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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进殿了。夹答列晓”况寒卉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白子淼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钻到了况寒卉衣服里,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阵仗倒是不小。况剑胤带着况又鲽和况亦函一以及房妾室端坐在一旁,皇上太后坐在了最上方,况家的嫡女,也就是鸢妃旁坐在皇上边上。而左边。。。单于擎霖一脸悠闲的喝着茶。
过去了这么多天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只要看到这张脸,这张完全没有不同的脸,即使一直到不断告诫自己,那不是立晟,可是只要看到了那张脸,那张可憎的脸,记忆就会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愤怒,憎恨就不自觉的涌上心头。
单于擎霖感受到一股憎恨的眼光直直的袭来,偏头一看,况寒卉正用着憎恶的眼光看着自己。
发现了况寒卉的不对劲,强烈的仇恨直击白子淼的脑海,那一段记忆汹涌而来。
白子淼明白的动了动眼眸,难怪是双生。原来和前主人来自一样的地方。
“寒卉,淡定些。”白子淼用着心语不断地提醒着况寒卉。因为众人都发现了况寒卉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的盯着单于擎霖。
得到白子淼的提醒,况寒卉收了收目光,看向上座。
皇甫玄焱!!他怎么会在这?难道。2。。。
受到况寒卉疑惑的目光,皇甫玄焱不自觉的勾勾唇角。
“找我来干嘛?”打量了一番以后,况寒卉很不耐烦的开口。
“放肆!”听到况寒卉如此无礼,藐视皇威的话语,一旁的太监大声的呵斥道。
单于韬文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大手一挥,示意一旁的太监不要说下去,“此次前来,是为了花灯节打伤朕五弟一事。”
“多久的事了,你们这样依然念念不忘,真是小家子气。”况寒卉不请自坐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再说了,这事本就是单于擎霖错在先,受伤?活该!”
喝好了茶,况寒卉毫不留情的直呼单于擎霖的大名,而且还不客气的揭开了单于擎霖的伤口。败在一个人人皆知的废柴手上,多丢面子。
单于擎霖眼眸露着杀气,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杯子。
一旁的皇甫玄焱倒是津津有味的看着好戏。
“此事朕倒是知晓一些,即使朕的五弟有冒犯之处,可你,一介小小平民,岂能打伤一国的王爷。”单于韬文加重了语气,用着一股威胁的气势镇压着况寒卉。
可况寒卉哪会吃这一套,“没事我走了。”况寒卉转身,走出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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