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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予娟说得斩钉截铁,让她一时哑口无言,不明白这是怎麼回事?关亚谦和王思瑶居然二月就分手了
(綺雯,妳怎麼啦?妳今天怎麼怪怪的?)
(呃……我有点忘记了,需要重新再复习一下。)
(复习八卦?)
(对,快告诉我,把妳知道的全告诉我。)
崔予娟虽然觉得她怪怪的,不过还是继续说下去。(他们分手后,关亚谦就提出辞呈了。)
(他辞职了?)
(是啊,不过公司高层还是慰留他,听说是董事长的意思,就算关亚谦没和他女儿交往,但依然希望关亚谦能留下来,因為公司看重人才,个人因素先放一边。)
(然后呢?)
(最后关亚谦还是离职了,不过变成特别雇员的身分,公司另外给他一个特别聘约,专门帮董事长做事,只有需要时才到公司,据说他想走,好像也是因為他另有投资事业。)
(嗯,我知道。)
(啊?妳知道他投资的事?)
(呃——我是说,妳说的这些事情,我开始慢慢想起来了。)
似乎有些事情改变了过去的发展,但她还是不太明白,因為她并没有试图去改变关亚谦什么,她只是想避免一场谋杀案呀。
谋杀案?对了!她既然来到未来,也可以知道去年那桩谋杀案发生的事才对,赶忙又问予娟。
(我问妳,在去年九月六日公司旅游日那天,我们公司有没有人发生命案?)
(命案?没有啊?妳怎麼会问这种怪问题?)
(真的没有?妳仔细想一想。)
(如果有,我一定记得,命案耶,若有这种八卦我怎麼可能不记得?而且像我们这麼大的公司,有人死了,肯定上报吧。)
(说不定公司故意隐瞒呀。)
(不可能,这种事再怎麼瞒,内部的人多少都会知道,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庄綺雯真的呆住了,没有?怎麼可能?难道连这个都改变了?而且最有可能的两名受害者小林和关亚谦都还活著,也没有人死亡。
这其实是好事,只不过……她不懂,真的不懂,她什么都没做呀,她唯一想改变的只有家人和朋友的意外,而她甚至还来不及找出受害者是谁,就跑到未来了。
(綺雯,妳还好吧?妳今天很不对劲耶,该不会是这两天放假放到脑筋糊涂了吧?)
崔予娟哪裡懂她的困惑,这件事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也没办法向别人解释,於是她忙挤出笑容。(没事,我只是好奇问问,聊天嘛。)
她假装没事,像平日那样跟予娟打哈哈,结果聊完了八卦,予娟又恢復那失恋落寞的神情。
她试图安慰予娟,而予娟也只是苦笑。情伤最难治癒,那是看不见的伤口,藏在内心深处,只有爱过的人才懂得这种痛,而时间是唯一的解药,予娟的失恋只能靠时间慢慢淡去她的伤痛了。
庄綺雯想到家人,如果过去改变了,那麼爸妈还有姊姊哥哥,他们的命运是否也改变了?
还有阿诚,自己和他是怎麼分手的,也是她要搞清楚的事情。
她一边吃饭,一边计量著,决定今天下班后回家去看看。
下班时间一到,她还在收拾东西,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的名字居然写著(老公)两字。
她盯著萤幕,然后东张西望,看大家不是在閒聊,就是在忙著收拾自己的东西準备回家,她走到一旁,确定不会被人听到,才小心的接起手机。
(喂?)
(老婆。)果然是关亚谦的声音。
她禁不住红了脸,对於这个新叫法很不习惯,而且还是出自关亚谦的口中。
(什么事?)
(妳下班了吧?)
(是呀,你问这个做什么?)
(太好了,我等妳下来,我人就在附近。)
(什么!)不小心叫得太大声,发现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她忙用手摀著,压低声量。(你来做什么?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放心,我是开车,我车子就停在附近,隔了一条街,不会被看到的,妳走到xx路和xx路的交叉口,就会看到我的车了,我等妳喔老婆。)嘟!
(喂!等一下——可恶,居然掛断了。)她瞪著手机,心想要不要打回去拒绝他。
(綺雯?)
(啊?)她忙回过头,望著叫她的其中一名同事。
(谁打来的啊?看妳很激动的样子。)
(没啦,是我哥哥打来的,没什么事啦。)她随便含糊的应了几句,拿起肩背包,对同事笑著挥手。(我走了,明天见。)
出了办公室后,她急急进了电梯,步出办公大楼,照著关亚谦说的地点走去,来到下一条街的交叉口,然后四处张望,果然看到关亚谦的车子,他正坐在车子裡对她微笑招手。
这感觉很奇妙,一想到两人现在是恋人的关係,就会不由自主的脸颊发烫,虽然不习惯这样的大转变,但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深吸了口气,朝他车子走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亚谦看著她,她也看著关亚谦,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问:(怎麼了?)
(妳是不是坐错位子了?)关亚谦这麼问是有理由的,他自己坐在驾驶座的位子,而她却坐在(后座)。
她故意装傻。(这裡很好啊,又宽敞又舒服。)其实是怕他毛手毛脚,因為前两天放假时的相处,让她了解到这男人(嘴馋)的功夫有多麼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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