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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了,九师妹夫的称呼。”我白她一眼,又支着下巴问:“那你有破解之法没有?”
“倒是有些猜想,只不知有没有一个对的,这对的又是哪一个。”
“你且说来我们听听,怎么着这儿也三个大活人呢,总能给点儿意见。”
元夜也点头附和,姬有时便在我旁边坐下,摊平了阵图,解释起这其中的组成来……
洋洋洒洒一簸箕话,我听得是晕乎乎,勉强理解了,又不明白她说这么多,我要从哪里去辨出破解的法子来,只得继续听着,等她有什么后话。
“眼下,我有几个想法,你们倒是听听看,哪个靠谱。第一呢,就是自她下手。”姬有时指着八卦镜中那女孩的位置。
“我方才已经说了,这灵阵五行属金,用以操纵阵沿铜镜,而这女娃的血灌入阵纹,成就了这阵基,肉身与灵识锁于阵眼之中,成了阵灵,再以金笼包裹,便是连接了阵灵与周遭的铜镜,才使之发挥效用。所以我想着,若是将这女娃除了……”
“未免太心狠手辣了,可听起来倒是挺有道理。”我心里盘算着,越盘算便越觉得常问夏面前那半条命都不剩了的女孩留不得。
此时元夜又插话进来,道:“可要怎么除?那女娃身上血都流尽了还不见死。”
姬有时听闻满不在乎,说出来的话不知是自信还是怎么着,只指着我说:“她家那个有得是法子,这点儿小事怎么难得倒人家。”
元夜看看我,眼神挺暧昧,早前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常问夏有狼狈为奸的关系,这会儿也不知道想得什么这么有意思。
“那你那第二个想法呢?除了杀人之外。”我又问姬有时。
“别说杀人俩字儿,我可担待不起。我只是觉着那女娃现在这状况也算不得人了,才用了一个‘除’字。”姬有时连忙撇清关系,又说:“我另有一个想法。若说是那金笼联系了阵灵与阵基,便将金笼毁去。金笼一毁,想来阵法也就不堪用了。”
“这比起来可人性多了。”我这下又觉得这法子好,感觉也挺没主见挺没用的。
“只是这法子有一个不好……”姬有时顿了顿,说话间踌躇了起来:“我并不知道笼子没有了,那孩子会怎样。或许断气……或许变成恶鬼……或许还是现在这模样。”
“也就是说,辛辛苦苦毁了笼子,没准完了还得大费周章除了那女娃,倒是比刚才那法子麻烦了。”元夜接道。
我掂量了一下,还是觉得第二个法子好些,便道:“可或许那孩子也不会发狂成魔,若能救人一命,多少也是造化。”
姬有时意外地冲我一挑眉,笑说:“没想到九师妹还有这份善心。”
“少打趣我,好了,还有第三个办法么?”
“有啊,便是将那阵纹改了,只是改阵纹这事儿啊,坐起来凶险困难了些。阵纹一改,瞬息万变,我对改成什么模样并没有把握,也不知在改的过程中会发生什么,这会儿就觉得这法子不提也罢。”
“那我看还是对笼子下手好些,就是不知道那笼子脆不脆。”
“呵呵,先别管那笼子脆不脆……”姬有时笑,媚眼瞟向八卦镜中的常问夏:“你先想想要怎样将这法子告诉我九师妹夫才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久才更,可见我多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