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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说最毒妇人心。
授课开始,浮屠晕晕乎乎的,李夫子授课很无聊,将启蒙的读物带着一起读,摇头晃脑的读,读完就写。
很单调,很枯燥。
……
苏娇娘算着手里的银钱,寻思再做点什么给自己开源,想到县城的封夫人,都开始怀疑那人是不是把蛋糕的买卖忘了?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
致富也不能只靠蛋糕,她得寻思一下其他来钱,又不费辣子的事儿。
要不?胸口碎大石去?
余光看见陆无咎教导长生的场面,摄政王教导的都是很实用的东西。不愧是能当摄政王的人,深入浅出的。
陆无咎从书房走出来,苏娇娘将人拦住,斟酌一下言语,最后放弃文绉绉的说话,她道:“您前两日打了浮屠,日后,揍孩子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倒不是不让您打人只是这孩子性格有些问题,小孩子年纪小对自家人喜欢也好埋怨也好,总归感情是斩不断的,但是您是摄政王……若是埋怨你了。”可能长大以后杀了你!
五马分尸。
千刀万剐。
做成人彘!
虽然只是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但是苏娇娘是个谨慎的人,她觉得还是提醒一下的好。
“无碍!”陆无咎沉着脸。
见苏娇娘这般生分,他胸膛流淌的血液仿佛凝固住,呼吸不畅。
苏娇娘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询问一些日常,转身回到外院,她看一眼堆积起来的鸡毛,清洗过的绒毛上还带着一股子味道,若是想要在冬日做成冬衣,那得把这个味道给洗掉。
家里洗衣服用的胰子并没有强力去污去掉味道的能力。
苏娇娘皱起眉头,视线落在灶膛下的草木灰上,如果用这样的水浸泡一下,鸡毛味道会不会消除?
苏娇娘掏出灶下的灰,放在木桶里,把鸡毛兑着水浸泡在草木灰里,一.夜过去,次日捞出来换干净的水清洗,味道清淡了很多。
于是,苏娇娘每日烧出来草木灰都会浸泡一部分的鸡毛。
陆无咎站在院子里,看着苏娇娘重复着这种看不大懂的举动,他问道:“这是何意?”
“冬日里冷,但是鸡鸭跟鹅从没有冻死一说,你说如果人穿上鸡毛鸭毛做的衣服,是不是也能御寒!”苏娇娘反问。
陆无咎盯着院子里晒干的鸡毛,伸手碰触一下,鸡毛上没有鸡屎臭味也没有浓郁的油腻味道。
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似乎可以尝试一下,他盯着苏娇娘的脑袋,越发觉得眼前的人不太一般,关注事情的角度都不一样,一切都是从实用性出发。
若是真的可以御寒,农户里谁家不养几只鸡,到了冬日,也好过一些。
若是不能御寒,也没有损失什么。
他回到书房,在纸上写写画画。
另一边。
陆家院子里,老朱氏拿着剪刀,将从地里收割回来的谷穗从秸秆上剪下来,她嫌弃的看一眼朱氏。
懒人屎尿多,干活的时候这里不爽利,那里不舒服。
秋收都让她一个老婆子把事儿给干了。
这简直倒了十辈子的霉。
朱氏屁.股上的伤将将好了一些,对上老朱氏嫌弃的目光,她道:“娘,二弟妹不是已经替咱们把二十两银子交给县令老爷,您怎么不舒坦?”
“大山呢?”老朱氏心里更不是滋味,她都有种自己二儿子入赘别人家的感觉。
朱氏垂头,陆大山好些天没回了,她也不晓得。
老朱氏对着朱氏骂咧一顿。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差爷打扮的人笑嘻嘻的对着院里的人说道:“是陆岱书陆秀才家吗?”
“……”陆秀才?
朱氏猛地蹦起来,屁股上伤口一疼,但是她没时间理会,盯着眼前的官差问道:“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