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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还好,早听他叫过了。
可张爸爸却紧张了,才见第一面,就叫爸的节奏,!急忙地左右上下,前前后后,毫不留情地把ak扫了遍。
幸亏人家镇定,不然恐怕被张爸爸的眸子里的火烧焦掉。
ak继续说,“爸,妈,车子在停车场,我们走那边。”
张爸爸被人家连叫了两声爸,有点不自在。嗯嗯两声,跟在张闲后面不说话。
张妈妈早有思想准备,倒也还好,拍拍女儿的肩膀,“前面领路吧!”
ak一手拎着一个行李箱,走在前面。
张闲一手挽着一个老人,跟在后面。
落差真大。
拎箱子的惆怅失措!
挽老人的嘻嘻哈哈!
一行四人走近enz。
张爸爸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那辆车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开得动的,老心脏惊得一抖一抖的。
这年头,外头流行傍大款!
我家女儿不会也干了这事?
当着老婆子的面不好发作,黑着脸,一言不发地坐进去。
张妈妈倒没仔细看车标,不懂车的昂贵。听张闲说过,小屠家境不错,开公司的,有辆车,正常!
在路上,张妈妈跟张闲扯起七大姑八大姨的事,很开心。
ak听不懂她们的家乡话,只顾专心开车。
张爸爸还在为女儿傍大款的事纠结,没心思搭理她们母女两个。
所以,从头到尾,就是张妈妈问,张闲答,张闲问,张妈妈答。
带二老去吃了早餐,送他们回了家。
两个年轻人赶紧溜。
谁都看得出张爸爸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走出电梯,ak就问,“去拿证的事,想清楚了没。我看岳父大人,脸色极差。今晚上,你这个当女儿,小心被痛打小屁股。”
张闲恨不得咬人,“还要笑我。谁让你没事叫爸的。你这么一叫,指不定我爸怎么想呢!”
“我管他怎么想!我上回叫了你妈,难道现在改口叫阿姨?那你妈还不得着急。既然叫了你妈,不叫你爸,于情于理不通呀。”
“全是歪理!”
“呃,领证往这边,上班往那边,走哪边?”
张闲定在原地,来来回回地折腾好几遭,最终来了个,“走,领证去。今天不领,估计要被我妈我爸审问通宵。”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我没带身份证,户口本呀!”
ak拍拍包包,“全在我这里。”
“原来早有预谋!我又上当了。”张闲可怜的声音。
从民政局出来,手里拿着大红的结婚证,张闲还不相信,自己就这样把自己嫁了。我的西方式求婚呢?我的哄动全球的订婚呢?我的钻戒呢?
“对哦,连戒指都没给我。你这个小气鬼,我简直笨到家了。”人家结婚高兴,张闲结婚伤心!
ak亲吻了结婚证,“想要戒指?”
“想,肯定想!我也要虚荣一回,否则太亏,亏大发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我妈交待。她嫡亲亲的女儿,这么可怜兮兮地结了婚。”
“闭上你那美丽的大眼睛!”
“干嘛?”
“变戏法。快点闭上!”
张闲眼睫毛闪闪,乖乖地闭上。
五秒钟过后,ak打了个响指,“可以睁开了!”
“啊,钻戒!”张闲的眸子忽闪忽闪地,梦魅以求的钻戒就在眼前,好激动!
“要我帮你戴上吗?”邪魅的唇勾勾,眸子里全是引诱。
戴上就戴上,正好晚上拿回家给我妈炫耀!
她老人家可没见过钻戒,只在电视里看过。
我要让二老开开眼界!
“帮忙吧。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接着,纤细的小手伸出去,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抖抖。
ak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笑容蛊惑,“被我套上了,就不能解套了哦。你终身只属于我一人,终身只服务于我一人,终身只能跟我睡觉!”
张闲倏地把手缩了回来,“太可怕!我不要了。”
“想反悔,来不及了。”ak捉住她的手,牢牢地套上,“从现在开始,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了!”
张闲看着钻戒,呆傻呆傻地,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竟然为了一颗石头,把自己出卖了!”
ak撇嘴,扬眉,“你不吃亏的,这颗石头的价钱比我那辆车还贵。”
“噢,有点小安慰。”张闲抬头盯住他。性感的红唇落到对方的眼睛,又是一阵激动。
ak吻了她,“走吧,再不上班,arro该骚扰我了。我先送你吧。”
张闲搞不懂此时此刻的心情。
结婚了!是什么样的概念?
意味着她从此不再一个人,意味着她渗透了别人的家庭,意味着她将要和另一个人渡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意味着她......
张闲完全没作好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她有点懵懂,又有点祈盼。
从民政局到实验室这一路上,她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直到ak叫她下车,她才从遥远的他方回过神来。
实验室最近正在研究小路和路子的项目。项目已进入中期,各方面都很紧张。
一踏进实验室,张闲的脑袋里立即卸下生活中的所有事,全心全意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进了办公室,小路来说,“上次申请的原材料还有一批没到,听采购说货款没到位,人家不发货。明天实验室就要用到,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张闲抓抓头,这事昨天采购向她汇报了,还没来得及处理。
“我知道。我现在就想办法。你先去忙吧。”
实验室正式运营已有三个月,各种开支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再加上前期的装修,购买设备仪器,所剩资金有限。
张闲对各部门的费用卡得很紧,但项目没出来,只出不进,公司帐面上流动资金只会越来越少。
要想摆脱目前的困境,就是尽快把项目搞出来,卖给-,才有钱来。
现在没钱进材料,项目停滞不前,公司进了死循环!
张闲打电话给ak,把实验室当前现状跟他作了汇报。
ak说,“你让财务把近两个月的开支明细给我列一份。我看完后,再给你提建议。材料的款项不能停,你想办法先解决。晚上,回家后,我们再作详细的讨论。”
“好。”
张闲挂了电话,把财务找来,指示她先拔材料款。
财务告诉她,“材料款付了,过两天员工发工资就没钱了。”
张闲说,“材料买不回来,实验室该停产,大家就解散拜拜了,还有工资发吗?我会跟大家先打招呼,工资晚几天再发,先把项目完成。项目完成了,实验室才有活路。实验室有活路,大家才能发工资,加工资。在这里的都是聪明人,孰轻孰重,懂得吧!”
财务点头同意,去付材料款。
张闲拖着脑袋想,“实验室项目周期长,技术人员不够,如果没有资金链的支撑,很有可能撑不下去,跟当初自己担心的一样,白白浪费大家的投资。当务之急,要找一个合作伙伴。他们提项目,实验室帮忙研究。或者是他们提供技术支持,实验室帮他们研发,尽可能地扩充实验室的生路。可是,要到哪里找这样的合作伙伴呢?”
上网查了查,没有这方面的信息。
张闲把这事跟三只老猫说了。
三只老猫答应帮忙留意这方面的公司或人物。
处理好些头痛的事情,张闲跑到实验现场,观看实验进度。
项目进行相当顺利,没什么好交待的。
爸妈刚来,不能晾着他们不管。见没要紧的事,张闲一到下班时间,就往家赶。
张爸爸在屋子里呆了一整天,也琢磨了一整天。
张妈妈告诉他,张闲去见过屠家爷爷。
加上屋内摆设不算奢华,看得出日子过得不浪费,不像花天酒地之人。
思来想去的,觉得自家女儿本性不坏,应该不会做让父母蒙羞的事来。
进到小区门口,张闲才想起打电话给ak,问他要不要回家一起吃饭。
ak告诉她,正在往回赶,很快进小区了,让她在电梯口等。
站在电梯口等了十几分钟,ak就到了。
张闲问,“你今天也不用加班?”
“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吗?”ak一手拎包,一手按电梯。
张闲乱摸后脑勺,想不出今天有什么特别。
电梯门开了,ak把她拽进电梯,又要去刮她的小鼻子,张闲赶紧躲开。
ak缩回手,笑笑,“丫头,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呀!”
啊!张闲伸手打人,“你这人太坏!”
“我怎么坏了?上午领的证,晚上当然是新婚之夜嘛。你不会这么快忘了吧。我现在可是你嫡亲亲的老公。”
“老公?”张闲扑哧发笑。
“不承认?”ak的眼眸缩缩,估计还有下招。
电梯到了,张闲拔腿冲出去,敲门。
ak刚想弄她的马尾辫,张妈妈打开了门。
看见两个一齐回来,张妈妈乐呵呵地往里让,一边让一边说,“闲闲,晚上在家吃呢,还是出去吃?我和你爸不知菜市场在哪儿,没去买菜。中午我俩下了面条。”
张闲搂住张妈妈,“妈妈,对不起了。没空照顾你们。晚上,我请你们吃大餐,为你们接风洗尘!”
ak跟着说,“对!圣迪酒店,我约了arro和艾立芍,人多热闹。”
“大,你为什么要约他们?”张闲又怀疑ak做小动作。
ak故作老成地摸摸下巴,“因为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呀!”
张闲还要说什么,张妈妈拦住她,“闲闲,没关系!我们两老不怕生人。就照小屠说的,人多热闹。别争了啊。”
“妈!你怎么向着他呢?”
“妈没向着谁啊。老头子,你说是吧!”张妈妈迅速转移话题。
张爸爸一直没作声,见老婆子问,才答了句,“闲闲,今天为什么值得庆祝?”
张闲眼珠子滚滚,还不想告诉她爸她妈,今天领证的事。
她说,“你二老来了呀!”
“难得人家有心,去吧。”张爸爸说。
ak咡地举拳头。
换了衣服,大家出发。
enz带着四人去了圣迪酒店,arro和艾立芍早到了,已经点好了菜。
大家介绍完毕,落了座。
arro突然来了句,“张爸爸,张妈妈,恭喜呀!”
张爸爸,张妈妈一头雾水,“恭喜什么呀?”
arro恍然大悟状,“张闲,你不会还没告诉张爸爸,张妈妈吧?”
张闲使劲地瞪他。
可arro佯装没看见,继续说,“张爸爸,张妈妈,还是由我来告诉你们吧!”
张闲急得大喊,“关你屁事!”
咡,大美女说这话,好臭!
ak不管,面容依旧,低头喝茶。
艾立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说话的份,她看戏。
张妈妈不高兴了,板着脸,“闲闲,要讲礼貌!”
张闲敛了表情,改作微微笑,“妈,知道了。”
arro拍拍嘴,“ak,你也不说呀。你们俩到底什么意思?连张爸爸,张妈妈都瞒着。”
这话一出,张爸爸,张妈妈疑心病顿发。
张爸爸剑眉倒竖,相当严厉,“闲闲,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快说。”
向来虎父无犬女,今天可谓是虎女无犬父!
张爸爸家长级的威风一抖,就算调皮捣蛋的张闲,不得不气焰顿消。
“爸,哪有什么事?arro胡说的。”
张爸爸大眼一瞪,“还不老实。是不是犯了错误?”
“那有!我没犯错误。”张闲可怜兮兮地。
张妈妈也不劝老伴。这丫头无法无天了,什么事都不跟我们说,当真把我们当摆设。她心里也满满地气。
“快说!”张爸爸拿出了惩戒调皮捣蛋学生的严肃形象。
ak看见张闲被二老逼迫,就不肯说,心里暗自好笑。这丫头,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
张闲直对他翻白眼,他只当看不见。
终于还是撇不过老爸老妈的强压,只好招了,“我和他领结婚证了!”
“领结婚证!”
此语一出,二老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我的个乖乖呀,什么情况!
艾立芍顿时脸色大变,本来还怀着点点小心思,此刻彻底崩溃!
arro悠闲自在地喝茶,终于完成了ak交待的任务。他对ak瞟瞟,ak帅气地接了。
张爸爸气得站起来,吼,“张闲,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知道呀。不就领结婚证了嘛,又不是犯法的事!”
“强词夺理!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能说领就领的呀。”张爸爸起先还担心张闲傍大款呢,这下不结了,有什么好说的,人家领了结婚证,是有国法保护的夫妻!
张妈妈倒还冷静,“闲闲,你们都想好了?结婚可开不得玩笑。”
ak急忙举手保证,“妈,我们没开玩笑。我是真心爱张闲的。我向你们二老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请你们放心。今天晚上,算我和张闲的结婚酒,你二老开心些。”
人家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的。
张妈妈笑着推老头子,“别生气了啊。听见了吧,这酒是咱女儿的结婚酒,咱要喝得高兴。”
arro赶紧举杯,“来,我们一起祝ak和张闲白头偕头,相爱三辈子!”
大家举杯同庆,画风陡转。
若干年后,张闲还怪ak没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呢。
可ak说,我给了你一个特别的婚礼呀。特别的婚礼总比像样的婚礼更有诚意,更加记忆深刻吧!想当初,如果举行一个隆重的婚礼,你张闲那里到现在还惦记得这么清楚!
想想也是!
谁让自己那么笨呢?老让人家牵着鼻子走。
张爸爸,张妈妈住在周五,便打道回家。
张闲想多留几天,人家不乐意。说,天天窝在房间里,没意思。不如回家串街走巷,来得自在。还有再请假,会被扣工资。二老还不想成为张闲的负担!
好吧,走吧走吧。确实留在这里,也没空陪!
ak临时被arro抓去处理事情,张闲只好打车送父母去火车站。
母女两个依依不舍的,张爸爸都看不下去了,“唉,这是干什么呀。闲闲,有空带小屠回家。让爷爷奶奶也看看咱家女婿。”
张闲很是舍不得,使劲地挥手,“好,一定回!”
火车徐徐开出好远,张闲才转身往回走。
火车站内外一批又一批的打工者,小包大包,拖儿带女的。
张闲从人堆里挤出来,不免感慨万千。
正准备打车回家,包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ucy。
“ello,ucy!”
ucy在电话里很兴奋,“张闲,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张闲有点迫不及待。
ucy故意咳嗽两声,才说,“张闲,你的运气来了。”
“什么呀?快说吧,再不说,我要骂人了。”
ucy格格地笑,并不马上说。
好吧,你耍我,我让你耍。张闲憋住气,等。
ucy调笑了几句后,“张闲,罗夕阳和华容周末订婚。”
“噢,是好消息。可是跟我没什么关系吧,你干嘛特意打电话告诉我?”
“罗夕阳没请你吗?”
“是哟,昨天他给我打电话来着,我刚好有事,给挂了。天哪,他肯定是为了告诉我这事。我太对不起人家了,我等等就给他回过去。”
ucy呵呵地笑,“张闲,我们都没想到跟你这么有缘份!华老爷子昨天回国了,跟我打听了你的事。我告诉他,闲不了实验室已经开业,因为他没去,张闲很不开心。他很过意不去,特别交待我给你打电话,要送你一件开业的礼物。请你带好公司印章,于一个小时内,去彼趣山庄栋二楼,找一位姓曾的先生,他是华老爷子的私人助理。过期不候哦!”
“好的,我马上就去公司取印章!”
挂了电话,张闲疯了似的拦下一辆出租车,往实验室方向疾驰!
大叔,我来了!等等我。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