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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景观明日行事,明日过后不管结局如何,你就搬回老家安心养胎什么都要管,以后的路我得自己走。”莳花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白色的晶莹剔透的芙蓉糕递给卿卿
“不行,臣要替您和他守好这宸国江山。”卿卿接过糕,因为一时手劲过大竟然捏碎了那块白玉似的糕。
“一切等明日再说,过了明日便可见分晓。”
她看着被卿卿一手捏碎的糕眼里全是惋惜,撅着嘴道,“瞧你把好好的花糕都捏坏了,得罚你陪我用完晚膳才能走。”
“是。”
“还未到时辰,她门还得忙些时候。”莳花手倚着桌子歪着头看着面前如玉似的美,眼神涣散像是喝醉了酒似的。
“臣倒想起一事未向帝女秉明。”
“何事?”她抬头一脸严肃地看向卿卿,生怕自己布局漏了哪些地方。
“别紧张,是闲话,是那个公子。”
“哪个公子?”莳花左右男者除了侍卫大臣就是侍臣,一时不知自己认识过什么公子。
“重金赎柔儿花魁出玲珑阁的那位公子。”
柔儿,这是莳花在玲珑阁与那男子对饮下棋时的自称,她一说这是阁里的妈妈给她取的花名,男子问她真名她一直未告诉他。。
“嗯。”
“他留了千金于玲珑阁,说让我给柔儿姑娘带句话,原话是:家中来了书信急召归家,爽约非常愧疚。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赎身银钱留下,柔儿姑娘若想呆在阁内这些就是给姑娘的傍身钱。若是不想在这玲珑阁,这些银钱钱便是姑娘的赎身钱。”
“嗯。”莳花轻声答应道。
“听口音他像是南境那边的人,说是家里做的绸布珠宝生意。他姓沐名阳,我查过确实南境有个做绸缎生意的沐家,估计就是他家的公子。”卿卿继续说道。
“我和他不是一路人,以后此人不必再提。我不是柔儿,也不认识什么沐阳。”
她起身,向房门走去。
“我去看看小艺的吃食准备的怎么样了,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