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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八块钱一千万股的价格买进去,再加上一年的锁定期,说不定到最后卖出来的时候亏个一两千万也不是不可能的。
“老徐,炒股票,我一直信奉的原则是低成本才可能有高回报。那么多人经常挂在嘴边的高风险高回报,在我看来只是一个错的离谱的观点而已,或者说有这种观点的人更适合去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平时做的应该是多烧香拜佛,祈求自己不要被抓就行了。”
“照你的意思,你当时决定跟我一起做这个项目的时候就没打算过一步到位?”
徐亮对伍勇的平静有些疑惑,而且从只言片语中甚至能听出伍勇可能已经有了另外的打算。
“当然不是,最好的结果肯定是长工科技直接涨到三五十块,然后到时间我们就直接清仓分钱。但我通常是做最坏的打算,同时预期最好的结果,这样才不会有太大的心理落差,也不会容易自乱阵脚。”
按照目前长工科技的七千五百万股的流通股数量,再加上个位数的价格,即便是在解禁之前没有机构拉升,伍勇也可以自己来做这个事情。
伍勇之所以没提前把这个想法告诉徐亮,一方面是他肯定是拿不出钱来拉抬股价,另一方面是目前考虑这些还为时尚早,没准到时候根本就能轻易脱身也说不定,现在说了也是白说。
挂了电话,伍勇来到操盘室,在李云妮的电脑屏幕上打出了长工科技的代码,然后说道:“接下来你就把重点放在这支股票上!两个任务,第一就是弄清楚目前的流通股里面有没有什么大鱼;第二,趁低价适当收集一部分低价筹码,单个账户不要超过百分之五!”
虽然李云妮的盘感欠佳,但胜在执行力很强。一旦她制定好操作计划,不管出现什么突发状况都不会影响行动,完全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处理完长工科技的事情,伍勇便开着车去了长河疗养院。
之前付雪梅打电话过来,说疗养院那边在给张小枝做体检的时候发现心脏血管有血栓,建议做个心脏搭桥手术,而这个手术在疗养院的现有设备和医护条件下无法完成,所以必须要转到长河大学附属医院去进行。
因为张小枝保外就医的特殊情况,但凡有什么状况是需要预先向监狱管理部门提出申请的,所以这些事情就自然落到了伍勇头上。
就算是有了专业的医学检验报告和疗养院方面的证明材料,伍勇去找相关部门办手续搞到几张签字盖章的纸也要费不少功夫。
为了尽可能提高效率,伍勇在去之前专程取了几万现金,然后分别用信封装上,接着就是点头好要赔笑,游走于各个部门的办公室之间。
花了整整一个星期,送出去五个信封,伍勇才拿到了三份文件,接着去长河大学附属医院替张小枝办了入院手续。
虽然这种手术已经相当成熟,但长河大学附属医院方面还是拒绝伍勇请护工的要求,坚持要求伍勇留下来陪护。
尽管极不情愿,伍勇也没有其他办法。一场手术下来,伍勇作为家属委托人,忙前跑后整整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