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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您这儿还能讲价呢？”
“哈哈，不能，只是说的这个意思。”
“可惜道家的功法我也不懂，”刘昊准备起身离开了。
“别走啊，不懂，可以学呀。”老人目露精光的说道。
“我完全是门外汉，怎么学？看看书就能学会啊？那不遍地都是高手了？”
“万一学会了呢，你也许就成高手了，买一本吧，也不贵。”
“那万分之9999学不会呢？我的1000块钱就没有了，那是我半个多月的生活费。大爷，我还是学生，你可别忽悠我。”
“小伙子，吃饭重要还是成为高手重要？眼光要放长远点。”
“吃饭重要。”
“呃……”
“这样吧，小伙子。你先买一本回去练，要是练不成，下次上我这换一本，你也看出来了我这都是真品古籍。”
“大爷，你给推荐一下，我练哪本好？”
“都行，你手里那本就行。”
“呃，这大爷有些不负责任啊。”刘昊心想。
手翻过来一看《周天功》。
“行吧，那就这本，怎么付款？”
刘昊扫了大爷手机上的二维码，支付了一千元。“大爷，你挺时尚啊，还会用手机收付款呢。走了啊，练不成，我再来找你。”刘昊说完就要拿着书走人。
“小伙子，你等等，你拿的那是样品，样品是非卖品，这本才是你要买的。”说完，大爷从后面的包里掏出一本书，扔给刘昊。
刘昊接过来一看，是个手抄本的《周天功》懵了：“你刚才可没说这是样品啊，也没说样品不能卖啊。”
“那不写的吗？”刘昊顺着大爷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
在地摊上书籍的角落里，有个两三厘米宽的纸板上写的：“摊位上的书均为样品，只做对照使用，非卖品。”
纸板与摊位是同色系，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这tm不是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