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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莲英正在收拾桌子,拿起桌子上就要离开。
却不想西门雅一个疾步冲了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没有喝过的酒,急急忙忙地到了冉竹跟前:“这个怎么用?”
她的眼睛巴巴地看着冉竹,充满了信任。
“倒在毛巾上敷在脸上就是了。”冉竹回答的简略。
西门雅拿了毛巾清洗干净,就把酒小心翼翼地倒在上面,轻轻地敷在自己的脸上。
“嘶~”西门雅不由地发出声音,她感觉自己的头脑一黑,脚下踉跄几步,扑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元善嘉不忍心地撇眼,心中啧啧,真痛!
她都为那个西门雅痛呀。
这可是纯正的粮食酒,浓度很高的那种。
她之前还奇怪她又不喝酒为何会上酒来,她还闻了闻,发现那还是烈酒呢。
现在她算是知道了,这是冉竹准备的。
她不由地看着冉竹发呆,心道:冉竹难道是在给我报仇?就像她给翁岳的药里面放了许多黄连,还在他不多的吃食里面放了泻药一样?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明显,冉竹转过头与她对视,直到过了几个呼吸,西门雅的嘶嘶声变得很大的时候,冉竹才淡定地转过头。
红秋在一旁看着,觉得这种治疗实在是太惨无人道了!这完全可以成为一个新的酷刑。
如果有人不招供,就在他的身上割伤许多条口子,然后用烈酒倒在上面。
嗯,也许可以模仿那个用盐水鞭子打人的,用烈酒鞭子加上盐水打人,想必更加地爽快了。
“啊!”西门雅突然叫出声,把红秋吓了一跳,连忙把思想回归正路,一脸严肃地站在一旁。
元善嘉都被吓了一跳,眼神看向冉竹,心道:这不会是再次毁容的节奏吧?
西门雅想的也许和她一样,伴随着尖叫声,她连忙用手,想要把脸上的帕子揭下来。
却见冉竹在她的手上扎了四根针,她的手放下酒没了力道。
“别动!”冉竹声音沉稳,极有感染力,让西门雅下意识地没有再动了。
不过就算她想动也动不了,她的手上还插着冉竹的针呢。
只见冉竹又拿了一壶酒,从西门雅的额头处浇了下来,透明的酒水被毛巾吸收,没有被吸收的就顺着毛巾往下流淌。
西门雅又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痛啊!”
红秋身体摇了摇,不由地心生怜悯,天哪,这都可以媲美生孩子的痛苦了。她之前偷看别人生孩子,就是这么痛的,叫得可惨了。
红芊面色镇定,莲英也是面色不变,她们经历的痛苦也不少。所以对于西门雅的痛苦没什么大的反应。
再说了,这西门雅痛不痛又与她们没什么关系。她们可不在乎。
对于她们来说,西门雅占据不该占据的东西,没有让她付出代价,反而给她治疗已经是自家小姐仁至义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