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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是十几岁的孩子的。”熊哥说着,微微皱眉。
“你说,会不会真是海猴子?我以前,跟三叔抓过水猴子,感觉,那些东西的体型,也是这么大的,而且,我昨天晚上还看见一个,脖子特别长,塌着肩膀抻着脖子站在水里,看身形像个女人,披头散发,就是没敢上去把它抓住。”
“那你为啥不抓住看看呢?”熊哥说着,挺纳闷。
我咳嗽一声,看附近没人,小声道:“我怕我打不过她!”
“卧槽,这我倒是没想到,就你现在这身手,体型跟你差不多的还有你打不过的?”熊哥说着,直摇头,
“我没跟你开玩笑,硬掐我还是有信心的,我就怕,那些东西有毒,这荒郊野岭的,要是不小心给人咬一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说着,拍拍手站起身,又招呼几个伙计问了一下,大体上问了一圈,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倒是,零零碎碎的东西找到不少。
别人手里拿着的,都是首饰盒子之类的东西,唯独,喜子的手里,攥着一把长杆儿的矛,那东西,全金属的,三米来长,上面还带个钩子,矛头的位置,一层铁锈,我走过去的时候,喜子正对着一块石头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噌,我觉得,进山的话,带这玩意没什么用,但是,喜子真心喜欢,我也没办法。
简单地说,找了一上午,没有结果,几个人回去调整了一下,就收拾东西拔起营盘准备进山。老船工和一个伙计在海边留守,蒋晓艳带着两个伙计跟我们三个一起进去,整整一下午,我们都在山梁上的密林里头乱钻。几个小时过去,却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蒋晓艳的准备,明显比我们充分,这女人穿着牛仔裤小皮靴在前头走着,一边走,一边跟两个伙计交头接耳地商量什么,看那样子,一点不嫌累,光这份儿体力就叫人心生佩服。
“大表姐!”扯着嗓子嚷嚷了一句,我扶着一边的树干坐在来,两腿一蹬,“不行啦,实在走不动啦!”
“这么会儿就不行了?你是不是男人啊!”满脸嫌弃地撇着嘴,蒋晓艳埋怨道,于此同时,熊哥和喜子,也靠在树边做了下来,熊哥摘了帽子,一边扇着风一边嘟囔道:“诶我说,蒋晓艳,蒋大小姐,你这体力咋这么好呢?走了一天了,不累吗?”
“不累啊。”蒋晓艳说着,略显得意地翘起下巴,见她如此,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就在想,像你这么彪悍的女人,还真是世间罕见,将来谁娶了你这样的媳妇,即便不给你掐死,也得早早累死。”
“就是。”深以为意地点了点头,熊哥也说,此时再看蒋晓艳,俏脸绯红,难得地露出一副窘态:“滚滚滚!一群臭流氓!累不累用你们操心啊!你们走不动了,就在这里歇歇吧,我们走。”
她说着,一摆手带头走去,赌气似的。这时候,蒋晓艳带着的那两个人,跟在她的身后也跟着咧起嘴来,一个年纪稍大的将开路的柴刀换交左手,小声道:“头儿,要不......咱也歇会儿吧,走了半天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让他这么一说,蒋晓艳有些意外地转过头来:“怎么,你也累了?”
“没,没有。”那人说着,擦擦额头的汗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我盘着腿歪着脑袋看着,转头问熊哥:“熊哥,你发现没,蒋晓艳带的这几个伙计,好像很怕她啊......”
“那是。你出道儿的晚,不知道。我听说过,当年,这妞儿刚出道儿,就取代了家族里头的一个老伙计出来带队,他们家,很多伙计不服,后来出来走了一单子,这女人就一炮而红,打那以后,谁见了都服服帖帖的,你看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媚得不行不行得,可一旦凶起来,瞪着眼睛就宰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