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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闻言,心中恍然。
但想到什么,他心中顿时有些恼怒,他倒是帮对方出了一口气,可人家当初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也不知将自己揍得有多狼狈。
“说实话,我倒觉得岳兄与齐师妹缘分不浅,比起那姓秦的更值得齐师妹托付终身。”沐莲衣突然打趣似地笑道。
“我这个人最怕麻烦,眼下既然有个现成的,何必还舍近求远。”岳阳大步来到沐莲衣近前,托起对方莹白滑腻的下巴。
一串银铃般动听的笑声传来,沐莲衣也不抗拒,玉手掩住玉唇,笑得花枝乱颤,旋即道:“岳兄这般待我,将置你的老情人于何地?”
“瞧仙子把话说的,岳某恨她尚且不及,又怎会将她视作情人。说到底,她只是我人生中一个不起眼的过客,仙子你才是我的真爱。”感受着指间传来得滑腻与温暖,岳阳嘴角噙满了笑意,所说的话也变得极不老实起来。
闻听此言,沐莲衣笑得更加大声了,笑道:“岳兄所言当真如此吗?可如今谁都知道,当日本派惊现流血案件,齐师妹便是与岳兄一同消失了半月有余,想必这段日子里,岳兄与齐师妹之间定然生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齐师妹也极可能在此期间,将芳心暗许岳兄了吧?”
“好端端地,怎么一再提起她。”岳阳不由大感晦气,不由得想起那个冰冷的面孔,和遇上对方后的那些悲惨经历。
“岳兄或许可以不在乎齐师妹狂的摸样,莲衣我可是害怕得要紧,她修为高深莫测,若是让她知晓岳兄薄情,移情别恋,一怒之下寻我麻烦,你岂非是在害我?”沐莲衣调侃,岳阳很不正经,她却更是胜之。
“怎么你还会怕她么?”岳阳见她越扯越远,比自己还毫无正行,奉陪到底也似地道:“她的心思都在那姓秦的未婚夫身上,眼里哪还容得下我?她这般薄情,总不能怨我。再者我对仙子仰慕已久,奈何总无缘一见,今日上苍注定让我得见仙子仙颜,岳某一见倾心,力争心中所爱,有何过失?”说出这番话后,岳阳心中可没少将自己唾弃一番,这些日子以来,修为没见长进多少,嘴皮上瞎搬的功夫倒是一日千里。
樊天山早已出了大厅,实在是这等情景,让他没法再呆下去了。
沐莲衣将岳阳这一番话听在耳中,顿时一怔,似乎没想到岳阳竟如此巧言善变,一时无言以对,与此同时,对方拖住自己下巴的大手竟越加不老实起来,移动方位,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而后也不知是否会再有进一步大胆的动作,再感受着对方眼中的吟吟笑意,双颊不由得微微滚烫起来,饶是她素来胆大,也不由呼吸紧促,面红耳赤。
她看似媚意无限,但终究不是那种放浪形骸之人,情况至此般地步,终究会如大多女儿家一般感到羞赧,浑身不自在。
“岳兄,你可着实太没正行了。”蓦然,一股强大的劲力,自她体内透而出,将那只不老实的手给弹了开去。随后她起身对岳阳笑道:“岳兄要是再这么不正经,就休怪莲衣无礼了。”
“此前可不见仙子如何正经,怎么如今脸变得如此之快?”岳阳双手挽住后脑,笑意依旧,却不敢再有不轨之举。
他没有忘记先前谈笑间,女子外露的强烈杀意,这是个不简单的女子,绝不像表面那么好说话。
她单凭实力就能列入燕山弟子前三甲之列 ,再加上其缜密细微的心思当真叫人害怕。若非自己对她还有用,否则她又岂会与自己闲聊至此。
“呵呵,看你摸样,是不相信我的话咯?”沐莲衣轻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仙子惊艳绝伦,我岂敢不信,只是仙子毕竟女流,若一贯强势如此,不免让人疏远,这可不好。”岳阳笑道。
“正因为我一介女流,如若不强势一点,又怎能在这残酷无情、处处充满勾心斗角的世界中活下去。”
与此同时,燕山某一座府邸中,吴浩望着前方,眼中满是期待。
在他前方,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也不知过了多久,此人淡淡地道:“此事传的沸沸扬扬,我岂能不知,哪里还需要你来告之!”他语气之桀骜,宛如懒得回头正眼看吴浩一眼。而吴浩也不介意,恭声道:“这是自然,只是他一下击败了联手的楚宏与樊天山二人,如今外面已有传言,说他的实力放眼众弟子中可排第四。他这摆明是在挑战聂师兄你的权威,难道师兄你对此要熟视无睹?”
原来吴浩一直未忘当日之耻,总想着要对岳阳进行打击报复,奈何实力不济,又逢如今得知岳阳打败了联手的楚宏与樊天山二人,这让他震惊之余,心中更是苦闷难当,清楚彼此差距之大,而今便想借机撩拨,请此人出山,狠狠教训岳阳一番,也能为自己一洗前耻。
岂料那人头也不回地冷哼道:“吴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的事,想假以我手,出你心头恶气,打得好算盘啊!”
吴浩猛地一颤,但见那人豁然转过身来,年约二十五六,身躯魁梧,相貌粗犷,眼神阴鹜,森然道:“不过我对此人颇感兴趣,就算不为你,我也定要与他较量一番,看谁才是燕山年轻一辈中,实力中当排第四的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