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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中久养浩然气,书墨千言贯长虹。笔大如椽生云雨,字字万均起雷霆。句句醒人心,声声若霜钟。
疤脸老汉陵隼,抱剑立于一旁。炼气师大成境的高手,满身铁血杀伐之气。目如鹰隼,凌厉非常。
黄金台下,围观攀谈唏嘘者众,心有觊觎目露贪光者多。却无一人敢上前,哄抢台上黄金。
非独陵隼于此处震慑,老陵王亦是派了宫中亲卫千人,前来护卫。一是为护卫黄金台与陵浩然。一是为陵浩然筑黄金台代王求贤正视听。以绝别有用心之人借此另生事端。
第五风柔保住了浴桶,一人一鸟,来到百色城北,黄金台下。
第五风柔拔开人群,抬头看了看台上蓝白衣冠,英姿凛然。跽坐行礼,一身正气的凌浩然。
又侧首看了那副硕大的招贤令两眼。不过数息,便忽觉气血翻涌,头晕目眩……
‘这呆子百无一用,废话连篇。唯有相貌与为人尚算可取。算来时局已至,且看这呆子能否成事吧。’
第五风柔如是想着,行出人群。登上黄金台,取了一块金砖掂在手里。
疤脸老汉陵隼只是瞥过第五风柔一眼,也懒得去管。这骗吃骗喝的麻脸小贼虽是名炼气士,但气息也就在贯通上下,于他这名炼气师大成境的高手面前也翻不了天。
且陵隼阅人无数,观这麻脸小贼并非不学无术,一无是处。而是所学所用与小侯爷不同。
旁人皆道他肩上能人语的鸟罕见,难道这能鸟语的人不罕见吗?
小侯爷陵浩然为人太过刚正不阿。然,过刚则易折啊。陵浩然身边若能有此等奇人异士相助,他日必有大用。这也是为何陵隼放任第五风柔赖在侯府之中白吃白住。
不想这麻脸小贼真是贼不走空,今日闻风又拿金砖来了。拿便拿吧,正巧陵隼本也在劝陵浩然将其收为幕僚。
陵隼懒得去管,陵浩然却是长眉微蹙,眼中难掩忧色劝道:
“武兄来此作甚?哦,我意非是武兄不贤。只是军国大事,岂能儿戏。武兄若是囊中之物短缺,拿过金砖便速去吧。”
第五风柔气的银牙暗咬。
‘好呆子!我是于府中上下,夸下海口才保下浴桶。我第五风柔是何人?一诺千金!岂能失信于一众家丁下人?’
第五风柔面上麻子微动,似笑非笑道:
“常言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陵兄你这是一叶蔽目,不见泰山啊!”
陵浩然面有激色,连忙跑下黄金台。与第五风柔行礼言道:
“敢问武兄,真人何在?泰山何在啊?陵某必以国士待之!”
‘真是个呆子!’
第五风柔气的翻了个白眼。随后于黄金台上,众目睽睽之下。
第五风柔指着自己的鼻尖,瞪着陵浩然。恶狠狠的跺脚,高声叫道:
“我啊!我武风柔便可助你收临川、败南夏。自是也要与那‘咫尺心魔’夏仲渊斗上一番。看看谁才是南州第一兵家!”
后,中有记道:
‘
黄金台上,欢喜冤家。公子求贤,跽礼天下。美人来寻,扮作儒生麻脸。
公子驱之不走。美人负气,壮语豪言。收临川,败南夏。一斗盲侯看试手,问南州,谁为兵家!
’
黄金台下顿时一片哗然。黄金台上,陵浩然始料未及怔在当处。
疤脸老汉陵隼同是一惊非小,扭首向台上望去。
‘这麻脸小贼莫非……’
陵浩然显然犹未敢信,将信将疑道:
“武兄所言当真?!并非…戏言?!”
第五风柔看过陵浩然神色,自知其难于置信。秀目生辉,负手笑道:
“呵呵!大将军林鸿必死,夏仲渊五城连横,断临川以北。背靠三郡之地,呈压顶之势。
临川郡正如你前番所言的那个什么……哦,对。蒙鸠之巢,覆在旦夕。陵兄若是不信,旬日内便会传来消息。”
轰!——
黄金台下众人闻此,嘈杂一片。群情激愤,讥讽谩骂,更有人手指第五风柔高呼,称其为夏国细作。
若非有陵隼与宫中亲卫喝止,说不上就是拦得住激愤人群,也要有些鸡子、菜叶、草履什么的,飞上黄金台去……
陵浩然神色巨变,上前一把抓在第五风柔腕间,执手急问道:
“武兄可有良策救大将军林鸿于危?”
第五风柔本想闪躲,但复观黄金台下群情鼎沸。颇有几分咫尺之间,人尽敌国的味道。遂笑而与陵浩然言道:
“唉!陵兄,此等机要,岂可于稠人广众之地说得?
也罢,小弟今日不妨夸口一回。
陵国之中,能斗夏仲渊,退南夏之兵者。唯小弟一人耳。
陵兄若是信我,且撤去黄金台。你我二人回府详谈。小弟自有奇谋妙计,可安陵国天下。”
露相真人武风柔,自言腹内有奇谋。
肩头九公鸟此时此刻,嘹亮高叫。
“呆子!麻子!”
借用一下贾四小姐的暖香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