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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能乱说。”荣昃连忙制止道,“寅月,你这次给门派做了这么大的贡献,我的这个就是件小事情了,过了过了。”
“再怎么说,也算是救我一命啊。爹爹,等我身体好起来了,寻一样礼物送你。”
“别,你还是好好的养身子,别再让盐君担心了。”
这位无为剑派的吴长老,一生气起来,就连叶平和荣昃也是招架不住的。严寅月也是深知这个原因,很是乖巧的点头应下,“爹爹说的是,寅月都懂的。”
荣昃望了望门口,站了起来,“盐君回来了,我也就不多待了。寅月,你现在就好好的呆在床上,养养身子,别的事情都不要去管,知道吗?”
“知道了,爹爹,你先回去休息吧。”严寅月点头应下。
荣昃这才起身,跟进了房门的吴盐打了声招呼,回去休息了。
吴盐端着碗,来到严寅月身边,说道,“这是照了荣长老的方子熬的药,小月,我来喂你喝。”
“我还是自己来吧。”自从醒来之后,严寅月也就对昏迷的原因有些奇怪,觉得自己的身体根本棒的很,没严重到让别人服侍的地步。
“你说什么?”吴盐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怎么我来喂你,你还不喝了?”
“不是不是,吴盐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这喂药的事情还是……。”
严寅月还想长篇解说一下,但她后面的话却被调羹堵住了。
吴盐盛了半调羹的药,递到她的嘴边,大有她不喝下去,一直举着的样式。
“吴盐,你……。”
“吃药。”要不是怕严寅月这么弱的身体受不了,他必定会捏了她的鼻子,把整碗药都倒进她的嘴里。不就是简单的喂药嘛,怎么在自家夫人嘴里,能扯出这么一堆的话。
“我……。”严寅月刚开口,就碰到了调羹,又被吴盐这样的眼神一盯,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能乖乖的把药喝下去。
要说吴盐喂药,动作缓慢细心,虽然从没有服侍过人,但被他服侍的严寅月,却感觉受用极了。是以,她刚开始的拒绝,到后来乖乖的张嘴喝药,异常的乖觉听话。很快,一碗药就见了底。
严寅月这才有空说话,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吴盐,我都这么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又没受了重伤,你怎么能把我当重病人看待呢。”
“嗯?”吴盐收了碗,听到严寅月如事说,不由挑高了眉,询问着。
被这样的吴盐一盯,严寅月想来的满腔微词不由都落了空。在吴盐的异常宠溺的眼神下,不由泄气的说道,“好了好了,反正喝也喝了,我不提这个事情了。吴盐,你把帕子拿来,我要拭嘴。”
喝了一整碗的药,嘴里苦涩涩的,嘴角也感觉粘乎乎的。这时候,多么需要一颗蜜糖,以及湿的帕子。
原本站起身的吴盐,听到这样的话,愣了一愣,随后放开步子,先把空碗放在桌子,这才回转身,凑到自家夫人面前,眼神在她的唇上落了几秒,“要帕子做什么?这里挺干净的。”
他在喂药的时候,调羹只盛了七分满,绝对不会溢出来,又怎么会沾到她的唇上。
严寅月不由恼道,“你又不喝药,怎么知道我不需要湿帕子?我嘴里都苦死了,难道也不能让我好好的擦拭一下吗?”
“哦。”
严寅月见吴盐应了一声,却站在那里不动,她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觉眼前一黑,吴盐已经俯身压了上来。
他的唇清冽温润,压在她的唇上,轻轻的触碰着,舌尖不时扫过她的唇,以及她的舌,似饿了一般,吮吸着。
严寅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只不过是要一条湿巾,怎么自家夫君连人都凑了上来。但她马上就晕了起来,被吴盐这样一亲,顿时觉得眼前晕的很,呼吸也不似刚才舒畅,哪里还能反应过来。
吮吸亲吻了一番,吴盐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严寅月,用指腹滑过那里,淡淡的道,“以后,我就是你的湿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