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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已经决定好等到布拉格回去之后就再也不要和覃梓霖的生活有任何的牵扯,可是昨晚上!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曾语柔红了眼睛,快速的从一堆凌乱之中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却还没有来得及穿,覃梓霖就从浴室里面出来,他神清气爽的模样着实让曾语柔觉得可气,而他只围了浴巾的身子落入曾语柔的眼中,胸前有几道明显的抓痕和类似于吻痕的东西,无一不在展示着昨晚上的战况激烈。
覃梓霖似乎没有发现曾语柔的异常,走过去将正在穿衣服的曾语柔搂在怀里,她没有站好,直接就倒在了床上,本就还没有穿上的衣服这时候更是无辜的掉落别处,她也感觉到了他的炙热。
他的细吻密密的落下,吻去了她眼角似乎要落下来的眼泪。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覃梓霖撑着身子,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让她生气绝望还是故意的?
曾语柔微微仰头,才努力的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已经是第二次和覃梓霖不明不白的发生关系,所有的屈辱与愤怒油然而生,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覃梓霖,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就当昨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像之前说好的,我不是曾家的人,你报复错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不爱你,我真的不爱你。”曾语柔摇头,也不顾现在她和覃梓霖身处何处,以怎样一种别扭的只是,她说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覃梓霖的目光只是从之前的温柔转为冷漠,而后冷冷的看着她,他不明白曾语柔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难道他对她不够好?他已经和别的女人都撇清了关系,只留她在身边,瑞士的事情一处理完,就马不停蹄的来这边只是为了见她一面!
可是这个人说什么?她要和他断的清清楚楚的!
这怎么可能,他是覃梓霖啊,他没有说结束的事情怎么可以不按照自己的想法发生?就算是说再见,说分道扬镳,也必须是由他来说。
他的脸上已经是一贯的冷漠,他单手就擒着她的双手聚过头顶,再用一手捏着她的下巴。
“曾语柔,从来都是有我说开始结束,你没有这个资格!你必须在我身边,不管你爱不爱我!”他如同撒旦一般的宣布着这个决定,破灭了曾语柔最后的一点希望。
原来之前对她好也都是装的,他还是那个霸道无理无人可以违抗的覃梓霖,他说什么别人就必须听从她的,哪怕是她的自由。
一切,不过是她的以为,她没有说结束的权利,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为什么自己会遇上覃梓霖这样的人?她究竟哪里让这个人看上了?他一条条的列出来,她改还不行吗?
随后便是一场覃梓霖欢畅淋漓的运动,她机械的承受着,她在想是不是应该去告覃梓霖的禁锢?难不成覃梓霖就真的能够只手遮天了?
但是她很累,来不及去思考这些事情,她闭上了眼睛,不去看覃梓霖的面孔,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或者等到他厌倦了,她就可以得到自由,得到她向往已久的简单平凡生活。
后来他们两人回到了温宁市,延迟了一天,原本计划的一回来就住到学校也是根本无法实现的,她被覃梓霖直接带回了古华名庭。
她还记得那天在那场欢爱之后,她其实本无睡意,只是因为不想看到覃梓霖而比上了眼睛,她清楚的听到覃梓霖在她耳边说:“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也不能离开。”
当时曾语柔已经不想再和覃梓霖争辩任何一句话,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她的人生卫生要让覃梓霖做主?她为什么一定要得到了他的首肯才能离开?
就连陆维希也是一样,一直在问她同意当模特这件事究竟得到了覃梓霖的同意了没有。
好像所有人做事情都必须得到了覃梓霖的统一才行!可是,他是谁?古时候的皇帝吗?一道圣旨下来所有人都要听他的?
她偏不要,说她不知死活也好,不撞南墙不回头也罢,她想要打破覃梓霖神话这一个说法,她想要过自己的生活,没有覃梓霖的生活!
并且,她也在为这件事而努力着!
回到温宁市不久之后就开学了,曾语柔投身于学业之中暂时有了脱身的机会,不过每天还是会有阿九来学校接她,如果不从,后果可想而知,她就是再这样胁迫的环境下想着怎样反抗,直到她发现了一件她必须面对的事情,她当时就吓到了。
脑中一片空白,没有什么比这个事实更加让她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