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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白娇娇泰然自若地打开了挎包,从挎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叠纸钱。
“咚!咚!咚!”
有人在敲甲壳虫的车门,但车窗外并没有人影。白娇娇慢慢地将车窗放了下来,然后将手中的纸钱,一张一张地撕了下来,丢到了车窗外面。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面在吹风,反正白娇娇把纸钱拿到车窗外之后,只要一松手,那纸钱就会向前面飘去,飘着飘着,就飘不见了。
纸钱扔完了,白娇娇把车窗升了上来,然后又从挎包里拿了一叠纸钱出来,递给了我,说:“这是买路钱,你把车窗放下来,一会儿我开车的时候,你就像我刚才那样,把纸钱一张一张地丢出去,明白了吗?”
买路钱,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在送葬的时候,就需要丢这玩意儿,走一步丢一张。
白娇娇发动了甲壳虫,我照着她说的,一张一张地朝着车窗外丢着纸钱。这段路,白娇娇开得很慢。
让我奇怪的是,就算车开得再慢,那纸钱丢出去,也该是往后面飞,然后落到地上的呀!可是,我丢出去的纸钱,有的是往前的,有的是往侧面飞的,总之,往各个方向飞的都有。
有时,我还没来得及松手,便感觉有东西在扯我手中的纸钱。
这太不正常了,虽然有白娇娇在我身边,但我心里还是有些怕。因此,我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一叠纸钱扔完,甲壳虫已经开过了墓区,可我还是感觉有些怕。
“别怕,只要给了买路钱,它们不会没事来招惹我们的。”白娇娇说。说着,她还把身子俯了过来,轻轻地抱了我一下。
“你第一次来,怕也正常,姐姐抱抱就没事了。”
白娇娇的身子很香,是那种淡淡地清香,被她这么一抱,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不害怕了。
“刚才那敲车门的是鬼吗?我怎么看不到它们啊?”我问。
“你又没开天眼,怎么可能看得到它们。它们只是要点过路钱,没别的意思。刚才那一段路,叫做鬼门关,是通往鬼市的必经之路。在过鬼门关的时候,要不拿过路钱给那些守关的鬼,谁都是过不了关的。”白娇娇说。
“你骗人,那明明就是公路,清明扫墓的时候这么多车过上过下的,我就不信他们每个都给了过路钱的。”我说。
“鬼市只在深夜开,而且只有初一、十五才有。因此,这条路在平时只是一条普通的公路,只有在初一、十五的夜里,才是鬼门关。”白娇娇说。
我回想了一下,自从靠近墓区之后,我就没见到别的车。因此,我相信了白娇娇的说法,对着她“哦”了一声。
“车不能开到鬼市里去,咱们下车走吧!往前走五六百米,就到鬼市入口了。”白娇娇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这可是夏天,我在下车之后,却觉得有些冷。这冷,是那种阴冷的冷,冷得我的牙齿都打起架来了。
“哎!真是个胆小鬼。”白娇娇说了我一句,然后走了过来,捏住了我的手。
白娇娇的手,好暖和,被她这么一牵着,我立马就不觉得冷了。
我们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因为白娇娇是牵着我的手的,所以我的手臂,离白娇娇身体的距离是很短的。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老实的人,因此,在走路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把我的胳膊肘往外拐上那么一拐。
每次一拐胳膊肘,我都能感觉到那柔柔的软,那软,肯定不是海绵的软。我的小动作,白娇娇应该是知道的,不过,她什么都没说。
白娇娇不说,我这胆子很自然的就大了起来。我不仅加快了拐胳膊肘的频率,还时不时地用手背去碰碰白娇娇大腿往上的那地方。
突然,白娇娇把我的手给松开了,然后用她那芊芊玉指,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
“哎哟!”这一下实在是太痛了,我一个没忍住,便悲惨地大叫了起来。
“给姐姐老实点儿,姐姐不说你,你还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白娇娇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在掐完我之后,白娇娇便不再牵着我了,我只能悲剧地跟在她屁股后面走了。不过,白娇娇是个天生的****,走起路来,屁股是一扭一扭的,那包臀的小短裙,虽然包住了她的肉色,但却包不住她的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