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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觉得一个诅咒可以害死我父王。虽然后面篡位者暴毙让我有一些动摇。但是,我不喜欢她的最重要原因,是我一直觉得她不是我妹妹。并且因为她的出现,就没人再去找妹妹了,万一她还在外面流浪呢?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活着。”阿瑟特坚定的眼神不像是说谎。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拿着便签纸杀到圣殿去喊打喊杀?我再问你一下,现在保护好安雅和找Aya算账这两件事,哪个对你更重要?”穆萨用开水将小茶杯烫好,放了一个在阿瑟特面前,又开始烧水准备泡茶叶。
阿瑟特不知道他是无心问问,还是一定要知道答案,按照他对穆萨的了解,应该是后者,于是厉声答道:“保护好安雅更重要。那个人,不理也罢。”
穆萨没有回应,开始了一系列倒茶叶,用开水洗茶,倒掉,再倒开水洗一遍的动作。然后他把开水加进茶壶,盖好了盖子。开口说话。
“我一直在考虑有个秘密要不要告诉你,因为我不确定你对你父王的死是什么态度,到底想找谁报仇。”穆萨说着,又去拨弄了一下房间里的熏香。
“但是最近情况有变,是我的决策错误,我当时一心想着早日修好玩偶还给安雅。我不应该去找你母妃帮忙修那个玩偶。”穆萨一边讲着,一边拿起桌上的兔兔,放到阿瑟特怀里,然后拿起茶壶,给两人面前的小茶杯里都加满了茶水。然后一边示意阿瑟特可以喝了,一边继续讲着。
“这件事本来想一直瞒着你的,但是似乎你母妃已经猜到了,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她和你那两个妹妹。所以,我不打算继续瞒下去了。”穆萨说着,顿了顿,停下来观察阿瑟特的表情。见阿瑟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似乎很满意这种淡淡地茶香味,便继续说了下去。
“相信你多少也感觉到一点,其实安雅才是你的亲妹妹。16年前在索来国行宫遇到的时候,我就认出来她了。这个玩偶,是当年你母妃亲手做给她的,她也要抱着玩偶才能睡得着觉。”
听到这里,阿瑟特拿起来手中的玩偶端详了一下,又轻轻的摸着它的头,表情中带着欣喜和一丝不解和愤怒混杂的复杂情绪。
穆萨看出他没问出口的问题,便又给他倒满了茶杯,自己则继续说了下去:“我当时在行宫花园偶遇她试图上树去取这个玩偶,又看到她脚踝上我当年想破解诅咒烙上去的哈桑姆家的家徽。就认出了她。”
然后穆萨伸手示意阿瑟特翻开玩偶的肚子看看,“肚子里绣着字对吧?你母妃应该一看到就认出来了。所以后面又借口去见安平阳,其实是去试探安雅。”
“那,当时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也没让我母妃认回安雅?”阿瑟特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因为我迟疑了,那个时候你母妃也已经原谅了弑君者,我不确定她是不是想认回安雅,而且安雅在华国似乎也过的很无忧无虑。”
穆萨又顿了顿,“直到她为我出气骂了那帮人,他们记恨在心,趁我还未出院,你也在照顾我的时候,绑架了安雅和她爸爸。”
“我记得这件事,当年你出院,我们一起带着糖去找那个小女孩的时候,突然发现她失踪了,她房间只剩下了这个玩偶。”阿瑟特始终没有放下兔兔,一直在手里轻柔的摸着它的头,仿佛这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妹妹的替身一般。
“是的,后来经过我的打听,安平阳和他的学生被弑君者囚禁起来,要求他们篡改历史,以证明自己篡位的合理性。安雅则被当时的王储小塞西尔抓住,虐打到奄奄一息”。阿瑟特听到这里,捏紧了拳头。
“我试图闯进行宫里去救她未果,我父亲也还留在首都工作鞭长莫及。我就想到,只能赌一把,试着去求你母妃救安雅。用这个玩偶当作信物。”穆萨一边说着,眉头越皱越深。
“那后来怎么又变成了那个女人?苏谛斯家认女儿都不验明身份的吗?”对于阿瑟特来说,这才是最大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