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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一辆普通马车停身旁。
林小雅开了门,正要进去,忽然身子一轻,被明合德从后面托起,抱着她一同进了车厢回手关了车门。
“你出去,别人看见了,回说闲话。”林小雅被他抱腿上坐着,很恼火:“你这人忒没道理,我跟你很熟吗?”
“我那日都摸过你了,你说我们熟不熟,我怎么没去大街上摸人。”明合德力气很大,轻轻圈住她身子,就让她不能动弹,用指肚抚弄她唇:“这张唇很饱满,颜色比昨日还好,是不是昨晚被李承裕要狠了?”
“你说什么呢?”林小雅想起昨夜李承裕像一只饥饿猛虎,对上明合德审视眼瞳,她一双水眸顿时羞答答。
“你很诱人,小雅。”明合德闻着她身体散出来异香,神色有一瞬恍惚,圈住腰肢手微微紧致。“昨晚我睡不着,走出房间散步,隐约听见你喊叫。身为一个成功刺客,耳力灵敏异常,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小雅,我听得见。我跟你说过,我是妓院长大孩子,从小听惯了那种声音,我知道意味着什么。”
林小雅听着来气,有恼羞成怒之状,用手扒着圈腰肢大手:“你是我什么人,我做什么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
明合德那双大手沉稳有力,像两个钳子圈她腰间,力道控制得宜,不让她疼痛,他神色沉静,一瞬不瞬落她精致面容上:“你能接受太子,能跟一个没把儿太监厮混,为什么不愿接受我?”
林小雅一直很想接受他,他再不得她心,也是回家车票之一,无法扒开腰间大手,只好面对他,闪着懊恼眸子:“你不是有翠喜吗?我不愿跟别女人抢男人,这样回答总成吧!”
翠喜!明合德被她话哽住。
“翠喜是跟我娘同个妓院姐儿,大我十几岁,都能当我娘了。我从小被娘亲嫌弃,没饭吃,没衣服穿,只有翠喜我照顾我,经常从妓院厨房偷东西给我吃,把她穿过衣服改小了给我穿。就连娘亲从来没这样待过我。十二岁那年我跟师父离开家乡,一走就是十几年,有了出息之后回到家乡,得知翠喜和我娘人已经老珠黄,妓院里接待一些年老猥琐男人,凑几个铜板不至于饿肚子。”
明合德讲起自己粗鄙人生,毫不为身世自怜,神色坦然,慢悠悠语调,仿佛置身回忆当中。
“像翠喜和我娘这个年纪姐儿,没被赶出妓院饿死街头,算是老鸨有良心。我回到家乡第一件事就是用当杀手赚来银子把她们赎了出来,当地买了一个四合小院给她们住。然后我就离开了,行走江湖这几年每隔一段式时间就让人捎点银子回去。”
“你总是说我家翠喜,我家翠喜,怎么能不让人心生误会?”她眸子如同秋水般澄澈,含着淡淡娇嗔。
“翠喜我心里比起娘亲还重要,再说妓院那种地方一天到晚玩玩闹闹,时间久了谁理会,都习惯了。”
“玩玩闹闹,习惯了?”林小雅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盯着他看。
“别误会。”明合德墨绿眼瞳透彻明亮,悸动情绪一闪而逝,犹如让她看清自己心,抓着她手放他心口位置,语调诚恳:“此之前,我心里从来没有驻进过任何女人,你是惟一一个。”
林小雅有点触动。
唇畔勾靥浅浅飘忽,为了回家她不得不把自己交出去。
好吧!她感情上接受,但还不想过早跟他嘿咻。
脑海闪过李初九高硕健朗身材,眼里潋滟着朦胧。
她不能给李初九一个完璧之身,至少要把第二位置留给他,而不是面前这个刺客。
马车缓慢行驶朱雀大街上,门窗严密关着,林小雅将窗帘拉开一角,让上午光线透进车厢,光华照年轻刺客温润如玉面容上,少了某种太过耀眼迫人气势。
继那日之后,秋霞嫌每日为他化装麻烦,从李初九那找了一个人皮面具送给明合德。由于天气炎热,他进了车厢他便将面具摘了下来。
林小雅忽然发觉刺客长得非常俊朗,面部线条刚硬有型,不太像中原人士,具有高加索人特征,鼻梁挺直,唇部形状与面部契合非常完美,深邃眼眸总是闪烁着墨绿色光泽。
她怀疑他有西域人血统,毕竟一双墨绿色眼眸中原地区很少见。
明合德凝聚着眉峰,隐去了脸上从容淡定,望着她,弧度优美唇轻轻抿起又张开,“我自见到你那天就不愿放下了。”
林小雅还坐他身上,眸中神色浅浅淡淡。
明合德改观了对她印象,但还是不能太接受他,想赢得她心,还需要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