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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漠在哪？安远航想起自家大哥交代过的话。
“我大哥说，他现在是夜氏国际的副总裁。”
“夜氏国际？”棠棠心下一惊：“哪，哪个夜氏国际？”
“应该，就是那个夜氏国际。”
“你确定是那个夜氏国际？”
“我应该确定是那个夜氏国际。”
“好吧……”棠棠准备慷慨就义，她站起了身拍了拍安远航的肩膀，“如果我回不来，一定要把我交给……交给……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把我交给谁都行。”
安远航握住肩膀上的白腻小手，“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安葬你的。”
棠棠眼皮跳了一下。跟他谈了两年，怎么没发现他脑袋有问题？
打了的来到夜氏国际楼下。棠棠张了嘴巴，果然，果然气势磅礴啊！这建筑，这高度，这设计，那就一个字！叼！三个字！叼的很！
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进了夜氏国际大楼一楼。
“小姐，我想见你们副总裁。”棠棠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不能在国际大企业人员的面前掉份儿不是。
前台小姐心里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浅笑：“请问您要见哪位副总裁？”
哪位？副总裁？夜氏国际有好几个副总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