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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子当然是去虎子家,猪油渣肯定是虎子家炸的,他要去蹭点来吃。
走到虎子家门口,那香味已经消散无踪,他抬手敲门,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来开。
“谁啊?”是虎子娘的声音。
“是我,小山子。”
虎子娘没开门,“虎子已经睡了,你明天再来找他玩吧。”脚步声走远。
现在还早,虎子会睡觉?哼,分明就是吝啬,不想让他吃。
小山子皱眉,心里不爽,没蹭到饭,还把鞋打湿了,小山子埋怨上了虎子一家,他扭头就走,脚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地响。
但其实,虎子娘真没说谎,虎子晚饭后就发起了高烧,一直摸着脑袋说头痛,一家人心疼得很,赶紧伺候他早早睡下。
可能是之前落水就没好全,这两天降温,就又着了凉。
虎子娘煎了之前的中药,喂给虎子喝,刚咽下去没多久全都吐了出来。
上吐下泻,病情来势汹汹。
虎子就像被抽干了精气,病殃殃的躺在床上,高烧不退。
土方子全都用遍了,虎子娘和张猎户忙活一整晚,孩子也不见好转。
虎子已经没力气喊疼了,虎子娘看儿子这幅模样,崩溃地坐在地上抹眼泪。
张猎户咬牙,背着儿子,大步一迈,厉声说,“去镇上医院。”
有丈夫发话,虎子娘才有了主心骨,收拾东西,一家人摸着黑出村。
到镇上打了退烧针,医院说还要住两天留院观察,两口子就陪床住下。
针打完半小时,烧退下来了。两口子松了一口气,虎子娘趁着儿子有所松转,就回村收拾些衣裳和毛巾。
她出村时,有人见她急匆匆的模样,就问了句,到晌午全村都知道虎子半夜去医院了。
遥想到半个月前的事,村里人默默看向村东头一家四口住的方向。
村里人平常伤风感冒,吃一两顿药就会好,用土房子烧很快就能退下去,像张家闹得这么严重,还得去镇医院治的,还是头一回呐。
该不会真是邪祟作怪吧?怪邪门的。
陈芸芸不知道村里人的议论,就算知道,她估计也会嗤之以鼻。
一大早起来,院子里又堆满了雪。昨晚房梁被厚实的雪压得咯吱作响,睡得都不安生。
所以一起床,陈芸芸就找来长杆,要戳掉屋檐上的冰凌子,再把房屋顶厚厚的雪层弄下来。
长杆很细,打掉冰凌就要多费力。
不过对于陈芸芸来说这都不算事,自从她练习锦鲤决,啊对,这是她自己给那本法决起的名字,上面一条金色的鱼,叫锦鲤决正合适。
自从她每天修炼之后,身体越来越有劲,精神头也很好。这点上房扫雪的小事,难不倒她。
叫孩子们离屋檐远些,陈芸芸方才动手,长杆挥舞生出利风,打在透明晶脆的冰凌上,冰凌从屋檐脱落,砸在屋檐边的石头面儿,哗啦啦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