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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家!”薛典撇了一眼韩昱,眼神里具是嘲讽奚落,得意洋洋的冲周管家问道,“你且看看此人是不是你家大人!”
闻言听罢,周管家迷瞪着双眼,三步并做两步凑近韩昱跟前,上下打量了好久,突然惊恐地瞪大双眼,刚欲开口,却被韩昱笑着打断,呵斥道,“你这老奴!见得本老爷还需这般久,当真是老眼昏花不成!”
周管家对于韩昱这张脸记得可比自己老母还要清楚。自从多年前乱棍将其打出,后来却见得此人飞黄腾达,任职了南营大将军后,这些年一直心有余悸,唯恐韩昱伺机报复。
今日突然见得,当即吓得不轻。赶忙跪地磕头道,“老奴老眼昏花,还望大人赎罪啊!”
见此情形,薛典也是一怔,当即呵斥道,“周管家这是做甚!此人冒充你家老爷,罪无可恕啊!”
周管家虽不知道韩昱意欲何为,却明白韩昱身为堂堂大将军,既然冒充自家老爷,必是有其用意。哪里顾得上其他,慌忙对着薛典义正言辞道,“此人正是我家老爷!我如何不识得?!”
“你!”薛典早已经一头雾水,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周管家一通呵斥道,“你可知道擅自冒充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吗!”
周管家却不为所动,冷眼旁观道,“此人正是我家老爷,大人如何却说冒充!简直放肆!”
“好好好!”
薛典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调整好怒气,连续深呼几口气后,突然怒目圆瞪,冲着韩昱呵斥道,“就算你是周大人,那又如何!此女贼打家劫舍,罪证确凿!大人是想要包庇嘛?!”
韩昱站立了许久,倍感疲惫。左右扭动了脖子缓解后,方才笑道,“薛大人刚才说此女子打劫,确有人证。可是我于堂外听得真切,大人从未让他们说过完整的一句话!如此草率断案,有失公允啊?”
“你……”
薛典刚要反驳呵斥,却突然撇见堂下周管家,当即整理了情绪,重新说道,“周大人既然想要断案,下官自当配合,也好叫堂外的人都见证下官是如何秉公执法的!”
说罢,冲堂下厉声呵斥道,“你俩且将来龙去脉说的仔细咯!”
“大人呐!”张员外突然偷偷望向韩昱,见得顾月夕有大人物做靠山,不由得心里发怵,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不告了……都是误会啊……”
“不告了?!”
薛典此刻如何能丢了面子?当即气的脸色发紫,呵斥道,“此等大案,岂容尔等肆意妄为?!本官且问你,当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员外涨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支支吾吾的回禀道,“那夜二更天,大雪纷飞。小人喝多了酒,回家路上撞见这姑娘貌美,遂上前调戏了一番,却没想到惹祸上身……”
“嗬~”韩昱听罢,指着张员外厉声喝骂,“原来是你调戏良家妇女在先!”转而冲薛典问道,“薛文言!根据大徐律令,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
眼见韩昱突然变了个人,直呼自己表字就算了,如此模样仿佛想要生吞了自己一般,当即腿脚似有瘫软,竟吓的一时语塞,不知所措起来。
“按照咱们大徐律令啊!”李平见得薛典吓得脸色苍白,一个挺身向前笑道,“这该入狱关个三五年有余!至于这刑法嘛,也是不可少的!”
张员外听罢,面如死灰般的差点吓晕当场,幸得左右官员扶起,方才连连哭泣讨饶道,“大人赎罪啊!是小人色胆包天,小人在也不敢了!只是这女土匪那夜……”
“行了!”
韩昱走到其身前,突然面色阴沉地附耳窃语道,“你且听明白了!老子叫韩昱,字孝之!我乃南大营大将军!你若胆敢胡言乱语半个字,只希望日后黄泉路上,你一家老小都别忘了我名字才好!”
张员外瞬间好似丢了魂一般,眼神呆滞的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口中喃喃自语道,“我滴个亲娘唉……”
薛典却不知韩昱冲其附耳说了些什么,但见得其这般模样,不禁疑惑万分地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大点声!自有本官为你做主!莫怕!”
“我……”张员外脸色煞白,冷汗直流的冲薛典痴笑道,“小人色胆包天,大人即刻抓了小人问罪吧!”
“你!”薛典早已气的不行,连忙站起身子,背身而立后猛烈喘出胸中怒气,方才回过身子,一把抓起惊堂木呵斥堂下道,“简直胆大妄为!看来不上刑具是不行了!来人呐,将张员外上刑伺候!”
“都给我住手!”
话音刚落,突听的堂外又是一声厉喝,薛典刚要怒斥,却抬眼见得此人身着二品官服,一脸怒气未消地疾步入得堂内。
定睛望见此人正是当朝廷尉,冯国舅四虎之一的熊固,熊文义!而他身后弯腰垫着小碎步跟着伺候,一脸谄笑之人却是高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