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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是夫妻，却早已不是爱人。
天微明的时候，季筱从病房出来，到医院外面买了粥。
回到病房的时候陆苏尧已经起了，季筱打开粥盒，分了一半白粥给他。
陆苏尧眼睛一亮，“筱筱，谢谢。”
“不客气。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买早餐了。”
季筱平静地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喝了一口。
陆苏尧手一僵，粥差点泼在地上，“筱筱，我不会离婚的！我只是一时糊涂！”
“你不必改，可以永远糊涂下去，只是你的糊涂，我不想再承担了。”
季筱吃完，拿纸巾擦了擦嘴，“离婚吧。我们没孩子，这一点我很庆幸。你们陆家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只是买这套房子之前，我把我妈留给我那套小的卖了才付的首付，只要还给我就可以了。”
“我们的中学大学都是一起过的，这么久的时光，你忘得了吗？”陆苏尧开始打回忆牌。
“那么多的时光，你都能轻易背叛，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过去？”季筱起身，拿起自己的包，“我还要上班，你可以走了。我妈这里会有护工照料。你们准备好我的钱吧。”
“筱筱！”陆苏尧大步过来，一张脸憋得通红，“其实我出轨是因为，是因为……”
季筱安安静静地站着，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像一个做不出题目来的人一样，拼命地想找理由，却又无话可说。
最后，她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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