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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引一愣,随即便想到了一个名字:张郎,不过,他觉得白玉轩未免太敏感,太好笑了些,“白玉轩,这世上姓张的男人千千万万,可不止一个张楚夜。 ”
“我自然晓得,”白玉轩沉声道:“我只是,再也没有法子了……”
事情已被他搞砸了,他甚至伤害了这世上他唯一倾心的女人。
容引缄默,白玉轩一向很有法子,但如今他却对他说他再也没有法子了……
容引看着他,“白玉轩,这地方有很多深山老林,若是你带着她走了,我会装作看不见。”
白玉轩苦笑,悲伤道:“容引,她或许并不想跟我走了。”“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容引冷冷地说道。
“是啊,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女人,真是个要命的女人……”他低语,似呢喃。
容引拍了拍他的肩膀,“白玉轩,若是你都没有了法子,你要让她如何?”
容引走了,白玉轩在黑夜中坐了一会儿,才推开晏小山的房门,她还在睡,且睡的很香。
他就在她床边守了一夜,天快亮时,他出去了一趟,他下山偷了一件衣裳,并且为她买了一朵珠花。
晏小山醒来时,便看见一件崭新的水蓝色纱裙静静地放在桌上,她掀被,并没有穿那件衣裳。
白玉轩在扣门,他自窗纸间看见了她的身影,她已经起来了,坐在凳子上,他敲了几声,她没有应答,他便自顾说道:“你若不出声,那我便进来了。”
她还是没出声,他推门而入。
看见她静静坐在桌旁,没有动那件衣裳。
他拿过那件衣裳,而后将晏小山拉起来,她就如同木偶一般,这倒省了不少事,白玉轩帮她将衣裳穿上,他还是第一次为女人穿衣裳,这可真是件妙事!
他不晓得,他不仅要为她穿衣裳,还要为她梳头发。
铜镜中映着她白皙的脸庞,白玉轩给她梳头的时候,容引已来到房内。
容引跨进房门的那一刻,脚步一顿,那张冰山似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一丝的波动,他震惊地看着白玉轩,看着他手中的梳篦。
“白玉轩,想不到你还会给女人梳头发?”
“其实我并不会,我只是见过女人梳头发而已。”他边说,边将她的黑发分股结椎,在头的一侧绾了一个发髻。
妙手,的确是一双妙手,容引今日才明白了白玉轩的确有一双灵巧的手。
晏小山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铜镜,她还是同先前一样,木木呆呆,神情恍惚。
白玉轩将一朵珠花插在她的发髻中。
他忽然觉得,她此时好看的要命。
“白玉轩,不如带她见见云水大师。”
“我也正有此意,容引,可否明日再赶路。”
此处僻静,佛音浩然,他觉得,对她的病该有好处。
容引知他意,点头应道:“好,白玉轩,僧人已在斋房备了早饭。”
“我知道了,一会儿便去。”
容引离开了。
屋里又剩了他两人,晏小山一动不动地坐着,白玉轩打来盆清水,替她擦了擦脸,她倒乖的很。
“昨日,黎孟来过了……”他缓声说道。
晏小山的身子颤了一颤,神色似乎有些紧张,但她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开口。
她一直都没有开口同他讲话。
“你当真一句话都不愿同我讲了吗?”他的声音哀伤,听闻不免令人唏嘘。
但晏小山没有说话。
“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他默默拉过她的手,她的手握地很紧,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
白玉轩无奈的摇摇头,牵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出了门。
寺中是斋菜,太过寡淡,他本以为她不会吃,却未料到,她吃得虽慢,但一口口吃得似乎很香,白玉轩看着她吃完整整一碗米饭。
他忽然想起他们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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