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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黑衣男人一把扛起萧素,对着绿莲说了一句后,立即迈步出了偏门。
绿莲担忧地朝李嬷嬷的方向看去,大夫人和李嬷嬷怎么一会的功夫全都不见了?李嬷嬷到底要做什么,临走前说的话……绿莲心中一骇,看着黑衣男人远走的背影,绿莲来不及多想,迅速地跟了上去。
“你这个贱~奴,放开我。”吕玉蓉被李嬷嬷的身子一下子压倒在地,嘴巴也被李嬷嬷堵上,直到李嬷嬷手拿开的时候,吕玉蓉才骂骂咧咧出声,此刻,萧家主母的姿态全无。
李嬷嬷眼神里俱是恨意,萧家已到这一步,大夫人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以前犯下的罪行,就让她给二夫人报,毕竟二小姐和少将军互相喜欢,大夫人又是二小姐的杀母仇人,若是此仇交由二小姐,二小姐因着少将军的关系,定不会对大夫人下手。
如此,所有的罪孽就交给她吧,虽然李嬷嬷很想陪伴萧素一起,少将军既然派手下带二小姐走,想必对将来也谋划好了,二小姐也不会入北昭皇宫,由少将军伴着,李嬷嬷也放心。虽则以前,李嬷嬷很不放心二小姐和少将军处在一块。
啪的一声,李嬷嬷狠狠地对着吕玉蓉的嘴巴扇去,吕玉蓉双腿直踹,两手不断挥舞,“你疯了!你这个贱~奴,萧素一走,北昭皇上势必要拿萧家开刀,萧家会被灭门,贱~奴,你犯下大错!”
大仇就要报,李嬷嬷从袖口里拔出钗子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她没入奴籍,在南凌本就是罪人,一大把年纪了,死就死了。
李嬷嬷眼神倏地一冷,钗子猛地刺入吕玉蓉的胸口,吕玉蓉吃痛,眼睛募地瞪大,手死死地揪住李嬷嬷的衣袖。
痛意在胸口蔓延,李嬷嬷拔出钗子对着吕玉蓉连连刺了六下,一身华美服饰尽被鲜血污染,吕玉蓉鼻息越来越缓,呼吸不顺,仿似就被掐住脖子一般,马上就会死去。吕玉蓉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嬷嬷。
“你在二夫人每日膳食上,加了什么,大夫人你心里该有数。二夫人抑郁而亡,你的毒药加快了二夫人的死。老奴得二夫人照顾,如此心善的二夫人死的不明不白,大夫人你该下去跪在二夫人面前。”李嬷嬷一直以为二夫人是抑郁而亡,这个错误的认识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萧府败落,家丁尽数遣散时,一个在伙房里做事上了年纪的奴仆不经意间道出了事实。
李嬷嬷终是醒悟,原来如此。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吕玉蓉没有处死那个厨子,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失误。吕玉蓉的呼吸声越来越小,慢慢地,手脚逐渐冰冷。
“啊,你竟……”一道尖叫声响起,萧敏惜一把推开李嬷嬷,颤抖着双手抱起了娘亲,娘在屋子里头和自个儿说话说得好好的,不过是出来准备去伙房拿一盘糕点。
萧府奴仆太少,如今,当家主母都要自己拿糕点。
“娘……”萧敏心哆嗦着探向鼻息,微弱的鼻息声漂浮在手指。萧敏惜眼睛一亮,吕玉蓉此时抓住了萧敏惜的衣领,用最后一丝气力说了一句话,萧敏惜落下泪来,吕玉蓉的手已然滑落。
李嬷嬷此刻大笑了起来,大声朝着夜空唤道,二夫人,仇报了,您安息。一语落下,李嬷嬷看准一颗粗壮的大树。
砰的一声,李嬷嬷倒地而亡,额头上鲜血直流。
萧敏惜眼神俱是冷意,娘亲死了,萧府败落,爹爹只顾着萧怜茹。萧怜茹,她的嫡亲姑母,却是和爹爹……夫君对自个儿又是如此,萧敏惜抱着吕玉蓉的头哭了起来,娘一走,她再也没有支柱,没有人会护她,爱她。世上只有她一人,孤苦伶仃。
死?萧敏惜双手一紧,娘临终前的话语萦绕脑际,敏惜,好好活下去。
人终是会变化,饶是最初的萧敏惜如何质朴,现下也变地嗜血了起来。或者说,萧家人都是如此,骨子里便是嗜血。
摇摇晃晃的马车中,绿莲直直地盯着二小姐,二小姐被打晕过去,现下还未醒来,一进入马车后,绿莲就替萧素换上了粗布衣裳,黑衣男人不知要把她们带到哪里去。少将军到底是如何安排的?李嬷嬷现下怎样?
马车行驶了好一会,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才停下来,快马加鞭行驶了一晚上。萧素醒来的时候头疼痛不已,就和宿醉一般。
“你给我老实道来。”萧素怒意四起,看着黑衣男人一张肃穆的脸,真想一脚踹上去。
“二小姐,还未到达安全地方,到了,属下才能说。”黑衣男人脸上皆是冷意,他不能违背少将军。二小姐在少将军心中的地位,他很清楚。少将军把二小姐的命看地比自个儿的命都要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汗,有人叫我湿哒哒的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