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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打在了心尖最薄弱的血管壁上?电光火石间,烙下个磨灭不的个印记,从此如影随形……
花非彼岸兮,草亦非断肠,春风可解塞外萧瑟乎?
可解吗?她怔忡。
将军府气派又森严,与公主府的华丽奢侈迥然不同,但又同样不失皇家典范,嶙峋的飞檐如羽翼般迎风欲飞,斗拱屋梁无不绘满琉璃。描着‘将军府’三字的若大门匾,舒紫辛打眼看,以为是用的朱砂,细看下来才知道那通透的红,原来出自珊瑚的镶嵌。
侍卫衣冠威武,手执长兵竖立成两排,前来参加寿宴的,都是王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上至朝堂,下至富商,全在其中,但无不捧礼前来,没哪个打空手。可见荣远在王城里的地位仅次于荣王,今儿的将军府是王城里最热闹的地方。
“公主,”墨音上来搀着她,道:“凡事有墨音,公主只需要记住墨音昨天叮嘱过的,便万事大吉。”
“如果我说错了什么,你也有法子应对吧?”她心里已有答案,知道他绝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抬眸看了看他,他挂着招牌笑容,微微勾起的唇角,月芽的弧度里三分从容,七分高华,他回视她,又是含情脉脉的道:“公主,墨音所做的一切,都以公主为重。”
“呵,”舒紫辛轻笑,笑他面具戴的真快,真完美,哄起女人来一套一套的,她明知是假的,听了也觉像真的般,心里不由生暖。
“玥儿,好久不见。”说话的是荣远之子荣兮浩,舒紫辛一看就觉的虎父无犬子这句话,在这对父子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荣兮浩英挺又俊朗,眉宇生辉,鼻若悬梁,那有棱有轮的脸庞,一分一寸都透着刚毅。身着的银色甲衣,把习武多年而炼成的紧致身形塑造的更加挺拔,大红色底衫与披风在他举手投足间,又把热血男儿的那种气魄,扬逸的淋漓尽致。
“浩哥哥,”舒紫辛出于礼节的道,这也是荣玥儿对荣兮浩的称呼。算一算这对堂兄妹着实有些日子没见了,荣玥儿成天的享受着男宠,哪有心思找堂哥玩。
“我怎么瞧着,玥儿长漂亮了呢?”荣兮浩半天玩笑道。
“哪里的话,玥儿还是那副样子。”舒紫辛挂上笑容,荣兮浩也笑了笑,用手挠挠她前额,然后向墨音抱拳一礼,道:“姐夫,我这堂妹,让你操/了不少心,真是难为你了。”
墨音礼数周全的揖了下,淡笑着回:“少将军言重了,这是墨音应该做的。”
“里面请,看我一时高兴,倒成了把你们拦在将军府门口,真是失礼,快请快请。”荣兮浩比着请的手示,引舒紫辛跟墨音进将军府。
前来贺寿的人,见公主大人跟驸马爷到了,也都纷纷拱手致礼,舒紫辛懒得回,荣玥儿也是不怎么爱搭理这些人的,原因很简单,这些人都是表里不一,这会看似恭敬的向公主大人行礼,背里却是快把公主大的脊椎骨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