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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好说歹说把阎立德送走,孙悠然问道:“这老头如此拼命,是不是还是害怕受到女儿女婿的牵连、满门抄斩啊?”
李湖笑着看了看孙悠然,道:“本朝还没有满门抄斩的事例呢,就算谋反一般也只是当事人斩首,家人流放罢了。侯君集参与前太子谋反事件,被处死,家人就是是流放岭南,更别说顺阳郡王又不是因为谋反被贬的。平时谁让你一点不去了解这些消息,等到遇到的时候两眼一抹黑。”
孙悠然想了想道:“像顺阳郡王那样,日子铁定不好过啊,而且肯定时刻有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在想,老头心里肯定也不好受,要是当初知道事情会是这样,他一定会找个借口推掉这门婚事的。这给了我们一个教训:不要离权利太近,更不要离皇族太近,否则稍不注意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以后我们家得把这一条作为祖训传下去,一定不能娶皇族女人
或者嫁女儿给皇族。那边的人都是些表面风光内里惊惶,有今天没明天,比在刀尖上跳舞也差不离。我想老阎这么拼命的干就是为了保住家族,能够安度晚年,能够惠及儿孙。”不过,孙悠然不知道的是,历史上阎立德四年后就去世了,而他的弟弟阎立本由将作大匠接替了他的工部尚书之职,总章元年还擢升为右相,封博陵县男。当时姜恪以战功擢任左相,因而时人有“左相宣威沙漠,右相驰誉丹青“之说。咸亨元年迁中书令。比作为哥哥的阎立德走得还远。
第二天,孙悠然和阎立德招集了所有的技术人员,开始正式考察港口。
考察完成之后,大家开始讨论港口的建设方案,孙悠然对这些可没有经验,提出的就是先前想到的有轨马车和龙门吊。其余的时候就是坐在边上听大家讨论。不过由于这几年得到的名声,还是有人希望孙悠然说说自己的见解。
孙悠然不好回绝,不过还是不怕丢脸,道:“各位都是经验丰富、技术高超的专家,我还年轻,而且对建筑学、水利等并不懂,没有经验,也没有技术,如何改建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想了想又道:“不过我还是提一点,就是现在的船都是平底船,这平底船它不但不牢固,还很不稳定。大家都是营造之类的专家,应该都听过重心这个词。如果把船造成尖底
船,那不但船稳当不容易翻,还可以多装一些东西,所以我想今后这样的船才是水里主流的船。我们建造港口就要考虑这一点,港口的水应该更深。不过,这样一来,建造港口的花费就更多,而且建造的难度也会增大。”
阎立德听了孙悠然的话道:“不错,现在的平底船确实容易倾覆,确实应该改成尖底的船,这样行船的安全性就大大增加了。”
接下来,一群人就泡在港口,每天都是天快黑了才离开,孙悠然也不得不讲解自己所知不多的龙门吊技术。至于轨道马车,阎立德比孙悠然还懂,而且队伍里面就有好几个从矿区调过来的专业修建和维护轨道的工匠,根本就不需要只知一点皮毛的孙悠然指点。
孙悠然把自己仅有的一点关于龙门吊的见识讲完,然后遇到的就是那些专家无休无止的询问。好不容易熬了几天,孙悠然没办法了,只好对他们道:“我所知道的关于龙门吊的认知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如果你们遇到什么问题,只有大家相互讨论研究了。”
说完离开,走了一段路回头看着继续埋头研究的专家们,心理想到:“要想有高超的技术,就必须像他们这样执着的探究。可是,我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懒惰、不求上进而感到沾沾自喜呢?不行,这是堕落的表现,默哀三秒钟。”
回去跟李湖说起这事,李湖笑道:“你就是这样的人,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有多么厉害,肯定是一直研究这些学问。可是知道的人肯定看得出来,兵法你差秦钰太远,也许还比不过程初;工艺比不过李端。也只是时常出一些新鲜的小点子让大家耳目一新罢了。”
孙悠然道:“你怎么不说数学比不过你?嘿嘿,他们会的好些都是我教的,可是还有一些我无法教他们和不想教他们的东西,这就叫各有所长。”
李湖笑道:“也是,秦钰本身虽然还算聪慧,然而老国公去世时他太小了,武艺兵法都学得不怎么样。要是按照他原先的能力,这辈子也做不了什么大官,也只是五六品上打转转了,现在好了,他可是成为了年轻一代中最耀眼的军官,眼看着一个名将冉冉升起。”
孙悠然大言不惭地笑道:“是啊,我虽然不是一个真正的科学研究者,可是我本就不应该是一个研究者,而是一个引路人。我为什么要感到愧疚呢,应该自豪才是!这几天累死了,得好好休息,如果老阎那边来找,夫人就说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