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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张晓帆以前虽然同情心泛滥,但也是一个愤青,对国民包容心还有一些,对小日本和各种列强简直到了严苛的地步。
外国牌子的东西能不买就不买,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心底里有一份民族骄傲让他支持国货。
或许国人有一些劣根性,自己骂归骂,但是最后真的碰到这些问题,自己还是选择去上当。
就是因为这样,张晓帆才一次又一次的上当,谈了几个女朋友都受不了他这种性格。
到了中午太阳暴晒,每一个人都训练的腿脚麻木,眼球发热,这才结束上午的训练。
“向后转,第一小组开始巡街,下午三点,由第二小组接替。现在,跑步……走!”
二十二个人经过一上午的训练,脚步依旧整齐划一。
“好精悍的队伍,盖尔,我建议你和他和平相处,我们应该尊敬有本事的人,”棕色卷发碧眼法国人赞许的目光,看着张晓帆带着巡捕队伍,回到福煦路,有序的分成了两队,一队开始巡街,另一队则是跟在华人捕头身后回捕房去了。
盖尔这时也不得不承认,新来的黄皮猴子和以前只会溜须拍马的黄皮猴子不一样,既然自己的顶头上司,兼好友史密斯都要自己与这个黄皮猴子和平相处,那么自己也就毫无怨言了。
和有本事的人进行和平相处,这不丢人。哪怕这个有本事的人是黄皮猴子。
史密斯点点头,和盖尔打了招呼,坐着自己的座驾,回去了,留下盖尔继续留在原地,思考接下来如何应对,福煦路捕房的新局面。
史密斯回去之后,第一时间批准了一批弹药物资给福煦路捕房,指明由张晓帆捕头牵手,物资用处:训练特供。
陈小刀被绑起来了。
作为巡长,巡捕房的基层管理者,竟然知法犯法,强抢良家妇女。
陈小刀吓坏了,哭喊道:“冤枉啊,捕头,一个戏子,怎么就是良家妇女了?”
‘砰,’一掌拍打在桌子上,茶杯都震得跳动一下。
“怎么就不是良家妇女,那个女的是不是中国妇女?是不是遵纪守法?有没有告诉你,人家情愿卖身?这还不是良家妇女,是什么?”
小张书记从外面跑进来,对着张晓帆一番耳语,立刻把新捕头说的脸都红了。
“操踏马的,还真是卖的?!”张晓帆没想到这时候的戏子竟然都是没有人权的,被戏班子老板掌握生命安全,随意买卖很正常,与娼优没什么区别。
‘砰,’张晓帆一巴掌又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谁让你起来的?”
陈小刀脸都变苦了,本以为有小张书记帮自己解释,能够得逃一难,没想到这新老总竟然还不依不饶的。
“去,把那个戏班子老板叫过来!”
张晓帆今天打算做一回青天大老爷。
“槐班主,你说,今天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招来,不得有半点虚假。”
一个瘦弱枯骨的老头,战战兢兢走进来,一看到平时耀武扬威的陈巡长竟然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立刻知道年轻人的身份,立刻就跪爬了。
槐班主胆战心惊,哪里敢有半分隐瞒,当下一点一滴,前后因果都招了出来。
槐家班子有七八个青衣,都是槐班主从各个地方买回来的幼、童,一年一年训练出来的,平日里都能卖出一个高价,偏偏这几年年年大战,社会动乱,槐班主也有点老了,就想把最后几个青衣卖掉,凑一笔养老金,回乡养老去。而陈小刀则是大手大脚惯了,不要说青衣的赎身费一千银元,就是开、苞费用一百枚银元都拿不出来。更何况陈小刀的性格,就算拿得出来,也不会拿。
张晓帆这时才发现,自己好像还真冤枉陈小刀了,冷哼一声,道:“既然这样,陈小刀你抢夺他人财务的罪名确实少不了的,念在你态度不错,关你紧闭三天,你服不服?”
陈小刀这时哪敢说不服,自己平日里也算骁勇,没想到今天碰到以前对自己点头哈腰的十个巡捕,一个对面就把自己拿下了,自己的手段都使不出来,白白的给新老总送了立威的机会。
示意小张书记把陈小刀带下去关禁闭,这才对槐班主说道:“槐班主,我有一句话,要说给你听,你可愿意?”
“听凭老爷吩咐。”槐班主此刻也拿定主意,就算拼个倾家荡产,也要逃离这片苦海,只要能平安离开法租界,接下来去哪里都行。
张晓帆呵呵一笑,示意槐班主坐下,说道:“槐班主啊,我刚才听你说,你收养了十几个女儿,按理说,你能收养孤女也算积了福德,但是却又要把这些本就孤苦伶仃的孤女再卖做娼优,恐怕十八层地狱都容不下你这样的人吧?”
“别急,听我说完,”张晓帆挥挥手,示意槐班主听自己说,接着道:“你一个老头子,说实话,还能活几年啊,买了这些孤女,你拿了银元回家,这个狗日的世道,恐怕也不会容许你一个孤苦老人带着钱回家吧,万一,我说万一,你的银元被人盗了,或者被人劫了,你这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张晓帆道:“不如这样,我手下有十几个未婚的捕快,人品也不错,不如就与你做个便宜女婿。我来做个月老,保你能够安稳养老送终,等你死后,有人为你披麻戴孝,你看可好?”
槐班主眼神转了几转,自己年龄确实有些老了,如果是太平世道,或许能够回到老家,但是现在世道,不说也罢。
张晓帆呵呵一笑,成了,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意外做了一场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