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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给孔嬷嬷使了个眼色,孔嬷嬷会意,塞给那小太监一块银子,他进宫日子尚短,宫里深浅不知,自然也就没人给他好处,何况能进宫当太监,都是穷苦人家孩子,哪里见过这么大块银子,有道是拿人手短,他喜不自禁地冲着柳风瑾眉开眼笑,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回三小姐话,三小姐自然是宅心仁厚,舍不得打骂底下奴才。奴才听说这宫女是被莫贵人打,昨儿下午,这宫女不知怎地竟然冲撞了莫贵人,莫贵人便着人打了几板子,偏偏这位姑娘也是个硬性子人,竟然不服软不求饶,莫贵人一气之下又多打了几板子。当时是御花园那里,来来往往,各个宫里人都有,想来,这姑娘是觉得面子上抹不开才投河自。知道这件事可不止奴才一个,三小姐若是不放心,大可多问几个人。”
柳风瑾心里微微叹气,恐怕春卉是故意这么做,兴许她是纪念自己这点恩情,才选择了这样一个死法,此刻她也明白孔嬷嬷昨日为何突然和自己说起那莫婧媛,想来她早就有了安排和打算,她那时提起不过是给自己知会一声。
“什么时候发现尸体?”柳风瑾淡淡道。
那太监道:“今儿早上,内务府人照例去湖里清除各种杂物,便发现了她尸首,拉上来时候早就咽气了,身上牌子写是听雨轩人,奴才奉了上头命令过来告知一声。”
柳风瑾到湖边时候,和那里管事太监打了招呼,让孔嬷嬷给管事太监一些好处,简单问了些情况,经过和那位小太监说得差不多。
这是她来皇宫之后第二次面对死亡,第一次是那个被乱棍打死宫女,那血肉横飞情形历历目,第二个就是春卉,对于春卉死,她难辞其咎。只见她脸肿胀了,上面还带着一道道淤青,淤青边缘是规则条形,一看就是用板子一类东西打得,显然死前就遭到过毒打,露出来手臂上也有伤痕,因为水里泡了一夜,加上天气较热,尸首有些浮肿,微微散发出一股子怪味,闻了让人作呕。
“她是听雨轩人。”柳风瑾淡淡道。
碧秋见柳风瑾气色不对,急忙道:“主子,您怎么了?您千万不要伤心过度,人死不能复生啊!”
柳风瑾心道:好丫头,也学着演戏来了!
那管事太监过来,道:“三小姐请节哀,是这丫头福薄命薄,不能跟着三小姐这样宅心仁厚主子。”
柳风瑾心里冷笑:果真,收了钱财说话就是中听!
“按照宫里规矩,这事该如何处置?”柳风瑾淡淡道。
那管事太监道:“规矩?规矩就是尸体卷了出去,扔到皇宫后面乱岗上,那里野狗还等着哩。”
“皇宫里就是这么处理死去宫人?”一个清朗声音从背后传过来,柳风瑾回头一看,正是六皇子慕容焯。
柳风瑾急忙福身行礼,道:“给六殿下请安,六殿下吉祥如意。”
慕容焯淡淡道:“平身吧,本殿下知道你心里难受。”他对那管事太监冷道:“你若是死了,也把你卷了扔去喂野狗?你们这些奴才,连死人棺材钱都吞没,可恨之极!”
那管事太监急忙跪下来,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慕容焯冷道:“你们这些人,背着主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不敢!”
那太监头都磕破了,可能是太紧张了,一个劲地说不敢,就听慕容焯道:“去准备口好棺材,给她安葬了,否则,本殿下直接把你扔到乱岗上喂野狗!”
那太监领着几个小太监急忙应声,唯唯诺诺而去。
“不巧这里遇见你,有件事正要和你说。”慕容焯微微一笑,他虽算不上俊美,但五官端正,眉目如画,也是难得一见伟岸男子,笑起来时候有一种风轻云淡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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