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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成谜(一)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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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进院后,那大叔端起石桌上的木茶壶倒了杯茶。

“在下苑湘。”那醉香鸭的香气更浓了,苑湘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前辈,你这屋里有醉香鸭……”

“额?”大叔的胡茬恨不得立马长长作翘起之势,眼睛好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一眨也不眨,干瞪着看着苑湘嘻嘻笑着向他作了个揖,然后摇着扇子钻进了里屋。

“这……”那大叔回过神来,连忙快步走进去。须臾,只听那大叔一声痛心大喊破屋而出,“我的醉香鸭呀!”门外的那只“雪球”好似受到了惊吓,耳朵猛的竖起,目光却愣愣的很有萌感……

只见苑湘右手用筷子夹着一只鸭腿正津津有味的大嚼,无视着那大叔想要杀人的眼神,边吃眸中的光越来越亮:“前辈,你加了荷叶酒?”

那大叔闻言肌肉放松了些,两个眼珠悄悄一亮,又撇嘴道:“那是自然。鸭子太肥,荷叶酒解腻。”

“自然,自然。”苑湘用舌头舔了舔唇,乖乖一笑,“还有酒嘛前辈。”

“喏,”这马屁显然拍的那大叔十分舒畅,他朝桌子那边一努嘴。

苑湘顺势拿过酒瓶十分熟练的给自己和对面那位大叔倒上两杯酒,仰着一张笑脸,举起酒杯道:“前辈,我敬您。”

“好说,好说。”他注视着苑湘,眸光深深,好似与故人久别重逢。

苑湘一饮而尽,轻轻砸吧砸吧嘴,摇摇头将杯子放在桌上,虽是淡而无味,但毕竟也是酒水,这荒郊野外的,为了这只鸭子就将就将就吧……

天色越来越黑,黑的竟透出一丝亮来。

“你是苑家人,你母亲叫易迎?”那大叔早就停下箸,外面黑乎乎的,也不知他在看些什么。他问苑湘,虽问,但却是淡淡的肯定的语气。

“诶?前辈,你认识家母?”苑湘颇感奇异甚至有些激动地看向他。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只是从前总听父亲说,母亲不是一个温柔娇媚的女人,为人干净娴静得很。曾经一次,他又撞到父亲悄悄在庭院里喝酒,父亲神色恍惚地盯着手里的酒杯,嘴里嘟哝着什么“我不信……你是女魔头……你这么安静……”

“果然是……”那大叔又眸色深深地看向桌子上的苑湘那把扇子,“这扇子,是我为她画的。当年,你母亲最喜桃花。”

“你的母亲曾是汶宗的人。”

“她为了你父亲,私自离宗,嫁到苑家。”

“入汶宗之人不得婚嫁,更是不得生育。汶宗有一条规矩,斩情锢心,方可存活世间。”

“入汶宗者,必先吃下斩心丹。吃此丹者,动情者皆会虚耗而亡。”

“我与她当年是挚交,她离宗前却半句也未曾和我提起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许多事。”

“然而你母亲生性倔强,我自知是劝不动她的……”

……

苑湘手里晃着酒杯,轻轻勾着嘴角,仍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眼尾却微微泛红,不知是醉了还是痛了……他怜惜地抚摸着腰间的扇骨,手指轻轻战栗着。

……

几声猫叫将苑湘生生从梦乡里扯了回来。苑湘趴在桌子上微微睁了睁眼,顿觉头痛欲裂。猛地心一惊,他伸手去摸腰间,还好,扇子还在。他拿扇柄敲了敲脑袋,心中怪道昨晚喝的太多。

扇子……最喜桃花……汶宗……虚耗而亡……母亲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生下自己,最终撒手人寰罢……苑湘的头更疼了。

“前辈!”苑湘叫了一声,却无人应答。真是奇了,那酒喝起来淡如白水,怎么后劲儿如此大。他松松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出去。

“呼……”苑湘深深吸了一口屋外的空气,只觉清新异常,头痛解了大半。

诶?一夜过去了,沈安和姜月呢……苑湘一拍脑门,跑出院外,却只有一只雪白的猫眼神铮亮地瞪着他……

“喂,雪球,你主人呢?”

“喵,喵。”

“噗嗤……”苑湘心里突然好笑。自己也是喝昏了头,居然去同一只猫讲话。

“小白,过来。”只见来人一袭象牙白布衫,腰上随意的束上一根灰色腰带,腰间却垂下一块白玉,血红的穗子映的它越发纯洁。他头发梳得颇为随意,只是用一根蓝色的绸带绑起来,两鬓各轻轻的垂着一缕发丝。此人穿的朴素无华,却是气质清雅,干净得很,就算戴了一块银质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也未免让人浮想翩翩。他对着那只雪白的猫招呼一声,随后看见“小白”身后的苑湘,似乎是盯了一瞬,又重新低下头轻轻抚摸“小白”。

小白……这猫的名字?!噗……苑湘心里一阵捧腹,自知在人前太放肆很是无礼,憋笑憋的头皮发麻。他一身鹅黄锦衣,手摇一把桃花扇,白玉簪束发,一双桃花眼因憋笑,微微晕红。唇红齿白,神采飞扬。只见他嘻嘻一笑,折扇一张,遮住半张脸,似是效仿面前这人,扇下的目光为人所不知的在面前人的腰间停留了一瞬。

“参横,屋内茶已沏好。”那大叔不知何时出现,站在那陌生男子身后说道。

“哦?好呀。”他声音竟透着一丝寒风的清冷,又如流水清朗悦耳。只见他微抿唇,向苑湘微微颔首算是见礼,抬脚走了进去,周身环绕冷气,生人免近。“小白”却蹭着他的衣摆跟进去,好似在邀宠……

“前辈。”苑湘这才发现他正牵着自己的马。

“我所居之处布满迷阵,旁人难以寻到。”

“我若再想寻你……”

“有缘自会相见。便让小白给你带路,回去吧。”安岳山吹了个哨子,小白便朝反方向走了。

苑湘接过马缰绳,此时清醒了些,自知自己不是面前人的对手,此人来路不明,言语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虽满肚子疑问,又怕沈安他们担心,于是决定回去慢慢理清思绪,便翻身上马,拱手行礼,“既如此,晚辈告辞。”

于是一人一马,前边跟着一只大白猫,悄然离去。

苑湘没有死心,一路上悄悄地在树上做标记。

……

“参横,不要忘记你曾答应我……”安岳山将茶一饮而尽,淡淡地对身后屋内缓缓走出的人说了一句。

“放心,师叔。”宁参横缓缓吐出几个字。

宁远,字参横,清宗宗主。因其行为有礼,温雅待人,且常接济穷人,故世人皆敬其为参横公子。他一向面具遮面,不以真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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