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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看破红尘修合欢
毕凡与云紫烟并肩站在易水之畔,眼前是曲破天的墓碑,身后是悠悠江湖路。疯子疯死,任风流爽死,曲破天战死。三位至友接连离去,痛彻心扉。云紫烟红着眼睛,声音微颤:“红尘如梦,曲破天走了,我也该离去了。”
毕凡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叹息道:“紫烟,你若离去,这江湖岂不更加寂寞?”
云紫烟淡然一笑:“江湖路远,有君相伴,何处不是家?”
毕凡听闻此言,心中一暖,却也有些无奈:“只怕这江湖风波未平,你我难以安生。”
云紫烟微微仰头,望向天边:“风起云涌,英雄辈出。只要心中有爱,有光,这江湖便永远是我们的江湖。”
毕凡默然片刻,忽地笑道:“那便依你,我们找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生几个孩子,安度余生。”
云紫烟脸一红:“孩子?我们……”
毕凡打趣道:“怎么?有了曲破天他们的孩子,难道还怕没有我们的?”
云紫烟瞪了他一眼:“毕凡,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毕凡哈哈大笑:“正经?在这江湖上,谁又能一直正经下去?曲破天他们若在,定会与我共饮一杯。”
云紫烟看着毕凡,眼中满是柔情,“毕凡,我们隐居山林,给破天哥他们各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如何?”
毕凡紧紧握住云紫烟的手,眼神坚定,“好,我们便在那世外桃源,建个小筑,生几个胖小子,把他们都培养成像破天他们一样的大侠。也好让孩子们知道,他们的父母是为了真爱而战,为了江湖而生。”
小猴子溜溜在一旁急了,“我也要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毕凡和云紫烟相视而笑,笑声在易水之畔回荡。江湖风起云涌,英雄辈出。他们虽已离去,但他们的精神将永远照耀着这片江湖。
毕凡和云紫烟在那世外桃源的小筑中过上了平淡的生活,偶尔提起江湖上的事情,也多是回忆往昔。而溜溜则成了他们的小帮手,摘果子、打猎、看家护院。
一天,毕凡看着云紫烟忙碌的身影,感慨道:“紫烟,你觉得江湖是什么?”
云紫烟放下手中的活计,微笑着回答:“江湖,就是一壶酒,一曲歌,一剑天涯。我们曾经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如今我们隐居山林,但我们的心仍在江湖。”
小猴子溜溜在一旁插嘴道:“江湖就是有酒有肉有朋友!”
毕凡和云紫烟再次笑作一团。笑声中,云紫烟很快怀孕了。
云紫烟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毕凡每天都在一旁照顾她,小猴子溜溜也变得异常乖巧,帮忙照顾着云紫烟。一天,毕凡看着云紫烟的大肚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紫烟,你看这肚子大的,会不会生个武林高手出来?”
云紫烟笑道:“那得看天意了。江湖之事,如梦如幻,谁又能说得清呢?”
这时,小猴子溜溜突然跳了起来,叫道:“我看出来了!江湖就是有喜有悲有奇遇!”
毕凡和云紫烟都被小猴子溜溜的话逗笑了。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气息突然从远方传来,整个山谷都震动了起来。
“这是……死神的气息!”毕凡脸色一变。
云紫烟也感到了不对劲,她紧紧地抓住毕凡的手,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死神?”
小猴子溜溜也感到了恐惧,它紧紧地抱住云紫烟的腿。毕凡深吸一口气,道:“看来江湖的风云再起,我们必须要做好准备。”
云紫烟坚定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不再平静。
这天,云紫烟突然腹痛不止,毕凡慌忙抱起她向山下跑去。小猴子溜溜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念叨着:“江湖就是有酒有肉有朋友!”
到了山脚下,毕凡拦住一辆马车,让车夫赶紧送他们去城里。车夫看了看云紫烟,说:“她这是要生了啊!”
云紫烟疼得脸色苍白,紧紧抓住毕凡的手。毕凡急得直冒汗,说:“车夫,麻烦你赶紧送我们去城里!多少钱我都给你!”
车夫笑了笑,说:“江湖儿女讲义气,我不收你的钱。快上车吧!”
到了城里,毕凡抱着云紫烟冲进了一家医馆。老医师看了看云紫烟的情况,说:“她这是产难,需要立即手术。”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但云紫烟却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毕凡守在床边,泪流满面。他想起云紫烟曾经说过的话:“江湖就是一壶酒,一曲歌,一剑天涯。”他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云紫烟能够挺过这一关。
小猴子溜溜在床边走来走去,一会儿摸摸云紫烟的手,一会儿看看毕凡的脸。突然,他跳了起来,大声说道:“江湖就是有酒有肉有朋友!现在我们需要一杯酒来庆祝!”
老医师听到这话,哭笑不得地说:“现在这个时候还庆祝什么?”
小猴子溜溜瞪大了眼睛,说:“当然要庆祝!云紫烟一定会没事的!”
老医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去准备一些必要的药物。毕凡紧紧握住云紫烟的手,心中默默祈祷着。这时,小猴子溜溜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酒,递给毕凡说:“来,喝一杯!”
毕凡瞪了小猴子溜溜一眼,说:“现在这时候你还想着喝酒?”
小猴子溜溜嘻嘻一笑,说:“酒能壮胆啊!喝了酒才能更好地面对困难!”
老医师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走过来接过酒瓶说:“你们这些江湖儿女啊!真拿你们没办法!”
毕凡看着老医师,突然想起了淫梦邪术的五毒,心中一惊,难道他们还没有离开幻境?他转头看了看云紫烟,只见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似乎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毕凡心中一沉,难道云紫烟正在经历幻境中最可怕的一关——死关?
老医师看着毕凡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他叹了口气,说道:“幻境中的死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中的死关。”
毕凡默然,心中却想起了古人的一句话:“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是啊,人的一生就像一场梦,有时候我们自己就是那个在梦中徘徊的人。而在这个幻境中,他们所面临的死关,也许就是他们心中的恐惧和不舍。
小猴子溜溜看着云紫烟,突然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相信云紫烟一定会没事的!”
正当毕凡在床边关切的注视着云紫烟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一声叹息,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令人毛骨悚然。老医师脸色一变,低声吟道:“死神又来寻觅亡魂了。”
毕凡心念电转,想到了任风流的淫梦邪术的五毒,顿时明白自己和云紫烟还在幻境里,正在过第五关:死关。他握紧云紫烟的手,眼中闪过坚定,“医师,你准备好药,我来挡住死神。”
小猴子溜溜一拍大腿,“死有何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飞刀,抛向空中。
飞刀化作万千星光,每一颗星光都映出一个“梦”字。那无尽的梦境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死神挡在床边。
老医师看着这三人,心中既是忧虑又是欣慰。江湖儿女的豪情壮志,不畏生死的勇气,尽在此刻展现。他迅速调配出药液,注入云紫烟的体内。
毕凡目不转睛地盯着云紫烟,心中默念:“紫烟,你一定要挺过来。我们还有未完的江湖梦,还有那‘一壶酒,一曲歌,一剑天涯’。”
小猴子溜溜舞动飞刀,口中吟唱:“醉卧江湖君莫笑,纵死犹闻侠骨香。”歌声悲壮,令人动容。
老医师听着这豪迈的歌声,眼角湿润。他深知,江湖之路不易走,但只要有这等豪情壮志,何愁不能走过。
一时间,室内气氛肃穆而庄重。三人心怀希望,期待云紫烟能从死关中醒来。小猴子溜溜的飞刀化作的星光渐渐黯淡,但他的眼神却更加坚定。老医师的药液缓缓滴入云紫烟体内,毕凡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她。
忽然间,一声清脆的笑声打破了这肃穆的气氛。云紫烟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三人,“我在哪里?你们为何都如此严肃?”
小猴子溜溜飞身跃起,“哈哈!我们过了死关!云紫烟,你真是我们的大英雄!”
老医师长出一口气,“你昏睡许久,我们都以为……”话说一半,他已泪眼朦胧。
毕凡抚摸着云紫烟的脸颊,“你可知你昏睡时说的梦话?你说‘江湖就是一壶酒,一曲歌,一剑天涯’。”
云紫烟微微一笑,“那是我们的江湖梦啊!有你们在,我的梦就永远不会醒。”
小猴子溜溜高兴地跳了起来,大声说道:“太好了!云紫烟姐姐没事了!”
毕凡看着云紫烟,心中感慨万分。他想起古人的一句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是啊,人生中的许多事情都是如此,只有在经历过后才能真正明白其中的意义。而他和云紫烟之间的感情,也许就是这样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好。
毕凡嘴角微翘,露出一丝苦笑,“看来我们还是没能摆脱淫梦邪术的幻境。我们正在过第五关:死关,现在我们是在与死神斗智斗勇!”
云紫烟柳眉微蹙,“斗智斗勇?我怎么觉得像在玩游戏。”
毕凡无奈地摇摇头,“这可是真真切切的生死之争。幻境中淫梦邪术的五毒威力巨大,我们现在是在过死关。任风流那坏小子说过,淫梦术之五毒,乃是幻、欲、疯、狂、死!”
云紫烟俏脸一沉,“你说什么?这可是让我们玩命啊!”
小猴子溜溜插嘴道:“别怕别怕,有我在呢!我的飞刀可不是吃素的。”
老医师在一旁沉声道:“此时此刻,我们必须保持冷静。毕凡的推测是对的,我们还在幻境中。现在唯有借助梦境之力,才有可能闯过这一关。”
云紫烟眨了眨眼,“你们能不能告诉我,这幻境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死神又是怎么回事?”
毕凡轻叹一声,语气略带无奈,“幻境,实乃心中之境,由心生幻。至于死神,乃是我们心中的恐惧与不安所化。在幻境中,我们要与死神斗智斗勇,实则是与自己的心魔斗争。”
云紫烟柳眉轻皱,似懂非懂,“听起来好深奥的样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毕凡嘴角微翘,露出一丝苦笑,“唯有以心破境,以智斗勇。但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先了解这个幻境的本质。”
小猴子溜溜插嘴道:“了解本质?那还不简单,咱们直接去问死神呗!”
老医师在一旁摇了摇头,“不可不可,与死神对话太过危险。咱们还是得从幻境本身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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