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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时迁重生在大块头身上时让她拥有了一双巧指的能力,容墨墨的手指向下弯曲,肉眼看上去还以为她在点牌,一张新牌被她飞快的带了出来,还没让人看清便精准的黏在了手牌之上,现在她的手牌已经达到21点了。
“放庄。”容墨墨放下手牌,对面六个人看到她的手牌一下头疼脑热起来,本以为这场会赢,但现在他们连唯一的底钱都输出去了。
“侥幸心理是行不通的,你们的赌博技巧真是逊爆了,连记牌都记不住还来这里逞什么能?”容墨墨的手似无意拍在那张刚才亮出去的牌上,然后将那张出千的牌快速弹入袖中,并把手牌顺手推入牌堆中:“洗牌吧,你们还玩么?”
因为被赢光了钱,大家都选择退出牌局,容墨墨把这群人叫住,然后叫来工作人员请求他通融换个新规则,她会支付高额庄钱。工作人员出去了一会请教高级主管,回来时告诉容墨墨她的邀请被允许了。
“想把你们的钱赢回来吗?这样吧?如果你们输给了我我就给你们钱,按正常的赔率算,输了的话不给你们钱,觉得怎么样?这样的赢钱可是单方面的,你们赚了。”
大家又被容墨墨的新玩法所吸引,停下来与她继续玩,既然赢不了,那输总行了吧!
袁耽在一边笑了笑,虽然刚开始抓的牌小,但是随着牌越热后面的大牌也开始踊跃出现了,可以说越玩到最后越对玩家有力,他如果想输的话是不困难的。
反复完了十几把,越玩下去六人的眉头皱的越厉害,最终那种必胜的信心也磨没了,大家对容墨墨的感觉也只有恐惧。
原本以为赌场胜负是一半一半的,却没想到他们会这样一直输下去,本以为赌博只是靠运气,但现在却突然发现原来这种东西也是靠实力的。
大多数时候袁耽是用不着容墨墨帮他作弊的,用他的算牌技术几乎每次都赢,而容墨墨只是在出现险牌时帮一下忙,用时迁的技术将牌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
“我,我还是不玩了……”最终一个大叔说,然后最先退出了牌局。
“你们呢?”容墨墨问其他玩家:“继续玩吧,又没让你们输钱。”
“我们也还是不玩了吧……那个,一会儿还有事情,时间过得太久了……”一个女人答,她看了看容墨墨桌子上堆得老高的筹码,看来没有谁赢是完全靠运气。
“既然走了就把你们的钱拿走吧。”容墨墨将之前赢过他们的钱推给几人:“觉得这些钱压在手里沉的话可以再过来这里,十分乐意效劳为您解决这样的烦恼。”
众人:“……”
几个人都对着容墨墨恶狠狠的发誓再也不来这种鬼地方了,虽然输了心理憋屈,但走出赌场冷静的呼吸了一下空气,他们发现他们最终是感谢容墨墨的。
解铃还需系令人,如此几次,容墨墨都在袁耽的安排下用这种方法赶走了赌场内抱着侥幸而来不太有钱的家伙们,渐渐的她的行为引起了赌场的注意,起先她的新玩法赌场还以为会给盈利带来效益,但最后发现不是的,容墨墨赶走了他们的生意。
“小姐,很抱歉,你新玩法的要求已经被禁止了,像在这里玩的话还要遵照我们的规则,做庄的话也不被允许,请配合我们的工作。”有工作人员来到容墨墨身边言辞决绝的说。
“好吧,祝你们生意兴隆。”容墨墨看了看身边的袁耽,他的灵魂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淡了,证明他们的方法的确是对的。
袁耽突然对容墨墨说:“吕布那个希望小学还缺钱吗?”
从前袁耽是绝对问不出这样的话来的,因为他本是个自私的人,认为什么东西都不该肥水流了外人田,像李清照一样给陌生人捐款是他强烈鄙视的事。
“啊,随时缺钱,怎么了?”容墨墨挑挑眉问他,袁耽别过头不去理容墨墨那戏虐的眼神:“用我的钱去捐赠希望小学?哼,你们是想将那群穷人打造成亿万富翁么?”
容墨墨:“人口众多,亿万不起来……”
“那你就去打造吧,打造成起码像你一样。”
容墨墨瞟了袁耽一眼,她是有多穷。
正要走出赌场,突然有人拦住容墨墨,他黑发黑眼,却带着绿色的眼睛。此人对容墨墨笑道:“找了好几天,真是可惜,只有你一个人来了。”
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来了?难道这家伙是指袁耽?
“不知道你对纸牌竞技有没有兴趣。”来人给了容墨墨一张名片:“随时来找我。”
容墨墨耸了耸肩转身要走,那人却突然凑到了容墨墨耳边轻轻的说:“你的赌技真是好的让人嫉妒,你猜我刚才慢放监控视频时发现了什么?”
容墨墨对绿眼睛笑了笑:“你到底是想把我列入黑名单还是白名单呢老兄?”
“当然会黑名单。”绿眼睛弯了弯唇:“不过这都没所谓了,如果你不喜欢纸牌竞技也可以来赌场工作,待遇会很丰厚,这里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大多数赌场都会专门配备出千的工作人员,让来这里赌博的游客神不知鬼不觉的输掉。容墨墨摇了摇手中的名片:“也许吧,老兄。”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上火车啦,着急码了出来,回复和送积分等我回家,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