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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的火气蹭蹭直冒,恨不得立马飞到族长面前,想当面问问族长,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为了稳妥起见,临走前,我跟雷蝎交待了几句,就让雷留在原地别动。
“老雷,这事儿太损了,这可是我家祖屋,要是事前有人通知,住个族里的人,这倒没什么,可这……”
我越说越火大,雷蝎说那行,你去吧,我守着。
见雷蝎答应了,我赶紧一溜烟跑到族长家。
见面第一句话,我也没婉转什么的,直接客气问族长,说是族长,我家是不是有人住啊。
他一愣,说,没啊,你家咋会有人住呢?
他这么一回,我也是有点懵比了,合着这是哪个厚颜无耻的人,这都什么德行?
我说那我刚回去门咋没锁,而且不仅床是热的,柜子里头还有薄毯子,也是温热的。
族长闻言,啊了一声,明显的是愣了一下,忽然又笑了笑,说道:“青云啊,刚才去祠堂之前,我想到你夜晚可能在家里过夜,就让你玉堂叔去帮你收拾了一下屋子。弄了弄床铺,估计他是弄完困乏了,在床上躺会……”
他说这话的间隙,我目不转睛盯着他的面目表情,发现没什么异常,想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玉堂叔是族长的儿子,这解释也算合情合理,于是,我嗯了一声族长,那没事了,我先回去了。
路上细细一想,觉得他的话漏洞百出。
这要是真的如他所说,我开口问的时候,这族长就应该想到是他儿子帮忙收拾,导致误会,为何要等我提到床褥温热这点,他才反应过来?
再说了,他带我去祠堂这一趟,耗了不少时间,这中间有的是机会跟我说这事,怎么无声无息的,也没跟我说,就让他儿子也就是我的玉堂叔去帮我收拾?
不对,这理由太牵强了,我总觉得老族长有事在骗我。
想了想,心头愈发觉得不对劲,我又折了回去,跑到老族长门口,正想说问个明白,此时屋里传来另外一人的声音,我一听,好家伙,这不是玉堂叔吗?
刚想琢磨着该怎么开口,才能让这俩人说实话,毕竟这事虽然办的不地道,但要好好解释清楚,反正我常年不在老家住,让玉堂叔借住一下也不是不可,但至少得给我个说法才行。
祖屋可是我陈青云的根,没有我的允许,无论是谁,都不能越过这道雷区。
这时,老族长正开口说着,“玉堂,青云那小子要是见着问你……”
我刚听到这里,突然身后被人一拍,吓了我一跳。
原来是村子里的一个叔,正要去干农活,看我听窗口,就笑着说:青云,干啥呢?到了二伯门口,咋不进去呢?
我讪讪一笑,低声说是什么二伯不二伯的,按辈分是这么叫,但还是叫族长显得敬重些。
支吾了几句,这村里的叔也没说什么,走了。
这时,屋里的族长显然是听见了,匆匆出来,一看到我,神情一滞,问我咋又回来了。
我心思一转,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赶忙说族长,我看家里没看见堂屋门的钥匙啊,是不是玉堂叔给开完了门,没给我钥匙?
我转眼看向玉堂叔,因为我刚听到他俩的对话,后面没听到了,绝对有鬼。
这肯定是这俩人听到屋外的动静,这才停下了话头,而我跟那为村里叔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要不是小心谨慎,屋里的人还真是未必能注意到。
老族长肯定在跟玉堂叔交代刚才的事儿。
“啊……哦哦,对,我没给你,那啥,钥匙在家里呢,我去拿。”玉堂赶紧往里屋跑,随后将钥匙递给我。
我用手一摸又是温热的,心里一紧,再次确认他们没说实话。
我清了清喉咙,压下内心的疑惑,就问,玉堂叔,这钥匙你放在哪的啊?
玉堂说就放在屋里的柜子顶上呢。
我说了个谢就走了,没有再问。
这时候的天气已经比较凉了,钥匙是金属物质,一直搁在柜子顶上,入手肯定是凉的,只有当人把他从裤兜里拿出来,在十几秒之内可能还是温热的。
也就是说,刚才玉堂叔绝对不是从屋内的柜子顶上给我拿的钥匙,而且他从里屋出来时,我注意了,钥匙也不是被他捏在手里,而是捏着钥匙环,所以我排除了是他把钥匙拿热的原因。
他们到底在向我隐瞒什么?
回到祖屋,我将这事前后跟雷蝎细细讲了一遍,问他怎么个看法。
“有另外的人存在。”雷蝎一脸严肃,说出令我头皮发麻意想不到的判断。
“什…什么意思?”冲击之下,我有些大舌头。
“这事可能跟你爷爷甚至是那明朝尸身有关系。”雷蝎摸了摸鼻子,蓦地眼神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青云,这人会不会跟北京那个小偷有关,目的就是为了切断重要的线索,让我们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