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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昏迷多日的皇帝终于苏醒,晏慕白也终于松了口气。
他把连日来的朝政都说明了,然后把不该自己掌控的权利全部上交,让以为自己会被架空成为太上皇的老皇帝都诧异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不贪恋权势,于是在听到对方要去藩地,大手一挥同意了。
晏慕白说走就走,让清风和楼煦都有些为难,毕竟苏酥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若是殿下去了发现情况,那他们两个就难办了。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坦白一切,毕竟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只希望太子殿下能够看在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对于他们的隐瞒网开一面。
两人去往太子书房,晏慕白刚安排完离开以后的政务,心已经飞去了藩地。见到楼煦和清风同时过来,脸上还挂着微笑,一脸迫不及待出发的神情。
晏慕白越是这样,楼煦和清风就越担心,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跪在地上磕头请罪。
“臣有罪,请殿下责罚。”
“属下有罪,请殿下责罚。”
晏慕白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两人突然这样,眉头渐渐蹙了起来,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维持着微笑,“你们这是干什么,有事等孤回来再说,”
楼煦头抵着地板,“殿下,臣有罪。苏姑娘的事臣说谎了,当初臣从藩地回来的时候,苏姑娘已经失踪了,如今依旧下落不明。”
旁边的清风也跟着开口,“属下也有罪,是属下私自做主不让楼大将军和殿下说这件事,一切都是属下的错,请您责罚。”
晏慕白自从楼煦说了苏酥失踪后,心就空了一拍,根本听不见去他们说话,当即不顾身子就往外走,还吩咐人将他的汗血宝马牵出来,一副要冲去藩地的神情。
清风深知殿下的身子经不起折腾,这一去怕是还没到藩地,殿下就先倒下了,故而当即挡在他身前,“殿下,您的身子还未好,属下愿率先去藩地替您查探。”
板着脸的晏慕白气势全开,一脚把人踹开,“给孤滚。”
若是健康的晏慕白,他这一脚清风恐怕就没命了,但眼下清风只是吐了口血,还是艰难的站起身来阻止。
他挡一次,晏慕白就踹一次。
从书房到大门,清风终于被踹的站不起来了,可手还是伸向殿下的方向,楼煦追出来就见到这一幕,当即喊出苏酥有东西交给他,这才让晏慕白停下脚步。
楼煦捧着木盒,“殿下,苏姑娘之前托我转交一个东西给您。”
晏慕白回头,快步从楼煦手里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个果子,旁边还有张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解药。”
正巧神医听说殿下发了好大脾气,担心他身子撑不住,赶过来的时候就见晏慕白脸色苍白的手里握着果子,神情木讷。
走近,神医才看清果子,当即惊讶又欣喜道:“天哪,这是谁送来的蓝琼果,有了这个果子,殿下就能恢复到从前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三人都愣住了。
晏慕白当即喷血昏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毒已经解了,人也在去往藩地的马车上了,清风知道殿下不愿见他,故而留守在太子府,随行陪同的是楼煦。
另一边,苏寻大战得胜,在军中的威望空前绝后的高涨。
父亲受伤还未恢复,和厉国谈判战后赔款的事情就落到了他身上。
可他早就归心似箭,好久没见到苏酥,他早已思念成河,光靠着莫雨的那几封信,根本解不了相思之苦,奈何这差事他推不掉,也不能推掉。
厉国派出谈判的人是厉楚沐,这场战争的获利者。
两人相对而坐,厉楚沐一开口就是夸赞,“苏世子果然勇猛,和你合作很痛快。”
苏寻最厌烦虚伪的人,而厉楚沐洽洽就是这么一个伪君子,所以从刚开始就没给对方好脸色,“厉国皇帝就剩你这一个儿子,居然敢来谈判,厉那礼我都杀了,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头颅送个厉皇做礼物?”
厉楚沐不但没恼,反而笑呵呵道:“当然不怕,毕竟咱们心里都清楚,晏国也经不住再来一次战争。”
看着对方运筹帷幄,苏寻咬咬牙,示意侍卫递给他赔偿清单,厉楚沐接过一目十行的浏览,接着抬头开口道:“苏世子这就不厚道了,咱们好歹也算是盟友,这单子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苏寻语气强硬,“没得商量。”
厉楚沐挑眉,放下清单突然叹气,“看来苏世子还不知道苏酥出事吧!”
听到事关苏酥,苏寻情绪瞬间波动,一脸警惕的瞪向他,“我警告你,少胡说八道。”
厉楚沐见他激动,心里暗喜道:“这段时间,藩地满世界都是在找苏酥,就差掘地千尺了,没想到苏世子竟然不知,诶呀真是可怜,就连石头都知道的事情,他们却都瞒着你。”
其实他也是到了军队才从石头那里得知苏酥失踪的事情,正好利用这件事情扰乱苏寻思绪,为厉国谋一份出路。
若是真要按清单上割地赔款,那就算他日后继承了厉国,也只能是亡国之君。
苏寻知道他是在扰乱自己的心态,但还是忍不住被影响了。
他满脑子都是苏酥的脸,心乱如麻。最后找了个手下顶替自己,就匆匆出去找父亲。
等他一走,厉楚沐成功的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忽悠着代替苏寻谈判的人把一些难以接受的条款取消了,接着达到目的功成身退。
等到苏寻再回来,那清单早就被改动的面目全非,完全起不到给厉国毁灭性打击的目的。
不过那时候的苏寻已经顾不得其他,在从父亲嘴里口里确认了苏酥失踪的事情后,他就再也不想管这些烂事了,快马加鞭的往家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