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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刚出了个头,学校就如火如荼的举办运动会。
每个班级都要参加,老于头为了公平起见,就让同学们自行抽选。
很不幸,虞晚抽到了八百米这个死亡项目。
中午吃饭,李梦韵特意找她问:“虞晚,你抽到了什么?”
虞晚着实也没想到,她过来只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她愣了下回答:“八百米。”
李梦韵有点失落,但很快就又提起唇:“虞晚,我可以和你换换吗?”
“啊?”
虞晚挑眉,她抽到的可是所有女生都避之不及的八百米,又不是五十米短跑,有什么好换的。
莫非,她抽到得更加糟糕。
虞晚警惕地看向李梦韵:“你抽到什么?”
“跨栏。”
“哦。”虞晚应,“这个又不难,跨不过就直接踢倒好了,学校又没硬性规定一定要跨过去。”
“那我跟你换,你又不吃亏啊。”李梦韵把她的手臂从虞晚的臂弯里抽出,“八百米可比跨栏难得多。”
“我又没说我要认真跑,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嘛,我慢跑过去,又不会有人说什么。”虞晚满不在乎地说。
“你不怕被你们班老于头骂啊。”李梦韵瞪大眼睛。
“不怕。”虞晚心不在焉。
李梦韵重新挽她,不停地晃着她的手臂:“好虞晚,你跟我换嘛,我真的想跑八百米,而且万一你们班老于头催着你跑快呢。”
虞晚被她晃得有些不耐烦,她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换?”
在她的印象中,李梦韵可是一点也不喜欢跑步,平日里更是能逃就逃。
李梦韵脸微微泛红,她小声地凑到虞晚耳边:“江景珩他是这个志愿者,负责照顾跑步的同学。”
虞晚听到这个回答,她毫不犹豫地就和李梦韵换了。
让江景珩照顾她!
开什么玩笑,就他这德行,不对她冷嘲热讽就算好的了。
另一边,朱仰扬上完体育课回来,他一手拿着纸勉强当风扇扇风,一边喘着气和林屿说:“你周日有空不,有空一起去蒲城中学当志愿者。”
“没空。”
“晚了,我给你报名了。”朱仰扬没一点德性地笑。
突然意识到,半天没有回音,他抬眼,看见林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唇角的笑冷淡。
“林屿,你妹不也是这个中学的,你就不去看看。”他连忙转换话题。
林屿这时也想起虞晚,他挑眉说:“背着我报名,这事你打算就这样糊弄过去。”
他抬脚踹了他一腿,朱仰扬见他心情还行,又不正经地开起玩笑:“林大学霸,你这性格和你妹性格简直是千里之外。”
他拎起外套:“她性格怎么了?”
“哎哟,你还好意思问,她性格刁得不行,不就开了几句玩笑嘛,可不像你,还是你开得起玩笑。”朱仰扬笑嘻嘻地。
林屿唇角的笑淡了下来:“朱仰扬,以后别开她玩笑,她不喜欢。”
“啊?”朱仰扬被林屿突如其来正经的语言搞得有点摸不着头绪,他挠了挠后颈,“行,听兄弟你的。”
“林屿,你猜猜咱们抽中的什么志愿者?”
林屿没什么兴趣,回头看见他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好败了兴致,他顺着他的话问:“什么?”
“是跨栏啊。”他音飚得极高,“你也知道,运动会最好玩的两个项目,就是跨栏还有跳杆。”
林屿嗤笑一声,凉凉道:“确实你上次跳杆摔了个狗吃屎的照片现在还贴在教室后墙上。”
听到这话,朱仰扬怒斥:“好啊,林屿你现在也开始嘲笑我了是吧。”
他越想越气,他当时明明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照片偷走,结果却被姓赵的拦住。
就差一点,他就可以摆脱黑历史。
这该死的负责。
朱仰扬在心里默默诅咒了遍赵诗玥。
——成绩下降,脸上长痘,吃饭噎着,喝水塞牙,以后找的男朋友巨丑无比。
这才堪堪解气。
他恢复好心情继续和林屿唠嗑:“所以嘛,由我这个例子在这摆着,我们当然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我专门从老高那里借来了相机,好好给未来的学弟学妹们一些见面礼。”
他坏笑着说。
林屿无可奈何地瞟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理喻:“难为你那么费心了。”
“我这不是关照他们吗?”
“你要是有空还是多关照关照你的成绩吧。”林屿眸中闪过一丝荒唐。
“额,成绩等过会儿再讲吧。”朱仰扬自动略过这个话题。
运动会当天,朱仰扬一大早就拉着林屿去蒲江中学,其实身为志愿者中午到就行。
但他的目的又不是助人为乐,而是为了看戏。
作为曾经的蒲江学生,他深知,走方队喊的口号还有方队时班级和班级的比拼才是最搞笑的。
他兴致勃勃地调好相机,撞了下旁边人的胳膊肘:“看看,一个个意气风发的,斗志满满的,多像曾经的我们。”
身旁的人把盖着脸上的帽子捞起,缓缓睁开眼,浅棕色的瞳仁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含着稀碎的光,亮晶晶的,长长的睫毛微微向上撩。
像玩世不恭的小少爷,被吵醒时,脸上带着懒散和不爽。
林屿捏了捏后颈,声音沙哑:“又怎么了?”
前方的操场上爆出一阵如雷贯耳的呐喊声:“四班四班,猛虎下山,活捉校长,勇夺江山。”
唰唰唰,几个穿着武术服一马当先,几个后空翻,站在操场的最前面。
朱仰扬乐的唇直往上扬:“这还真挺有杀校长的架势。”
虞晚看着前方一番人的表演,额角一跳。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虞晚微微斜眼,看着班级里穿着旺仔牛奶的衣服的男生,额角再次忍不住抽了抽。
前面的班级很快就表演好,虞晚呼了口气,进场音乐响起。
“三班三班,徒手搬砖,谁要不服,给他一砖。”
朱仰扬刚拿起一瓶矿泉水喝,闻言,水差点没喷出来。
他咳咳两声:“林屿,这老芋圆真的一点心意也没有,都多少年了,还是这一句口号。”
林屿撩起眼皮,浅色的瞳仁里无任何情绪,他淡淡地瞥了朱仰扬一眼:“老芋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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