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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见萧珊连于凡的名字都知道了，一定是和于凡聊得很愉快。那男娃儿是85后，大概是家庭条件优越，自己工作也不错，对不感冒的人理都不想理：“萧经理，于凡都被你收服啦？”
“什么收服，你讲哪儿去了，我只是和他聊了一下游戏。我结婚以前也玩网游的，那时候年轻精力好，晚上在家偷偷摸摸玩通宵，还能精神抖擞地去上班。我试了一下他的手游，现在的年轻人真幸福，手机上都能玩游戏，太方便了。”
“你肯定玩得很熘，他才会服你。”
“我以前都没玩过，还是让他指点了一下规则和小技巧。”
张杰感觉自己被凡尔赛了，心里默默地念叨：你是领导，你说啥就是啥。
“你想过没有，你那个游戏群还是你的资源？”萧珊要点题了。
“啊？什么资源？”张杰觉得自己很懵。
“他们叫你组队的时候，你说工作任务都还没完成，他们会不会帮助你一下？”
张杰顿时感觉醍醐灌顶：“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是不是你离收费之星更近了？”
“嘿，我以前咋没想到，只是私下跟几个人说交费的事。”
“催费的目的是一样的，只是把说话的方式变通一下。”
“我懂啦，今天晚上叫我组队的时候我就这么说，顺便帮她们也催了。”张杰兴奋地搓着手。
“商铺的按你自己说的上门去收......”
“萧经理，我昨天请假是和他们在打内测资格，我怕张经理不批假，就谎称**祝寿。”张杰知道萧珊肯定已经知晓他撒谎了，自己干脆点承认还能保持点好印象。
“这个事情你自己和张经理说吧，我叫你来也不是说这事儿的。”萧珊微微一笑。
“我信你个鬼。”躲在门外偷听的张袅袅心里吐槽，轻手轻脚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