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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筠婷挑眉,玩笑道:“我这人记性好,旁人对我的好我记得很清楚。”
“这么说仇也记得清楚了?”
“是,最记仇。”
阮筠婷说罢,二人对视一眼,皆笑了起来,隐隐有灵犀默契在周身合着风雨晕染开来。
韩肃撩起马车帘子,看到的就是在风雨中相视而笑的两人。尽管君兰舟身上穿着厚实蓑衣,将景致的美感冲淡了许多,可阮筠婷灿烂的笑脸,仍似一根针,扎的他胸口酸涩的疼。
韩肃冲动之下,从马车中探出身跳下车,不顾自己置身于雨中。
“世子爷,您留神啊!”
景升吓的不轻,忙撑起伞来追上韩肃,帮他遮雨。若是世子爷惹了风寒,别说王爷如何,王妃就会要了他们一群奴才的小命。
“筠婷。”
韩肃快步向前,似根本没有顾及到景升一溜小跑的跟着自己给他伞,眼神就只放在阮筠婷那张笑意盈然的娇颜上。人未到跟前,便先唤了她一声。
阮筠婷闻声转身,正看到一身红裳快步走向自己的韩肃。
“文渊?都散学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在这儿?”阮筠婷踩着木屐迎向他,对上他锐利双眼,心头一跳。
他眉头紧锁,嘴唇抿着,似乎有什么事情惹了他不快?
阮筠婷难免有些担忧,娥眉轻蹙,低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韩肃在她跟前站定,低头抿着嘴唇看她,一句话都不说。
阮筠婷仰着头回望他,有些不明所以,“文渊?”
韩肃在生气,他自觉的自己修身养性,照比同龄人要稳重许多,可不知为何,遇事沉稳的他此刻会忍不住想要发怒。令他不愿承认的,是阮筠婷如今已能如此左右他的情绪。
“没事,我是路过。”韩肃声音低沉生硬,眼神直望着君兰舟。
他回府之后听说了吕国公给徐家三老爷和二爷施加压力的事,担心她,才急忙赶去徐家。可到了徐家,门房说阮筠婷还没回去。他不放心,又折回了书院。原本他打算若是在书院找不到她,他就去他们的“归云阁”找人的。可到了书院,却看到她如往常那般,丝毫没有一点他预想中的忧伤郁结,反而在于君兰舟说笑。
阮筠婷与韩肃认识不是一日,怎会连他的情绪也感知不到?见他真是在生气,忙紧张的道:“文渊,咱们边走边说。”回头对君兰舟道:“兰舟,我先行一步。”
谁成想才刚还与她谈笑自如的君兰舟,此刻也板着脸,看着韩肃的眼神晦涩不明,似乎含着敌意,带着一些她领会不得的深意。
阮筠婷有点发蒙。这二人到底怎么了?
刚预发问,韩肃已经缓步走向君兰舟,低声道:“想不到你也在这里。
”
君兰舟挑眉,丽面容笑的清浅:“世子爷说笑了,这里是书院,我当然可以在这里。”
“是么。散学许久,你没有回君府?”
“世子爷不是也折了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