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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猎户捏着钱,沉默半晌,“既然大妹子你不愿意收,那我就先拿回去,以后有用着我的地方,一定叫上我。”
陈芸芸叫住他,“张伯,我的事,还请帮忙保密。”
张猎户自然颔首应下,回去后训诫虎子不许胡说。
虎子点头如捣蒜,他现在可听陈芸芸的话了。
陈芸芸好厉害,打得过妖怪,还力大无比。
他要找陈芸芸拜师学艺!以后打架可拉风了!
送走张家人,陈芸芸回到饭桌。
孩子们在她走后,都停了筷子,将饭放到锅里温着,都在等她。
大娃把碗重新摆好,递给陈芸芸筷子,“阿娘,先吃饭。”
瞧她家这三个小崽儿,多懂事!
一想到刚认的干儿子,陈芸芸就一阵头疼。
那小孩要是不懂事,她也不会留情面,该打就得打。
吃过午饭,将沾血的衣裳换下来,刚洗好晾上。
消失半天的男人回来了。
他苍白着一张脸,捂着胸口,靠在墙边喷了一口血,正好洒在陈芸芸晾好的衣服上。
好家伙,一下午白忙活了。
“喂,你没事吧?”
陈芸芸站得离他有些远,只看到他唇色发白,像是受了什么重伤。
他离开这一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男人没有回答她,想强撑身体,却踉跄栽倒在地。
陈芸芸没法,只能把人抬进屋里,又一次感叹她的大力药水还没过期。
煤油灯一点,陈芸芸给他脱了鞋。
昏黄的光打在男人脸上,弱化了他的棱角,更显出几分孱弱,破碎感拉满。
连陈芸芸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过分漂亮了。
他好像伤得很重,一张脸毫无血色,莫非是遇到了系统所说的大魔?
陈芸芸一边想着,一边解开男人的棉袄。
不知道他伤在哪?
她之前买的药,或许有些用处。
陈芸芸指尖一顿,难以置信,他里面竟然……没穿?
一双冰凉的手,搭在她手上。
陈芸芸抬眸,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的。
此时他的脸已经沉了下来,一双眸子黑沉沉的,像结了冰霜。
“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陈芸芸如是解释。
容琰不言语,抬手一翻,陈芸芸感觉手心一烫,迅速缩回了手。
强行调动灵气,又伤害母锁,鲜红的血顺着容琰的嘴角蜿蜒流下。
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更白了几分。
“好心当成驴肝肺。”陈芸芸扔下药瓶,出了屋。
容琰强忍着经脉尽断的痛楚起身,目光落在那瓶药瓶上。
方才他试着脱离母锁控制,才行了十里,身体隐隐有些奔溃迹象。
他没理,又勉强疾行了五里,经脉俱断。
再无它法,他只能回来。
容琰阖上眸子,静心打坐。
若不是他在仙魔大战中损耗过大,区区一个子母锁,不过是个不入眼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