剑可有名字?”范秋横答道:“此剑名曰“太阿”,乃是春秋时期楚国的镇国之宝。”聂三江听到“太阿”二字后,大吃一惊,竟有点口吃地说道:“什……什么?此剑乃是太阿?”范秋横点头道:“不错。此剑正是太阿!”聂三江定了定神,随即说道:“太阿乃是春秋时期楚国名剑,自楚国灭亡后,被秦始皇所得。秦始皇死后,又作为陪葬品埋入了秦始皇陵。后来秦国被西楚霸王项羽所灭。项羽又率人挖开秦始皇陵,搜刮宝物,那太阿剑又因此落入了项羽手中。再后来,项羽垓下被围,乌江自刎,此剑又落入了汉高祖刘邦的手中。刘邦死后,这太阿剑的下落便成了千古之谜。范掌门,本座心知你素来喜欢收藏各类名剑,可是这太阿剑已经近千年不见踪影,如此罕见的一把上古名剑,你究竟是从何处所得?”范秋横道:“此事说来话长。既然聂总捕头已经说到了汉高祖刘邦。那下面的故事就让范某来续着讲完吧!”聂三江一怔,说道:“莫非此事还有下文?”范秋横道:“当然!”
过了一会,只听得范秋横讲道:“人所共知,当年太阿剑铸成之时,便被视为王者之剑,拥有此剑者,可威震诸侯,号令天下。不论是西楚霸王项羽,还是汉高祖刘邦,两人都想将此剑据为已有,以借此来收拢人心。只可惜成者王侯败者寇,此剑最终还是落到了汉高祖刘邦的手中。刘邦死后,太阿剑又为吕后所得。吕后乃是个野心极大的女人,她为了能够把持朝政,独揽大权,便想利用太阿剑之名来威慑那些忠于刘氏江山的朝中大臣,以此来令众臣臣服自己。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吕后万万没想到,太阿剑根本不为女子所用,她的计谋因此也未能得逞。吕后恼羞成怒,便命卫士将太阿剑投入熔炼池,意图毁掉这上古名剑。汉惠帝刘盈得知此事后,心中不忍,却又不敢公然违抗吕后旨意,于是便偷偷命人用一把普通的青铜剑替换了那太阿剑。尽管保住了这把上古名剑,但是生性懦弱的汉惠帝又担心此事会被吕后知晓,便又命人将此剑偷偷地埋入了长陵。就这样,太阿剑在江湖上消失了数百年。直到本朝开国之初,太阿才重出江湖。”聂三江听到这里,沉思道:“太阿剑既然已被埋入长陵,想要得到此剑,那就只有深入墓穴,将其取出,这么一个法子了。”范秋横点头道:“不错。太阿剑的确为盗墓贼所得。盗墓贼得到太阿剑后,便将此剑偷偷地带到了长安,并以高价卖给了源华兵器铺的贾掌柜。贾掌柜将太阿剑视若珍宝,一直留于店中,以作观赏之用。后来,我名剑门先人苍松道长无意间在兵器铺里见到了此剑,并一眼认出那是上古名剑太阿。于是,在我门先人苍松道长的再三请求之下,那贾掌柜便只好忍痛割爱,将宝剑送给了我名剑门。自那以后,这太阿剑便成了我名剑门的镇门之宝,我名剑门众弟子世世代代都守护着此剑,从不敢有半分懈怠。今日范某违背祖训,私自将宝剑拿出,就是为了用此剑来换聂总捕头手上的这件上古神器,还请聂总捕头能够体亮范某的一番爱剑之心,将那上古神器交于范某吧!”范秋横所言也算是有理有据,聂三江一时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便只好说起了一些题外话。
只听得聂三江说道:“方才听到范掌门说起了源华兵器铺,本座记得那是长安城最大的兵器铺,隋朝大业年间便已开始在长安城贩卖兵器,如今的店主姓贾,名祖言,兵器铺乃是他们贾家祖传的家业。依范掌门所言,当年那些盗墓贼将太阿卖给了贾掌柜,看来应该是真的……”
“看来应该是真的……”范秋横听完聂三江的话后,突然重复起了那最后一句话。与此同时,范秋横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阴沉起来。
“聂三江,范某对你也算是坦诚相待,想不到你竟然怀疑范某,既然如此,那我们还谈什么!”范秋横愤愤地道。
面对对方的斥责,聂三江摆出了一副满不在乎地模样,说道:“范掌门,本座问你此剑从何而来,你的一番回答的确很合乎情理。可是却又太过巧合,因此本座不得不怀疑这太阿剑的真假啊……”
范秋横闻言大怒,厉声叱道:“聂三江!你分明是在耍我,既然如此,那你就等着受死吧!”说完,便准备命人动手,却被聂三江大声喝止。
“范掌门,本座此刻无意和你动手,况且本座方才所言也没有什么不对之处,如若换做是你,想必你范大掌门此刻也怀疑这件上古神器的真假吧?”聂三江大声说道。
“你……你休要胡说!”范秋横支吾其词地说道。
聂三江呵呵一笑,说道:“范掌门,既然此刻你我二人手中都持有一把上古名剑,若不趁机机会比试一番,岂不是太可惜了?”范秋横拒绝道:“聂总捕头,范某今日只是想用太阿剑和总捕大人做个买卖而已,并非是为了比试。还请聂总捕头尽快将手中宝剑与范某做个交换,莫要在此耽搁时间了!”聂三江听罢,反问道:“范掌门,若不比试一番,你又怎能辨出其中真假?”范秋横闻言一笑,说道:“聂总捕头,范某虽然爱剑成痴,但脑子还算灵活。你以为范某看不出来,总捕大人是在有意拖延时间吗?”聂三江心中一凛,心道:“想不到这范秋横的戒心如此之重,看来,本座得另想法子对付他才是!”范秋横见聂三江沉吟不语,心知对方正在想法子对付自己,于是便道:聂三江,你别再玩什么心计了,如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与范某做完这笔买卖,范某放你安然离开,不然的话,休怪范某无情!”聂三江面色一冷,说道:“范秋横,只是一把剑而已,值得你这么做吗?莫非你就不怕我六扇门踏平你们名剑门吗?”范秋横也毫不示弱,说道:“聂三江,别以为你是六扇门总捕头,我范秋横就怕了你,我范秋横敬你是朝廷命官,这才不惜忍痛割爱将上古名剑太阿剑送于你做为酬谢,而你却暗地里想着如何对付范某,像你这样人面兽心之人,怎配拥有仙人神器?”聂三江怒斥道:“住口!既然你认为本座不配拥有仙人神器,那你我就比上一比,孰强孰弱,一比便知!”范秋横道:“看来聂总捕头是执意要与范某比剑了,若是范某不肯,只怕会让聂总捕头小觑了我名剑门。既然如此,就请聂总捕头出剑吧!”聂三江冷冷地道:“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到这里,聂三江将盒子里的太阿剑递给了范秋横,然后退到一边,右手紧紧地握住了黑剑剑柄。范秋横接过太阿剑后,扭头朝身边的弓箭手低声嘱咐了几句,随后,右手也放在了剑柄之上。
只听得“唰”的一声,两人几乎是同时拔剑,并互相朝对方刺去。就在剑锋相交的一刹那,范秋横的太阿剑便被聂三江雄厚的内力震得脱手而出,倒插在了范秋横身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聂三江本想借机挟持范秋横,不料,那范秋横已然跃开数步,并朝一干属下大声喊道:“快动手,杀了聂三江!”聂三江闻言大怒,厉声喝道:“范秋横!你……”那个“你”刚说完,聂三江便被那疾射而来的利箭逼得连连倒退,与此同时,聂三江的身后,左右,也都有利箭随之射出,令人无从躲闪。聂三江挥剑挡格,将来箭全都劈成了两半。尽管如此,也仅仅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呵呵呵……”范秋横见状笑道,聂三江,这次你死定了!”
话音刚落,便听得林中传来数声惨叫,范秋横大吃一惊,急忙朝四处望去,并未现有何异常。
那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危险,往往是最可怕的。范秋横一面命属下提高警惕,一面继续观察着那聂三江的动向。说来也怪,此时,射向聂三江的利箭已经明显少了很多,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竟然也都没了动静。莫非?有人要救聂三江?范秋横心念及此,便即大声说道:“不知是哪位英雄驾到,可否现身一见哪?”话已喊出,却听不到任何回应。少顷,惨叫声再起,只见范秋横所带来的那些黑衣人纷纷中箭倒地,不到片刻工夫,便都死得干干净净。能够顷刻间便用弓箭射死那么多人,显然,对方不止一人。范秋横不由心慌起来,连声喊道:“谁?究竟是谁?有本事的话,就出来与范某斗上一斗,藏在暗处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这时,忽有一人接口道:“范秋横,你在林子里埋伏了那麽多弓箭手,不也是暗处伤人吗?”范秋横微微一怔,循声望去,接话之人正是六扇门总捕聂三江。
“他……他不是在挡箭吗?怎会有空和我说话?”范秋横想到这里,急忙四下望去,原来,剩下的那些弓箭手都已各自逃命去了。
范秋横见状,心知败局已定,便只好用绝望的口吻说道:“聂三江,你赢了。动手杀了我吧!”说完,便即闭目受死。聂三江还未开口回应,便听得一人朗声说道:“杀了你?为免太便宜你了!”范秋横一听便知那不是聂三江的声音,于是便睁开眼,朝那人望去,原来,那答话之人正是之前被聂三江踢倒在地的蒲落尘。对方既然平安无事,显然,之前的一切都是在逢场作戏。范秋横并非蠢钝之人,自然明白聂三江那么做的用意,当下什么话也没说,继续闭目受死。聂三江见此情状,便上前说道:“范掌门不必如此,本座一时还不会杀你,待本座见过了恩人之后,再谈你的事情!”得知自己暂时还不会死,范秋横不由微微舒了口气。随后,聂三江便收回宝剑,扭头朝林中喊道:“贼人已经落败,还请恩人现身相见,三江也好当面答谢恩人!”话一喊完,便见林子里突然冒出了数十名手持弓弩,衣着裸露的粗壮汉子,他们见到聂三江后,纷纷躬身行礼,聂三江也急忙还了一礼。就在相互行礼之时,聂三江心中已然明了,前来解救他们的这些弓箭手乃是夸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