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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余依墨得到了羞辱,众人一番口舌嬉笑之后,便也逐渐散去了。唯有那个舒窗还不解气的剁了一脚房门,才愤恨的离去。走前不忘喊一句,“臭丫头,你害的我与师兄阴阳相隔,此仇不报非君子,以后再朔析派,我与你,不共戴天。”
她那天被那妖蛇缠住,师兄为了救他被那蛇妖所害,若不是朔析派行灼真人刚巧从那经过救了她,她早已是孤魂野鬼,更不会有机会来朔析派修炼。不过看在她因祸得福,被行灼真人看上,答应等她筑基之后直接收为入室弟子的份上,这份仇暂且与她记下。
待众人散去,余依墨走到铺满稻草的床沿上坐了下来。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大概猜出这真是这四合院的小型牢房,估计是惩罚犯错弟子的地方,现在可好,成了她的常住居所了。
但是想想这样一个单独的房间,减少了与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机会,也算安慰了她受伤的小心情,摸了摸有点鼓起的脸颊,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褚如晨。”余依墨喊了一声。
将自己缩小的只有寸长的褚如晨从余依墨袖口中走了出来。
“解释一下。”余依墨盯着它道。
褚如晨小眼一睁,看着余依墨逐渐冰冷的脸色,半响道,“说来话长……”褚如晨面现为难之色,叹息半天却只吐出了五个字,“我也不知道。”
不过,在余依墨抡起拳头之前忙妥协道,“我真的不知道,莫非是因为朔析派仙气浓郁,而且,我陶醉其中,不自觉的沉沉睡了一觉。”
母亲千年前给他施了禁制,只要离开那虚幻时空的宫殿,就会作为原形存在而且没有修为不会功法。难道是母亲千年的禁制效果变弱了。
余依墨瞪了他一眼,虽然他就算出现也无用,甚至还会跟自己惹多于的是非,但是刚刚她被人欺负的那么惨,它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让她有点失望。
褚如晨似是懂她心中感受,急忙道,“丫头有难,我堂堂上古神兽怎么可以有躲避的道理,但是我发誓我自从进了朔析派之后就一直睡觉,而且现在是刚刚醒来。”说着揉了揉惺忪的小眼睛,努力的抖擞精神后,又义正言辞的保证,“不管是谁打了丫头这一巴掌,我一定会数倍与丫头讨回来。”
余依墨懒得与一个自大的半妖计较,只要她不是故意零阵脱逃就好。
她必须在这一年内,引起入体,而且了解自己的体质。这对现在已毫无头绪的她来说,是个大问题。
至于刚才被舒窗扇的一巴掌,人在江湖飘,难能不挨刀,现在重要是赶紧成长,将来才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这边,余依墨将从赵刍议手里拿过的书籍,交给了褚如晨。希望它能从其中探出蛛丝马迹,而另一边,精灵之海上漂浮的一座庞大巍峨的宫殿里,一名白衣男子正懒懒的躺在一块巨大的玉石上,缭绕着身边匍匐在地的瑟瑟发抖的红衣女子。