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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婧,你怎么了啊,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林晓曦抱着酸梅汁,看着坐在对面一脸如丧考妣的宋文婧。
请原谅她用这么恶毒的词,因为词穷如她林晓曦,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严重却又不恶毒的词来形容对面那位此刻的状态了。
宋文婧目无焦距地瞅了她一眼,又还算冷静地在她的酸梅汁上绕了一圈,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那么酸的东西整天抱着喝,你该不会是又有了吧?”
林晓曦闻言喜滋滋地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文婧你真是聪明。”
她翻了个没什么精气神的白眼,白得倒是颇为到位,“我聪明是聪明,不过你那种脑残的问题还用不到我的聪明才智,随便用用常识就够了。”
林晓曦闻言嘟囔了两句,似乎对这人身攻击很不屑,却也没出口反驳。想想也是,她家路大财主的人身攻击那可是专业八级的,天天受着专业训练的她,定然不会把这种闲散人士的攻击放在眼里了。
“你家路越呢?”路越是林晓曦的女儿,长得很像路大财主,水灵灵嫩汪汪的,真叫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听到这话,林晓曦肩膀就塌下去了,“你别提了好不好,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她盯得可紧了,整天就会折腾我,就不知道折腾她爹,见到她爹就乖得跟个小猫一样,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
宋文婧闻言幸灾乐祸地笑了笑,“看来你家路越这脑子像他爸,比你灵光多了啊,这么小就知道审时度势,已经能判断出家里谁是大当家了。”
“你这么说我是应该替我闺女高兴,还是应该替自己悲哀啊?”林晓曦不服气地看了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次我一定要生个儿子,要像我的,然后去治治那不知好歹的父女俩,把那个家彻底改姓。”
宋文婧又白了她一眼,深觉跟这货在一起真心容易拉低智商,路大财主生活得不容易啊。“你拉倒吧,都说女儿是爸爸上一辈子的情人,你家路大财主天天就跟带个闪光灯一样到处乱闪,我觉得你再生一打也都是女儿。”
林晓曦一听这话脸就垮了,比刚生完孩子的肚皮还垮,“你什么意思啊,说过你多少回了,我是你的亲密战友,亲密战友你懂不懂,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宋文婧斜着眼瞄了瞄她濒临暴走的模样,口气凉凉地道:“我觉得你真是吃饱了闲得蛋疼,不好好想办法在床上伺候得路大财主高兴,天天就知道折腾一些有的没的,男人太叛逆的时候,你腰软软腿缠缠枕边风吹吹不就得了,哪里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啊,你这样子也真亏得是路大财主被眼屎糊了不轻,不然你早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花撬了墙角了。”
她这一番话说得林晓曦目瞪口呆,“文婧啊,我看你刚才的样子以为你今天没有什么战斗力呢,如今看看,真是我too young too simple了。瞧这话说得多霸气,不知道的人以为你阅尽千帆,看破世间沧桑了呢,谁能想到你还是个大龄未婚老处女啊。”
宋文婧眯着眼瞪了瞪她,“林晓曦,最近长本事了嘛,知道要绵里藏针先扬后抑了啊,看来这是采阳补阴的功效了?路大财主是渡了多少功力给你啊?是不是渡得腰酸肾虚腿抽筋了啊,不然你这肚子怎么比吹气球涨得还快呢?”
林晓曦脸皮薄,被她这么一说,脸上就挂不住了,“我认输,我道歉,你那嘴真是一点都不饶人,而且好好一个姑娘家家的,整天跟个爷们一样把这些个事情挂在嘴边,有时间找个男人去破个处好不好,老处女很容易变态的。”
“已经破了。”宋文婧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漫不经心地说道。
“噗……”林晓曦一口酸梅汁就喷到了地上,喷得周围好些人往她们的方向看了过来,水呛到鼻腔里,咳得她是满脸赤红眼泛泪光,就差把舌头喷出去了。
“哟,你当心点,要动了胎气,路大财主能跟我拼命。”宋文婧看她那个样子,半抬了身子伸手过去给她顺气,那脸拧巴得,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林晓曦吭吭咔咔了半天,这才稍稍缓和一些,不过那脸仍然是呈现的猪肝色,看来是刚才呛得狠了,“你……你刚才说……说……破了?”她着最后两个字几乎就是偷偷摸摸用气声说出来的,她真心做不到像宋小姐那样大庭广众地就开荤,太考验人的羞耻心了。
宋文婧看她终于缓过来了,也便心安理得地坐回了位子,瞄了瞄她心虚的脸,“你害羞个什么劲啊,我都没害羞,你都两个孩子的妈了还在这遮遮掩掩的,有意思没意思啊,矫情不矫情啊?”
林晓曦着急地咂了咂嘴,“我矫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宋文婧瞧她都已经这么自贬身价了,也不便再卖关子,“嗯,破了。”
林晓曦听了这话好像受了多大的打击一样,看得她一愣一愣的。这姑娘思想极其脱线,不知道是脑补到什么奇形怪状的剧情了才能被打击成这样。
“你……你去找鸭子了?”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宋文婧真心是给跪了,而且跪已经无法证明她的诚意了,必须要用三拜九叩、五体投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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