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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元说:“什么事啊?”
章程说:“她老是心神不定,觉得离开工作岗位太久了。”
培元说:“现在这是个问题吗?老师快生产了吧?”
章程笑了:“好,培元真是一语中的,我是没有疑虑了,起码要等她生产后再考虑这个问题。”
培元说:“刚才您去学校看过了,空荡荡的才几个人啊?很多老师同学都好久不露面了,您回去告诉老师,如果学校有什么需要她处理的事,我们会转告的,让她安心在家静养就行,她现在可是身系两个人的安危哟。”
章程放下了心事,轻松起来,两个人山南海北,海阔天空,无所不谈,越谈越投机。
章程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培元说:“大概率是参加高考,继续上学吧。”
章程说:“高考不是说推迟半年吗?这都半年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培元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章程说:“上大学肯定选北京吧,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听小妹说,以你的水平考清华北大都不费吹灰之力的。”
培元说:“哪里啊,那是老师偏爱。”
妈妈和姑姑下班回来了,章程赶紧站起身。
培元介绍说:“这是我妈妈,这是我姑姑,江院长。”
章程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说:“我是章萍的哥哥,十分感谢你们的关怀,也可以说是救命之恩,我们全家都感激不尽。”
妈妈说:“言重了,快坐下说话。”
家慧说:“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不用谢。”
章程说:“您的治疗方案让小妹受益太大了。”
家慧说:“医生不就是应该根据不同病人的情况,作出最佳的治疗方案吗?”
章程再次起身鞠躬说:“江院长说的透彻,受教了。”
家慧说:“别一口一个院长,我已经不是院长了。”
章程楞了一下,看向培元。
培元说:“姑姑是资产阶级技术权威,被贬去门诊了。他们觉得是惩罚,其实倒成全了姑姑,姑姑的理想就是做个一心一意为人治病的医生。”
章程说:“我明白了,我家大姐也这样,现在也是专坐门诊了,她也很乐观的。”
家慧说:“你大姐也是医生啊?”
章程说:“是的,她还说有个师姐在安平呢,也姓江,叫江家慧。”
家慧说:“正是在下,你姐是协和医院的章妧?”
章程说:“是啊,您还记得她?”
家慧说:“你姐当年不仅品学兼优,而且长得漂亮,是公认的校花,前几年在中华医学杂志上看到过她的文章,很有见地。”
章程说:“我们全家欢迎你们方便的时候去北京作客。”
家慧说:“回去代我问师妹好,欢迎她来安平。”
章程说:“一定,一定,安平真是人杰地灵啊,光是培元家的湖就比颐和园的昆明湖大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