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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转过身,面对着他道。
县尊看了他一眼,轻轻一笑:“何事?”
“此前县尊以王源僭越为由,取走了王源的剑,可没多大会功夫,这剑就出现在大师兄的手中——县尊不觉得,需要解释一下吗?”王源问。
“你什么口气!敢和县尊大人这样说话?”县尊手下人喝道。
县尊示意手下人不用动气,仍然和煦笑道:“你也说剑在你大师兄手中,与本县何干?你不去问他,反而来问我?”
“可是,他用的兵器,取自县尊大人的兵器架上;而他的剑,是个空壳,里面恰好能套下我的剑——这是一个巧合?”王源道:“县尊当时让我们查验兵器,长剑重十一斤四两,头重脚轻——当时我就觉得奇怪。等第三场交战前,剑重已经变做十七斤三两,足足多了五斤九两——恰好是我这把短剑的重量。除了县尊的人,没有其他人接触过。怎么解释?”
“放肆!”县尊手下人呵斥道。
“到现在,你还口口声声,说是你的剑——以为本县当真不敢治你的罪?”县尊不屑道:“抬兵器的,不过随便找的民夫,他岳君实想插几个自己的人还不容易!你的故事讲得很好听,可本县治下有民二十万,并没有听每个人讲故事的义务。”甩袖欲走。
“县尊不妨多留片刻。”
“我不留,又如何?”
“县尊是乘马车来的吧?不好意思,山路崎岖,您的车在山下坏了。一时半会儿修不了。”王源说着,又补充道:“今日除夕,离这最近的修车师傅回家过年去了,您的人要去找他,没半个时辰,到不了。”
“原来你早有预谋!”县尊点点头,眉头一拧,厉声道:“这是什么意思?要造反吗?”
“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留县尊,听另一段故事,与您也相关的故事。”王源沉声对在场所有遏云宗弟子道:“如果说,刚刚我跟大家讲的,是我与大师兄的私事,那么,接下来要说的,事关在场的每一位,事关遏云宗百年来的兴衰!”
众人无不惊讶。
他不过是想给他大哥平~反——这来龙去脉不是已经说清了吗?
王源这会儿一直背对着大师兄,浑然没注意,大师兄突然露出一只血爪,朝着他的后心狠狠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