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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也是无奈地摇摇头,‘哎~’长叹了一口浊气,也是目光看向杨震强,说:“看,可以。等二哥出来以后,你才能靠近,否则,别怪我刀子不长眼,伤你几分。”说着,也是轻轻晃动了一下手中的大刀,在杨震强面前比划了一下。
“行吧…你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一会你二哥出来了,你自己和他交待就行了,我就不靠近了。”杨震强也是递过去一个‘白痴’一样的眼神,也是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那人,也只是简单的敷衍了几句,便站到一旁去了。
“哼~算你识相!”那人轻哼一声,也是面露凶相的收起了自己的大刀,又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老三,又瞧了一眼屋内还未出来的老二,也是极为担心兄弟的安危。
‘沙沙~’
风吹草地花满香,耳边竟响起了清脆无比的‘沙沙’声,它们如同一曲妍歌,在此刻这个显得有些安静的时候,也显得令人震颤的时候,这曲妍歌是最独特的存在,也是最为美妙的存在。
在杨震强等待的过程中,时间也是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而老三也似乎得到了几分缓解,就连表情也没有先前的痛苦,嘴角边急速喘着的粗气,也在这一刻放缓了喘气的速度。
几人见此,也是松了一口气,‘呼’嘴边长长的出了一口浊气,也是见着老三的情况有所好转才放心了下来。
“幸好刚才没让某人靠近三哥,否则三哥的病情,也是指不定被‘某人’加大了一倍不止。”其中一人目光斜视了一眼一旁的杨震强,见其目光平淡了几分,也很是不高兴,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被他刻意加大了一倍,仿佛就是想要传入到杨震强的耳边去的。
杨震强见声音的传来,嘴角边也是多了一抹轻蔑,‘嗤’笑了一声,便在无理那人。
见杨震强没有理会,那人自然是没有继续下去了,而是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老三,便再无一句话可言。
此刻,老三的情况稳定了不少,现在就等老二从马驿站里面走了出来,那么一切的结局都将无比的完美…可就是,有那么一件事,也是令几人都没想明白,为何老二会听从杨震强的安排,进到里面去挑选上好的良驹宝马出来?
难道,他心里面不清楚,除了咋们来时的那几匹上好的良驹宝马外,便再无其它的良驹宝马。
而这所谓的马驿站,不过是小二开出来,表面上是租马的驿站,可实际上并非如此,干的都是些——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勾当。
至于上好的良驹宝马,那就更不用提了,简直就是妥妥的没有,即便有,也是只有那么几匹瘦死枯黄的老马罢了。
甚至,这几匹瘦死枯黄的老马也在几日以前,就已经纷纷归西了,那么如此一来,这马驿站也成为了一个空壳的驿站了。
如此一来,这旅客是自然就少了许多,那么杀人越货而来的勾当,特别是这个经济也是自然的不景气了。
这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小二也突发身亡,老三也成为先前的这副模样,如此一来,这也令几位不得不怀疑起,这几件事与杨震强是否有任何一丝关联?
虽说是怀疑,但也没有证据,也不能妄下定论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
从马驿站里面,老二牵着一匹黑色的宝马走了出来,时不时的从嘴角边撺了一口粗气,又撇了一眼一旁的马儿,不时用手抚摸了一下黑马身上那柔软的马毛,双眼在微微颤抖,仿佛也多了一丝弥留。
他看着马儿时,就如同是在看着一位与自己并肩多年、出生入死的老伙计,那种真诚的情感,是任何其它杂质也代替不了的。
按照老二的话来说;如果能救兄弟的命,上好的良驹宝马给便是了,因为兄弟的命很重要,但是黑马的命更重要,毕竟是陪着自己征战沙场怎么多年了,没有亲情也有感情嘛!再者说,黑马早已是自己的第二个亲人了,也不存在感情不感情的…只希望,对方能够好好的对待自己的黑马就行了。
此时此刻,将自己陪伴了多年的黑马赠送给对方,还真是极为的不舍,不过,能够救自己的兄弟,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老二的心在滴血,血液漫过了全身,也化作了眼角的泪珠溢了出来。
这老话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有很多人不知他后半句——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还有句老话说得好;男儿流出的泪,是心底汇聚的血液,每一滴都如同是在心脏之上,钊上一枚巨大的烙印,那滚烫的烙印,每一秒都是在灼烧着男人的心脏,令他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