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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马蹄声响,许多人朝这边驰来。
那李重俊并非徐驰所想像的那般老实,他虽然并不关心他爹是否戴了绿帽子,但他必须为他爹的前途着想,也为他自己的前途着想。如果韦妃与徐驰情到浓时,真的巫山**起来,若被不相干的人看了去,丢了太子之位尤是小可,怕是得抛起一片腥风血雨来。
李重俊不便干涉韦妃,但他可以发动那些的禁卫来干涉,只说自己遍寻太妃而不得,让一干人等都来寻找。
那韦妃正沉浸在温柔乡里,很是恼恨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坏她的好事。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在徐驰的帮助下,韦妃跨上了坐骑,恨恨然道:“撤了撤了,还狩个劳什子的猎,都撤了得了。”
安乐郡主年纪虽不大,却也是个风流角色,见她娘亲薄汗涔涔,霞飞双颊,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又见韦妃甚是痛楚的模样,便出言询问道:“娘亲可是伤到了哪里?”
“本宫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扭到了脚脖子,不晓得是哪个煞星阴魂附体,和本宫过意不去?”说着,韦妃狠狠地瞪了李重俊一眼,分明是对李重俊耿耿于怀,恨不得生啖了他。
李裹儿七窍玲珑,更是坐实了她的猜测。韦妃的亲生儿女们都不怎么在意她,李重俊不过是一庶子,却对韦妃的安危颇是上心,摆明是有意为之。李裹儿接过她母亲的话道:“从来都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娘亲不必挂怀,娘亲你伤到了哪儿,可坚持得了?”
见李裹儿问她,韦妃摸着那段白皙嫩滑的小腿,更是装的楚楚可怜,诶呀连声,伤势看来非同小可。韦妃蹙眉道:“幸亏陈县令随扈在本宫身边,若是指望你等,本宫死在这荒郊野外,也是说不定的。”
母女同气连枝,听瑶筝而知雅意,安乐郡主甚是诚恳地请求徐驰道:“母妃怕是骑不得马了,还请陈县令好事作到底,与我母妃同乘一骑,务必护得我母妃周全,本郡主多谢了。”
徐驰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人,纵使李裹儿不开口求他,他也会尽职尽责地充当护花使者。当下一纵身跃上马背,坐到了韦妃的身后,脸上笑吟吟的,一脸的谦恭,好像在说:不用谢,请叫我红领巾。
韦妃煞费苦心,欲借狩猎之机,网罗下徐驰以为臂力,李重俊却一再坏了她的好事。上了马的韦妃仍然心有不甘,命令众人道:“你等护送本宫去白马寺,本宫要拜拜菩萨,去去晦气——义兴郡王先去知会白马寺一声,让寺内准备斋饭,收拾一间雅室,本宫要静坐参禅。”
许多人不明所以,太子妃刚才还在狩猎杀生,怎么一下子又想到去参禅拜佛了?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或许便是如此。
李重俊受了韦妃娘儿俩的奚落,也不多话,自领了一队禁卫,往白马寺去了不提。
韦妃的嫡长子李重润,整饬了队伍,护送一干皇族,往白马寺而去。
说起那白马寺,还很有些来头,原本便是千年古刹,位于邙山之东二十里。武则天登基之后,让她的面首薛怀义做了白马寺的方丈。几经整修扩建,白马寺更是登峰造极,达之极盛。
一行狩猎的队伍,一百数十人,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几个公子哥儿大家闺秀,就只好跟随韦妃,往那佛门清静之地去了。
话说徐驰先生坐到了韦妃身后,胯下那话儿依然坚挺地抵在韦妃的屁股逢处,随着坐骑一颠一颠地碎步小跑,那话儿也跟着一突一突的。
韦妃骨软筋酥,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露出那**的神态来,只得脸朝下,趴在了马背上。如此一来,那浑圆的臀部更形突出,恍若如老汉推车,要多**便有多**,几乎无法直视。
从精神到**,徐驰那个爽劲儿,就别提有多嗨了。徐驰一高兴,嘴里就鬼哭狼嚎起来。仔细一听,似乎是哼着一首音调极其高亢的曲儿:“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哪个愿臣虏自认?因为畏缩与忍让……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叠彩风岭……”徐驰的音乐细胞不是很多,三音不搭五调,比起后世的明星来,确实是差的太远。但好在音调高昂,铿锵有力,加之这曲儿也实在是新鲜得很,奇怪得很,无论是公子哥儿,还是大家闺秀,或是皇家禁卫,都被徐驰的歌声给吸引住了。所有**辣的目光,都投注在队伍中间的这一对儿身上。好个徐驰,众目所视之下,毫不畏惧,唱得越来越起劲,唱得越来越流畅,几乎自己都被自己的歌声所陶醉了。每当唱到“万里长城永不倒”时,徐驰都会和着韵律,身体下意识地耸动起来。其胯下之物,便在韦妃那细致紧密处,狼奔豕突,乱冲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