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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先去换衣服,出来时正好看见宁斐站在电视机旁,目光中露着痴迷,“漂亮,太漂亮了。”
这是一台壁挂的方式安装平板电视,机身超薄,外延镀了一层淡淡的酒红,宁斐一双美手沿着机壁滑过,感受冷金属的质感。
“体态匀称,”他按动电源,按钮按下发出闷声的响动,“天啊,你连叫声都是如此*。”
“为什么没有画面,”宁斐表情莫名悲痛,“告诉我,你都经历了些什么?”
“平时家里没人,没有交有线电视费。”后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宁斐看杜康的眼神一下变了,“你虐待它?”
杜康,“去喝杯冷饮。”
“我口不渴。”
“我是在和自己说,”杜康,“我需要冷静一下。”
“给我也来一杯,”宁斐看着他,“我比你更需要冷静,好忽视这刽子手的行径。”
杜康打果汁的时间,宁斐在考虑怎么把这台电视机从魔窟拯救出去,等杜康端着雪梨汁走来,见他紧抿着嘴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人生大事。
“我要放弃它。”没头没尾的一句。
杜康所要做的就是静候下文。
“它拒绝了我的交|配。”他刚刚试着连接这台电视机的信号,竟然被屏蔽了。
——这台4k电视嫌弃他是有双腿的动物。
电视机的世界里,会直立行走说明你不安分。
玻璃杯在半空中轻轻一碰,雪梨带来的清爽让人舒服,“上次提起过精神病院的事。”
宁斐收起被4k电视机伤的心,来了兴趣,“要带我去?”
杜康失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害怕的事情?”
“万物生来皆有畏惧,我当然也有,”宁斐强调,“因为我是个人。”
杜康,“人心都有恐惧的事情。”
“我有,”宁斐再次强调,“所以我是个人。”
总觉得这句话听上去哪里有些不对劲,杜康想了想,还是没有找到逻辑相悖的地方,任由它过去,转而问了自己想知道的,“你害怕什么?”
“美人鱼。”宁斐毫不犹豫道。
这世上怎么会有主动想换取双腿的生物。
杜康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道:“她是为了爱情。”
宁斐,“爱情可以蚕食人的心灵。”
“谁说不是呢?”杜康站起身,站到窗前,阳光斑驳,他自成美好的画卷,“那家精神病院最近出现人员无故失踪,毕竟也算我的一个产业,出了问题,去看看也是应该。”
他回头,“要不要一起?”
宁斐,“什么时候?”
“这几天我有事,”杜康提议,“就定在三天后。”
“好,我希望是在晚上。”
午夜后的经典鬼片放映室剧情终于可以搬上现实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