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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他们当然明白是秦苏做的。既然琅琊王那么喜欢秦苏又怎么可能责罚于她,这罪名肯定是要他们来担的,何况,这事的确是他们不对在先。一想到自己是如何对待这位殿下心上人的,他们就无比的懊悔。
所以挨了打的伙头兵不但没有怨琅琊王怨秦苏,反而在心里给王冲记了一笔小黑账。
于是秦苏刚出门,便见几个伙头兵瘸着腿捧了一坛腌肉过来,“这可是我们全军上下最喜欢吃的,还请秦姑娘收下。”
秦苏多心地掀开坛子看了一眼,果然是腌肉,而没有窜出几只耗子。
众人一看她这阵势,脸皮有点绷不住了,“昨日的事儿是我们鲁莽,望姑娘赎罪,我们已经领了罚了。”
秦苏一看几人扶着腰的模样,这罚似乎还不轻,随即绽放出一朵颠倒众生的笑容,脸上死皮瞬间皱成一朵菊花,晃得所有人尽皆转了眼,哪里敢在她脸上多停留片刻。
秦苏从来不是一个记小仇的人,看在那坛子腌肉没毒的份上,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来,“这药好用,保证明日你们就能活蹦乱跳。就是少了点,你们分着点用。”
众人道过谢,目送她离开,嘀咕道:“其实这秦姑娘人挺大度的。”
“嗯。就是丑了点,配不上殿下……”
“你懂什么,娶妻当娶贤。”
启程时,司马熠看着站在牛车边上犹疑不肯上的秦苏,问了一句,“早饭可吃了?”
秦苏摇头,“我不饿。”她是一想到前一晚的盛宴心肝儿就有点抽,哪里有胃口。
秦苏的视线在牛车和司马熠之间徘徊了数下,硬着头皮颇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是骑马还是坐牛车?”
这小嗓门难得这般柔顺,司马熠看了一眼那边下属已经为自己备好的骏马,答了一句,“坐车。”
秦苏笑容立马绽放出来,“那我能与殿下同乘吗?”
司马熠微微扬了起来,“你不是讲什么男女大防吗?”果然是想跟自己亲近。
“殿下不是没把我当女人吗?”再则说,昨日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真防了,你岂不是得以身相许?
“其实,你还是一个女人的。这样不好。”司马熠欲拒还迎。
秦苏有些苦恼,司马熠随即又道:“寡人倒是有一个折中的法子,只不过得委屈一下你。”
于是,一刻钟后,另一辆牛车上,司马熠风度翩翩地坐在一口大箱子上,箱子里面则躺着秦苏……
秦苏舒舒服服地躺在毛皮上,透过孔洞看向上面司马熠的侧脸,心想,这样她便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